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他,昨晚是不是打您了?”
采薇一囧,这才想起她身上那些狼藉的淤痕,刚刚穿衣服时她光顾着寻思待会儿接见诰命夫人们的事儿了,忘记了遮掩,春柳是个单纯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些,见到那些痕迹,一定是以为自己昨晚挨打了……
她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窘态,无所谓的说:“没有,怎么会呢?皇上他待我很好的……”
春柳撇了撇嘴,眼圈儿有点儿泛红,“娘娘,您就别瞒着奴婢了,昨晚奴婢在外边儿听得真真的,您哭着求皇上‘不要了,您疼,’可皇上他还不依……”
说着,眼泪珠子竟霹雳巴拉的掉了下来……
采薇的嘴角抽了抽,昨夜那丢人的事儿,竟然被人给听去了,回想起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她的脸不由得一下红了……
昨儿后半夜时,她身上暖房酒的药劲儿过了,没了之前的热情,身子也渐渐疼了起来,便不肯再让男人折腾了。
南宫逸没有勉强她,只将她如珠似宝的搂在了怀中,身子紧紧的贴着她,稀罕的什么似的,虽然两个人的身上都黏糊糊的,不怎么得劲儿,但却不让人厌恶。
采薇方才表现的极其主动,大胆热情,不仅对他又亲又抱,甚至还主动提出了在上的要求,把南宫逸舒服得连连倒吸冷气。可这会儿,采薇却羞得抬不起头来,刚才的表现太过放浪了,他不会因此而怀疑她的品行吧?
想到这儿,她试探着抬起头,羞怯怯的望着男人,却见他面对她侧躺着,目光却落在了百子帐垂下的朱红流苏上,眼珠一动不动,魔怔了一样。
采薇吓了一跳,顾不上羞臊,忙撑起身子去推他:“南宫逸,你怎么了?南宫逸——”
被她这么一叫,南宫逸方才动了动眼珠,盯着采薇撑起的洁白的身子,眸色渐渐深了,他伸出手,稀罕的抚摸着她白玉一样的身子,叹道:“薇儿,想不到男女行房这事儿竟这般舒服,真真让人欲生欲死,比什么都痛快,难怪会有人情愿为了这事儿去死呢……”
采薇撑着头,带笑不笑的说:“陛下既知道这滋味儿了,是不是后悔下诏这辈子永不纳妃了?”
南宫逸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口处,暧昧的蹭了蹭,说“只要薇儿将为夫喂饱了,为夫自然就不会后悔……”
话还没说完,采薇已经拧住了他腰间的软肉,呵呵的笑着说:“陛下是说,万一臣妾喂不饱您了,您就后悔下那道诏书了吗?”
南宫逸见她咬着牙,笑得十分危险,当即正色说:“娘子,你也知道为夫洁癖严重,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知道敦伦之乐的滋味儿,你只管放心好了,除了你,天下没有那个女人能入得了为夫的眼……”
“油嘴滑舌!”
采薇松开了他,气闷的转过身去,嘀咕着:“我怎么知道会不会哪一天别的女人就入你的眼了?”
南宫逸见她的情绪忽然低落,撑起身子定定的望着她,郑重的说:“傻丫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天下的女子再多、再好,于我来说也是浮云,南宫逸这辈子,有一个你就足够了!”
如此动听的情话,换做任何一个女子听到了都会欢喜的,采薇也未能免俗,她虽背着身子,嘴角却弯弯的翘了起来,像一往弯好看的月牙儿,微垂的睫毛抖动扑闪,宛若风中的蝴蝶,两颊嫣红如天际最美的霞彩。
见到这样的她,南宫逸不觉又心猿意马起来,他本就没有尽兴,这会子顿时又兴致勃发,来势汹汹,一把抱住采薇,又紧紧的贴了上去。
采薇大惊,紧张地问:“你要干嘛?”
南宫逸道:“为夫刚刚说过,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可就只这一瓢水,你总得让为夫喝饱了吧!”
采薇虽然有有空间的庇护,身子比同龄的女子要强壮的多,但毕竟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刚刚在暖房酒的作用下,跟男人经过一番猛烈的厮杀,这会子酒劲儿散去,身子已经觉得不好了,火辣辣的从里到外,动下就丝丝拉拉的疼个不住,不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呢?
“不行,我明早还得去给你母后请安呢,再折腾我就起不来……唔……”
南宫逸一下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一双大掌不老实的游走起来,又揉又捏,四处点火撩拨。他们虽是第一次行鱼水之欢,但却不是第一次亲热,南宫逸很熟悉采薇的身体,不一会儿便让采薇气喘吁吁,面红发热。
确定她兴奋起来了,南宫逸才松开她,哄道:“宝贝儿,今儿你在乖乖的依我一回,回头你要干什么我都依你,行么?”
说着,不待采薇答应,便自行进入,采薇惊呼一声,却又奈何他不得,只好喘息着由他折腾。
哪知这一次比上几次折腾的还凶,采薇被他折来叠去,都快把人给拆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推又推不动,挣又挣不开,只好带着哭腔求饶。
“南宫逸,不要了,疼呃!”
南宫逸听了采薇软软糯糯,猫儿似的声音,更加兴奋了,他双臂撑在采薇的两侧,边动边说:“之前在军营中无意中听到军里的汉子们说,这世上最好听的声音就是女人在床上的求饶声,呃……果然,真真是好听的紧,娘子,你在大点声叫,为夫喜欢……”
采薇真是被他给气死了,又捶又打又哭又闹了好久,哪知道她闹得越厉害男人越是兴奋,直到她迷迷糊糊的昏过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