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些人都是穿着国军的空军服装,但是蓝眼睛、黄头发、大鼻子,高高的个子,还说着苏联话。韩行一下子就判断出,这些是苏联志愿军的人员。
苏军翻译在说着中国话:“这是轰炸机的库里申科大队长,这是古匹科中尉。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难道说你们的战机还有什么保密的吗?”
徐大的警卫也是相当的不客气:“我不管你是什么高官,我不管你是哪一国的领导人,只要不是我们基地的人,闲人一律免进。我只听徐司令的,别人的话一概不听。”
那位叫库里申科的人很气恼,脸涨红着,扬着手呼喊着,唧哩咕噜地说了一顿俄语。翻译又给翻译了一下:“你们这样做是毫无道理的!我们苏联人民,贡献了这么多的飞机,又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看看又不能看去了一块,有什么不可以的。把你们的长官叫来,我要和他说话。”
徐大的警卫人员越发来了脾气:“我再说一遍,天王老子也不行!我只听徐司令的,别人的话一律不听。”
双方正争吵着,徐大司令员来了。
警卫人员对徐大汇报了情况,徐大对苏军翻译说:“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的空军基地,是拒绝任何人参观的。要是非得要参观的话,我也要请求我们的上级。”
库里申科嘟囔了几句,翻译又说:“你不是司令官吗,还要请示哪位长官。”
这时候,徐大越过了库里申科,走到了韩行的跟前,对韩行敬了一个军礼说:“韩司令,他们非得要参观一下我们的飞机,你说,要不要他们参观呀?”
这一出戏,倒叫库里申科看了个莫名其妙,飞机的警卫不让参观,这倒有情可愿,没想到他们的司令官来了也当不了家。原来,当家的竟然是自己旁边这个小小的看热闹的年轻军官。
看来,真像中国话说的,烧香找错了庙门。
韩行对徐大说:“徐司令呀,看来这个库里申科大队长挺执拗的,真要是不让他参观,恐怕他得急了。再说,我还有事需要和他商量,就让他参观一下子吧!当然,只是肉眼看一看,不能拍照,不能记录。”
徐大又对韩行敬了一个礼说:“是!”
徐大对这个年轻的小军官这样毕恭毕敬,库里申科早就看到了眼里,当然是对韩行又是另一种眼光看待了。
韩行赶紧对库里申科敬了一个军礼说:“里申科大队长,我是南征军的司令员,叫韩行。在此,我代表南征军的所有将士,向我们亲爱的战友和同志库里申科同志,表示最最热烈的欢迎和同志的问候!”
库里申科也给韩行打了一个回礼,正要说话,突然古匹科冲上前来,一下子抱住了韩行,大喊大叫着说:“韩行司令员,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猛地来了这么一下子,叫韩行是大吃一惊。张小三更是着急,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一下子扑上来,拉住了古匹科说:“你这是干什么?起来!起来!再不起来,我就要不客气了。”
吴小明和李大中也赶紧摸枪。
韩行制止了张小三,对古匹科说:“亲爱的同志,你看错人了吧,我并不认识你啊!”
库里申科也大感意外:“怎么你们认识,古匹科同志,并没有听说过,南征军里有你的朋友啊?”
古匹科不但不松手,还紧紧地搂着韩行不放,憋得韩行差一点儿上不来气。张小三又紧张了,上前又要来拉古匹科,并大声地吼叫着说:“你再不松手,我就要来硬的了。到时候要是伤了你,可别怨我事先不打招呼!”
古匹科还是搂着韩行大喊大叫:“我亲爱的韩行司令员,我是太想念你了,今天终于见到您了。你是我的偶象啊!我最崇拜的就是你了,我亲爱的航空专家,战术专家,武器专家……”
他一连给韩行加上了这么多的头衔,连韩行也不好意思起来,赶紧说:“你认错人了吧,其实我连飞机都不会开。”
库里申科了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拉着韩行的手说:“我亲爱的韩行司令员,古匹科常常给我提起,韩行战术,韩行武器,韩行的航空理念,原来古匹科同志说得就是你啊。我们抱一抱吧!”
库里申科一下子拉开了古匹科,然后和韩行来了一个苏联式的最最亲密的拥抱。
这一拥抱,也叫韩行激动得有点儿热泪盈框。
张小三这才松了一口气,吴小明和李大中也收起了枪,退出了保险。
古匹科高兴地对库里申科介绍着韩行:“徐州一场空战,我算是对韩行司令员佩服到了极点。他们的战术理念,他们的武器系统,他们的飞机,我至今还是个谜。正好,老师来了,我要好好地向老师学习,向老师请教。库里申科大队长,你不反对我这样称呼韩行老师加同志吧!”
库里申科马上对古匹科赞同地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你是驱逐机的专家,连你都这样认为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韩行、库里申科,古匹科,这三个人几乎是互相搂抱着,而走进了第三停机坪。
徐大无可奈何地摇了一下头,撇了撇嘴,说:“我本来还不想让你们进来呢,可是不让你们进来行吗!转眼之间,你们都成了老八了。”
这些人走到了j-20战机的跟前,首先这些苏联军人被j-20战机高大的躯体和流线形的外型吸引住了。
古匹科提出了第一个问题:“请问韩行老师,你们的飞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