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爱听。”班达看向彼得,怀疑道,“你也看不懂法语?”

“不,我看得懂……”彼得小声道。

他只是不爱看有字的玩意儿,字一多他就头疼。

班达倒是没再纠缠下去,他重新面对海姆达尔。

“既然如此,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在我能力范围内知无不言。”

“这个案子结了吗?”海姆达尔问。

“可以说结了,也可以说没有,”班达撇嘴。“没有人着急。”

彼得迷惑道,“上面没催吗?现在谁负责这个案子?”

班达看看俩脸嫩的年轻人,意味深长的说:“这个叫包克的巫师没有家属,好像也没有朋友,在古灵阁没有存款,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只有那套死的时候穿在身上的破烂巫师袍。据说他暴毙后的第二天,他所在国家的魔法部就派人去寻找认识他的人,皆一无所获。这么个无牵无挂,谁都不认识,而且死了以后不牵连任何事件、个人的罪犯,又有谁会自告奋勇地接这个烂摊子。我可以告诉你们,送到上面去的尸检报告就是‘暴毙’,至于原因……你们看,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上面不也不闻不问。”

班达故作姿态地喝了一口茶,“关键是没人关心,没有人因为包克的死亡遭到损害,也没有人因为他的暴毙获利。上面的意思很明确,息事宁人,走过流程就可以了,别的无关紧要。”

彼得瞠目结舌,“……就、就这么算了?”

班达很平静,“就这么算了。”

“这是不对的!”彼得大叫。

巫师酒吧戏剧性地静默了那么一瞬。

“别冲我吼!”班达飞快扫了一圈,发现不少偷偷窥视的目光后更加恼怒了,刷地站起来道,“我只是把我了解的情况告诉你,你怎么想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弄懂你的想法!”

海姆达尔急忙拉住他,生怕他拂袖而去。

“对不起,请您不要放在心上,彼得不是故意的,他不是针对您。”

班达如何不知,同时也为自己的幼稚暗自懊恼,于是顺水推舟地坐了下来。

班达和彼得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几分尴尬。

班达摇头一笑,“是我鲁莽了。”

彼得却不依不饶地嘟囔,“这事本来就不对……”

海姆达尔悄悄推了他一下,让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彼得不开心地斜了他一眼,斯图鲁松室长觉得自己老无辜的。

“行了,你也别到处给人脸色看了,我就明说了,这事这么处理确实不对。”班达推心置腹的说。“但很多时候事情的发展不是我们想怎么就能怎么,我们都是听人差遣的小职员,工作之一就是听命行事,在这件事上我做不了主,能够做主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彼得这时候也拐过弯来了,讪讪道歉。

“你没错,”班达忽然变得通情达理。“查明真相,揭开谜底是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的责任,不是做给别人看的。”

彼得挠挠头,“那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

“你还想查下去?”班达不急于劝他什么了。

彼得转眼看向海姆达尔,后者苦笑,这事由他所起,理由同样是心有不甘,当初因为暴毙事件还被停职一天,感觉憋了一口气,怎么都想把它吐出来,何曾想会是这样骑虎难下。

上面打算浑水摸鱼,不予追究,他如果反其道而行……想到那不可一世地未来最高大法官,海姆达尔一阵蛋疼菊紧。

彼得见他久久不发一言,以为他要打退堂鼓,不由怒从心头起。

“你要是敢——”

谁知威胁的话刚开个头,海姆达尔就做了个请他噤声的手势。

“那就查吧,反正都到这个份上了,也许上面早就发觉了,可也没阻止。如果没有发觉……那更好。”

彼得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孬种!”

“谢谢您的肯定。”海姆达尔一脸的高贵冷艳。

班达笑盈盈地看着,不发表看法,事实上下定决心的俩年轻人不在乎他的看法了。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在动脑筋上彼得从来不身先士卒。

“我曾经上过的警察部队的课程里,教官教过我验尸的一些流程,因为验尸环节离我远了些,理论知识没有机会联系实际,如今上课听的内容有些模糊了。”海姆达尔苦恼地拍拍额头。

班达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又惊又疑。他和海姆达尔虽然不同属一个部门,但对法官的培训还是有所了解的。据他所知,在iw工作的审判员以及审判员以下职员最重要的学习任务就是把法律条文弄清楚,不在审案时张冠李戴、破绽百出就属于很不错了,从没听说过还要上什么警察部队的课程,听那意思貌似上过不止一次。

iw这是另辟蹊径?他们准备培养出一个什么来?!

就在班达天马行空的yy之时,经由彼得提醒终于想通了关节的海姆达尔豁然开朗。

“奥尔刻斯!”

“用来存放记忆的黑曜石嵌银石盆奥尔刻斯?”班达恍然地点头。“倒不失为一个可行的措施。”

听到办法被肯定,彼得一脸的跃跃欲试。

实际上他们说的就是魔法世界最不可思议的魔法器物之一,冥想盆。

世界上最好的冥想盆在英国的霍格沃茨,属于邓布利多所有。iw也有个冥想盆,创办之初由当时最好的炼金师打造——石盆以炼金师的名字奥尔刻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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