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去年他跟她在一起坦诚相见的时候,隐约记得,她好像还没这么大的?

果然生了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天天给喻儿喂奶,她明显比以前要大上很多,真的是前凸后翘,整个身体比以前要高了不少,也匀称了很多。

哎,等等。

他这混脑子,他都在想些什么,他居然在意淫她?

他抬手敲了自己一个脑瓜崩,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

然而越克制就越忍不住去想,尤其是他听力极好,已经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明显是楚云裳正在洗澡了。

他越听脸越红,跟楚云裳之前上脸时一样,红得都发烫了。

水流声不断响着,隐约还传来几声舒服的喟叹,他听得几乎是如坐针毡。

听到后来,他居然已经在想,楚云裳这么久不出来,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那他现在是该进去呢还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那他进去后,会不会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景象?

他正想着,果然就听浴室里楚云裳道:“九方,过来。”

他听见了,陡然一个激灵,二话不说,条件反射般立即就冲了进去。

这个宅子原本就是九方长渊私有的,虽然他不常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将这个宅子给建造得符合他的喜好。

是以这喜好之上,譬如洗澡用的浴室,他专门让人引了温泉水,还整了个很精巧的开关,保证温泉水可以一天一换,并且还是自动的,不是人工,非常方便。

那么,既是温泉水,浴室里头自然是白雾袅袅,如同身处仙境般让人看不真切了。

果然,九方长渊甫一掀了珠帘进来,入目便是白气腾腾,水雾袅袅,以他的眼力,他居然都是不太能看得清楚浴室里的布置,模模糊糊的,如在雾中。

整个浴室都是水汽朦胧,空气比之前他给楚喻洗澡的时候,要湿上很多,湿得他的衣服,都是微微有些湿意了。

不过他记性好,是以他对浴室里的设施安排还是很清楚的。当即便轻车熟路的走向池子,边走边道:“裳儿,你在哪里?”

没人回他。

他再走近,能看清整个水面了,可看了一圈后,还是没能看到楚云裳,便又道:“你在哪儿?”

这时。

“哗”的一声,离他站立着的地方不过三尺远的池子边缘,楚云裳从水下冒出头来。

不过只冒了个头,脖子以下全掩在水中,湿漉漉的乌发也是在水里上下起伏,遮掩了一切所能遮掩住的地方。

他循声看去,暗叹可惜,居然挡得这么严实。

不过看她脸色还是和之前一样的酡红,他蹲下来:“怎么了,喊我干什么?”

和她的头发一样,她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如同森林里初生的小鹿瞳眸一样,看起来又软又萌。她仰头看着他,脸色突然变得更红,然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搓背,可是够不到,嬷嬷和绿萼不在这里,我只好喊你了。”

他听着,无奈地笑了笑。

还真没见过有谁喝醉是这个样子的,神智如此清醒不说,男女之防居然也能记得如此深刻。

真是想找借口来个酒后乱性,都是不好来啊。

“所以你要我帮你搓背吗?”

他问道,转头看了看,布巾被她扔哪了?他没看到。

水声再响,她伸出手来,手臂洁白如藕,水珠一串接一串的从她手上滑下去,细白的五指里正抓着一条布巾:“嗯,你帮我,我够不到。”说着,她扶着池壁,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将披在身后的头发给挽到身前来,露出一点肩头,其他地方仍然是遮得严严实实,“就这上面,我够不到。”

她低下头去,耳朵比之前红得更加厉害。

尽管已经很多次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的看过她香肩半露的样子,但这样的场合里,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拿过她递来的布巾,蹲着的姿势不好动作,他便跪坐了下来,手先过了遍水,这才深吸一口气,开始将手中的布巾往她身上蹭。

这是比以前给她擦头发,还要更加亲密的动作。

尽管她该露的不该露的统统都是在水下掩得十分严实,半点春光都没有泄露,可他却是目不斜视,眼睛只盯着她的背,不敢多往其他地方看一眼。

生怕多看了,就把持不住了。

——喜欢的女人tuō_guāng了在自己面前,试问除了太监,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他几乎是屏着呼吸的给她擦背。

然动作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好似蜗牛一样,磨磨蹭蹭的十分缓慢,力道也不重,蹭得她耳朵更红,本就在低着的头,也是越发低了,快要贴到水面上似的。

良久,他还在慢慢磨蹭着,她终于按捺不住,催促道:“你快点啊,我好困。”

“噢,噢。”

他如梦初醒般的回了一句,这才终于快了起来,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搞定了,布巾一丢,急急忙忙便站起身来,朝外面冲出去,却还不忘道:“好了,你再洗洗就上来吧,天真的要亮了。”

他跑出去了,楚云裳终于抬起头来,转头看了看他。

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她脸还是通红的,却是没忍住笑了笑,笑得竟是前俯后仰,开心至极。

这男人。

好像比她还不好意思?

其实说真的,她自觉什么都没露,他这么紧张做什么?

身上只差刚才那点后背没搓,如今九方长渊帮她搓好,她再洗了洗,就上了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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