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
这算是他们的第二个家吗?
这是办公室好吧?
中午两个人果真一起下楼去吃饭。
好一阵子他们都是这样的生活。
明明已经不是他的秘书,除非学校有事必须她出现,不然她就被托在他办公室里。
办公大楼的同事都在疑惑,滕总跟他们温秘书这么多年竟然还越来越黏糊了苍穹龙骑。
真是很想讨教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说好的三年之痒呢?
不过他们好像也吵过架,也分过手。
但是为什么还能在一起这么黏糊?
不是说两个人一旦发生过大问题,就像是裂开的花瓶,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两个人心里该是都有个很深的大疤才对。
当时温柔还跟允家大少传出过要结婚的新闻。
可是现在……
他们就那么整天的看着他们老板跟温秘书一起来来回回,两个人有的时候手牵手,有的时候各走各的,但是就是那么形影不离。
没谁会故意看谁一眼表示自己多么的重要跟不一样,但是就是给人那种他们如胶似漆的感觉。
两个人吃完饭温柔突然想起他们以前住的房子:我们好久没回去过了呢。
“你想去?”
“有点。”温柔笑,还是要看滕总脸色的。
滕总看她一眼,拧着眉叹息,似乎是在考虑,有些不情愿。
“你该不会是想去见那个男人吧?”
“哪个男人?”
“算我没说,走吧,我们走路过去。”
“你还没说到底哪个男人?”
滕总……
“啊,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想说濮阳瑞丰吧?”
她真是已经忘记了,忘记了濮阳瑞丰跟容大小姐住在他们小区。
但是都多久了?
她要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几乎已经想不起那个男人来,而滕总竟然好像时时刻刻都在记着。
所以说,谁对谁更黏糊一些好像也一清二楚。
其实滕总想起来自己的老婆差点就成了别的男人的又怎么会心里不酸?
还好濮阳瑞丰虽然在外面喜欢逢场作戏,但是在跟温柔的时候还算个男人,没有强迫她。
否则他肯定在跟温柔结婚之前就端了他的老窝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两个人回小区的路上慢悠悠的逛荡着,像是两个闲人。
没有看到濮阳瑞丰或者容大小姐。
不过人家看到了他们。
因为人家换了车子,所以他们没认出来也正常。
又或者说是温柔没认出来吧,滕总自然装作看不见。
容大小姐跟濮阳瑞丰正出去,容大小姐还好奇的问:怎么不停下来跟前任打个招呼?
“她不会希望我停下来打个招呼。”
“我倒是觉得滕总可能更不希望你停下来大上海1909。”
“所以!”
濮阳瑞丰笑了声,嘲笑的却只是自己而已。
安稳下来之后他觉得生活有些无趣,可是却再也不想在那个鱼龙混杂的圈子里晃荡。
而且仔细看了一圈后突然发现,原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跟自己家里的比。
至于温柔。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滕总慢悠悠的跟着温柔后面,温柔走了两步回头:滕总,您还能再慢点吗?
他一抬头,突然想起曾经。
“你还能再慢点吗?”
或许是两个人在视线相交的时候都想起了曾经吧。
她刚开始跟在他身边的时候走路再快也是很慢的,她一路努力地走,面前跟上他正常速度,他要是有公务的时候会更快。
平时他还不说她,但是到了忙起来的时候他便会回头看着她冷冷的质疑她。
温柔立即跟在他身后跑过去,但是刚跟他并肩他又走远,她那时候啊,真是要累死。
把妈妈跟奶奶都疼坏了,去公司没多久就瘦了一大圈一大圈的。
那时候滕总一怎么就给她这个小秘书甩脸子看。
滕总走上前去:什么时候,轮到你嫌弃我慢了?
温柔竟然无言以对,只是笑着说:这就是年轻的优势啊。
滕总……
“你还能年轻吗?”
滕总忍不住问了声,是质疑,还用那种你说话小心点的眼神看着她。
温柔抬头看他一眼,然后笑着问:我不年轻吗?
“那你是在嫌弃你老公老了?”单元楼门口,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逮到眼前,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只手勾着她精美的下巴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她的小蛮腰。
那一声质问,那回答可真的是至关重要。
温柔感觉着自己的小蛮腰快被他捏碎了。
“怎么会?我老公活一百岁都是那么厉害。”
滕总……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那意思还是说我老了?”
“我可没这么说。”温柔立即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
滕总却是立即把她的下巴抬高:滕太太,你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
“嗯?”
“你这么年轻的老公在身边你竟然觉得不够吗?”
温柔……
此言从何讲起?
“看来我需要好好地给你上上课了异界女修之男主来袭。”
“不……需要吧?我都说了你很年轻啊,你真的很年轻的,滕总。”
滕太太赶紧的说,不停的夸赞他年轻。
“晚了。”
滕总一声,然后把她打横抱起。
温柔吓的四处张望:快放我下来,这不是在市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