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颜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她的爹地妈咪可不像是有些家庭那么开明啊,要晓得这么晚了房间里还有一只狼,那绝计不会再让这货登门半步了。
江南就识趣,从来没上楼半步过。
“你乖哈,去楼下自己睡,过几天我就跟你回去了呢。”许红颜像是哄着孩子一样。
桑梓却不管,还是赖着不肯走,月光淡淡地透了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你爸爸都跟你说了什么?”桑梓一边蹭着许红颜的耳根,一边拿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许红颜果然不再扭捏挣扎,任他像只猫儿一样在自己颈边腻歪,只觉得被他碰到的地方痒痒的,热热的,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泛着甜蜜,一直甜到了心底。
“他说不喜欢我们在一起呢。”许红颜嘟着红唇故意道。
谁料桑梓却自信满满,继续游走在她的肩膀,她的锁骨:“像我这么完美的女婿到哪找?你爸爸真是没眼光。”
靠,有这么自卖自夸的嘛?还能再不要脸一点点嘛?许红颜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可是她却没精力再跟他叫板,因为桑梓的一双咸猪手已经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
南方的春天比较暖和,所以许红颜只穿了薄薄的单衣,这下桑梓可是占尽了天时地利。许红颜隔着衣物按住了他的一双手,皱眉佯怒:“你再不老实我可要叫人了呢。”
不想这货却耍起了无赖:“你叫呗,最好把岳父岳母都叫来,见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了,这闺女不嫁也得嫁了,嘿嘿。”
额,还真有这么无赖的,许红颜晓得这时候急也没用,这家伙认真起来那是什么也挡不住的,还是干些实事才行,于是死死得按着他的手,撇了撇嘴道:“你都不知道煮过多少饭了呢,上次酒店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桑梓的动作明显的一僵,只那么一瞬,还是被许红颜敏感的捕捉到了,顿时心里凉凉的,像是冬天喝了冷水一样不舒服。
“只是一个前任。”桑梓抽出了一只手来开始去掰许姑娘紧紧按着的爪子。
许红颜却像只考拉一样,誓死捍卫者自己的领土不被进一步侵犯:“真的只是前任而已吗?你保证?”
这种时候,男人的保证要多少有多少,果然,桑大大第一次妥协的这么爽快:“我保证,我还保证永远不会让你也变成我的前任好不好?”
呜呜呜,好不好呢?这下可把自己给绕进去出不来了,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这是今天难逃魔爪的意思了吗?
桑梓趁机拨开了她的爪子,一手瞬间占领了高地,只感觉掌心处的那个小葡萄也已经是熟透了一样,昻然地挺立着。又听她一声娇喘,他知道她也是情动了。
许红颜忍着浑身的燥热,面对着桑梓的甜蜜攻势显然已经无力抗拒了:“桑梓不要,被我爸妈看到不好。”
“这么晚了,他们大概也在办正事儿呢,哪有空管我们!”桑梓将她捣乱的手按向了她的头顶。
“可是……”许姑娘词穷了。
桑梓的吻滚烫地落在她的耳根,新生的胡渣刺得许红颜阵阵酸麻:“颜颜,我难受。”
“呃。”许红颜微皱了眉,媚眼如丝地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只觉得眼前朦朦胧胧的,只觉得好像下一秒便要醉死过去一样。
桑梓抱着她双双滚上了床,纯棉的杏粉色的床单柔柔地贴紧了二人的肌肤,火热的身子被微凉的被褥一激,许红颜微微地睁了眼,才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当前所面临的情势。
她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清楚的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桑梓依旧认真地在跟她身上仅存的衣物厮杀着,她明白,跨出了这一步,再不能回头。
“桑梓,我害怕。”许红颜发出了来自心底的最后一声呼喊,竟然会是害怕。
桑梓扫除了前进路上最后的一丝障碍,忘情地自下而上又回到她的耳边:“别怕,我会很轻的。”
“嗯。”许红颜终于首肯了,一张脸红彤彤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桑梓心神一荡,跪坐了起来开始扒自己身上碍事的东西,扣子解了一半却停了下来,许红颜不解,难道这货是改了性子了?刚还嚷着难受的呢。
“那个颜颜,你还是闭上眼睛吧。”桑梓一本正经的表情显得很是认真。
许红颜不明所以,使劲儿地摇了摇头:“不要,才不要错过美男脱衣舞的现场直播。”
桑梓却奔过去将那窗帘一拉,顿时房间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样不就看不见了嘛!”
许红颜以为桑梓是害羞所以才要拉灯,“咯咯”笑了两声打趣:“都不晓得糟蹋过多少青春魅力美少女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桑梓两只狼眼在黑暗里发着异样的光:“我不是害羞,而且怕你又被你老公帅到流鼻血。”
流,鼻血?他要不提这茬,颜颜妹都快忘了这丢脸的事儿了,奈何不等许红颜发飙,桑大大的攻势已经铺天盖地地施展了开来。
额,痛……
“桑梓——”许红颜尖着嗓子。
“嗯?”桑梓不慌不忙,继续开垦千辛万苦占领的领地。
“你骗人。”她叫嚣。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他反对。
“你说会很轻的呢?”她列举事实。
额,这个嘛,外人可就不好裁断了。
却听桑梓又是卖力的“噼啪”几声:“为夫我已经很轻了呢,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