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刚入衙门没多久,其中两个就毒发身亡。

何夫人目瞪口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金大人看向衙役:“可曾找到毒。”

“找到了。”衙役上前,把袖中之物拿出来,却是一个玉瓶。

何夫人面色一变,浑身如堕入冰窖一般。

这毒药她暗地里吩咐下人买的,便是刘嬷嬷都不知,他们怎会发现?

她此时只觉力气尽失。

就在这时,威远侯赶来了,连同儿子秦少淮。

两位大人连忙上来见过。

“不知你们抓我女儿作甚?”威远侯老当益壮,说起来话来声如洪钟。

杨大人正色道:“事关谋命案,还请侯爷见谅。”

“见谅?”威远侯大怒,“你们诬陷本侯女儿,还要我见谅?胆子不小,还敢直接拉人至衙门!什么案子,需得你们两个来审理?不过是抢劫药材罢了。”

金大人面色和善:“侯爷,此事涉及姜大人,皇上很是重视,故而才派下官与杨大人一起审理。”

上回姜济显与皇帝一到打猎的,皇帝对他印象不错,今日他大哥出门被打,皇帝也不知哪儿听来的,很快就下令叫他们严加审讯,不得徇私,这不他们一点都不敢耽搁,饭都没吃便审理了。

听得这话,威远侯脸色更沉,原来还惊动到皇帝了,倒不知是谁透露的消息?

他看向何夫人,眸中怒意一闪。

上回何绪阳已经把宋州一事告知他,他也狠狠教训了女儿一通,谁知道她竟然还来惹事。

秦少淮向来嚣张惯了的,高声道:“那又如何,我姐姐总是被冤枉的,你若是识相,把我姐姐快些放了,不然我定是……”

“给我闭嘴!”威远侯厉声道,“站后面去。”

秦少淮还是怕自己父亲的,只得不甘愿的退后一步。

威远侯沉声道:“那本侯且听听,你们如何审案。”

他们把皇帝抬了出来,他如何阻止?

眼见父亲无奈屈服,何夫人满心失望,也满心恐惧,这辈子,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那么无助,因今次一事太突然,她丝毫没有准备,好像被人玩弄于股掌一般软弱。

她忽地看向威远侯:“父亲,定是姜家设计陷害我!”

定是姜家,不然还会有谁呢?

金大人询问:“何夫人,你这番话可有证据?”

何夫人道:“他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公堂之下,都讲证据,何夫人这般胡说,可没有人会理,他们继续审问贼匪,贼匪说得一清二楚,在何处与何夫人见面,拿了多少银子,两位大人抓何府下人一问,那日何夫人果然是去京城的光明寺的。

何夫人大急:“我不过去上香罢了,难道还不成?”

“那银票又如何说?他们手里拿的正是你秦淑君在大成钱庄的银票。”

何夫人声音都忍不住抖了:“那日被人偷去……”确实是被人偷去,当时她还审问下人的,可不曾寻到那两百两银子,她原是要拿去当香油钱的,后来还使人回去取,“不信你可问我府中下人。”

杨大人厉声道:“哪里有如此多巧合,你不过是为掩人耳目!你一与贼匪勾结行刺,二且毒杀人命,毒与从你房中寻来的一般无二。秦淑君,本官劝你如实交代,不然莫怪本官动刑!”

何夫人一下子瘫软在地。

威远侯深深叹了口气,虽心痛女儿,可也恨这女儿,依今日这些证据,件件都是指向她的,根本无从抵赖,人证有,物证也有,便是请整个越国最好的讼师,都不可能打赢。

他站起来,最后看一眼何夫人,一下好似老了几岁。

“父亲,父亲,您救救我……”何夫人趴在地上,抬头看着威远侯。

秦少淮哭了,拉住父亲:“父亲,您要不救姐姐,她可就……”

那是必死无疑的。

“凡事都有因果,少淮,你也长大了,该知道,自己做的事,将来只能自己承担。”威远侯说完,再不停留的走了。

便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身后,传来何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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