一家香火很旺的寺庙内,此时正值晌午,今天又正是初一,正是烧香拜佛的好日子,接二连三上山来的人数不尽数,各自都想为心中爱的家人,爱人,朋友求得好运。
而寺庙的一角,摆放着一张简陋的桌子,桌子上除了几件基础算命用的东西外没有其它。桌子后有一个年近半百的老者坐在那,老者虽直视前方,但是可以清晰看见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焦距和光泽,显然是个盲人。
老者对面则坐着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而妇人身后还排着一条长队,各个年纪的人都有,显然都是来找老者求签的。
“夫人,您家小女今年本命犯冲,有血光之灾啊!”老者手里摸着一根竹签缓缓的说到,声音沙哑而低沉。
“您……您说什么?”
妇人听完老者的话,脸色顿时一片煞白。
她今天来这是想为正准备参加全国舞蹈大赛的女儿求一个好签的,谁知却听到这番话。
她心里震惊焦急的同时却没有丝毫怀疑,因为这老者的名声可谓是极其的好,人们都唤他瞿先生,而他以从不虚言而闻名。所以有很多外地的人都闻声而来。
“那有什么破解的方法吗?”妇人急切的问道。
“这个……”老者沉吟片刻,似有些为难。
“您倒是说呀!”妇人见老者的迟疑,心中便知道肯定是有破解的方法。
“人的劫数都是命中注定,既想改变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言下之意,他不赞同采取之法。
“求您了,我女儿不能出事的,她还有大好的前途,她马上要参加关系她一生的比赛了。求您了,告诉我吧!”妇人苦苦哀求,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掉,好不可伶。
“瞿先生,说一下吧!看办法可不可行。”
“是啊!瞿先生。”
后面排队的人当中有几个妇人于心不忍,想到了都是为人父母,于是劝说道。
老者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说。而妇人则是在几个好心人的搀扶下离开了。
“瞿爷爷,白天那位妇人的女儿真的没有救了吗?”
寺庙外的小道上,瞿先生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挽着胳膊,脚步缓慢的朝着寺庙后山走去。听闻女孩的话,他那沙哑的声音开口道:
“如果他们家里有年纪相仿的姐妹或者亲戚的话,让其在一起生活相处,或许有逢凶化吉的可能。如果没有的话,领养一个孩子也可以。只不过到时那女孩若真能逢凶化吉,那么那个和她一起的女孩将会背负她的劫数。所以这以命换一命的方法不可取。话说回来,每个人的劫数乃是命中注定,更改不得。”
“哦,这样啊!这还真是不能说呢!不然代替的那个女孩好无辜呢!虽然那妇人的女儿很可伶。”女孩乖巧的点头,小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
待两人走远,谁也没有发现,自他们身后的一颗粗壮的树干处走出来一个人,此人正是白天那位应该已经离开了的妇人。
…………
此时已经夜晚十点多了,这时候应该是大部分忙碌了一天的人洗洗睡了的时间。然而西郊的江城路上,此时却格外的热闹,呐喊声,尖叫声,喧闹声,还有轮胎划过地面那刺耳的摩擦声。五一不显示着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刺激的赛车。
“夕姐,加油!夕姐,加油!……”
跑到上,有一蓝一红两个骑着重型机车的背影并排,两个人不停的启动机车,轮胎在地上发出‘滋滋’刺耳的摩擦声,一场比赛蓄势待发。
而依稀看两人的身形可见其中那个身穿红色衣服的是一个女的。她戴着头盔,看不清相貌,不过可以从她那戴着的头盔前面的挡风玻璃中看见一双澄澈中带着丝丝野性的眸子。
“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挑战夕姐。”
“是啊!简直活腻歪了。也不看看夕姐什么时候输给别人过。”
“是啊!是啊!夕姐,加油!”
“夕姐,加油!……”
呐喊的人群中,五一不在为他们口中的夕姐也就是那个红衣女子助阵加油。而她旁边的男子则是彻底被忽视没了存在感。
“3~2~1,开始。”
伴随着喊话之人的尾音刚落,两俩机车如离铉之箭一样‘咻’的窜了出去。胜负,在场的众人心知肚明,皆都高呼呐喊迎着女子的胜利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