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跟滕总回到家也是只有两个人,佣人都跟着去旅游了,保镖还在外面站岗。
他们俩在楼顶吹冷风,滕总听着怀里的女人一直在叹息忍不住笑了一声:又为温良的事情发愁?
“我弟弟肯定上辈子跟殷贝儿有仇。”
“他自己都说只是要找回她,说不定他找回她只是找一个心安理得呢?”不一定是因为爱情。
温柔突然想起当年滕总把苏瑾找回来。
“就如你找回苏瑾?”
滕总听着那俩字显然不想再多提,温柔便也就识趣的不再多说了。
只是任由滕总从身后将她抱着,然后在冷风中看着城内的风景。
风虽然冷,但是人却是被抱着很温热的。
“不是在说温良?怎么又说到我头上?”滕总不答反问。
温柔浅笑,自然不能再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这个孟琳不是很好吗?难道没有能力迷住那小子?”
“孟琳是不错,但是他们要是在一起,我也会担忧,当年我们的关系破裂,贝儿看着温良受了牵连便主动来找我想办法,然而如果那样的事情再发生,我却不敢肯定孟琳也会那么做。”
温柔说出自己心里的顾虑近战高手。
“可是他们都已经成年,难道还要事事都来找你商议才显得可靠吗?就像是我们两个,不都是一路成长起来?你我都清楚,我们都不可能靠着任何人一辈子,除了彼此,不是吗?”
然而,他说的又那么有道理。
温柔想,滕总这种毫无战队感的,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他的头脑会比较清晰。
她明明不是当局者,却总是忍不住要替弟弟多想,总希望自己能替他分担。
然而滕总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天大的事实。
她能帮温良一辈子吗?
她只能在可以的时候一直帮他。
而且,如果有个女人肯跟他同甘共苦,肯跟他共进退,而不是来找她这个姐姐,如果夫妻俩能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其实那也是再好不过。
温良现在还没有重新开始的打算,她又该怎么做?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转头,然后抬手勾住眼前男人的脖子:不想了,弟弟妹妹自然有弟弟妹妹的造化,现在开始,我只想你。
滕总不由的眼眸幽深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真的吗?
“嗯?”
“现在开始只想我?”
温柔……
在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嘴,深深浅浅,又情缠的厉害。
风吹着身上有些发冷,却是让对方把彼此抱的更紧。
她跳到他的腰上,那么细长的身子突然就变化,他紧紧地抱着她,转头,却又回过去。
“你要干嘛?”她含糊地问。
“今晚只有我们俩在家。”
“然后呢?”
“玩点刺激的。”
温柔……
终是被他得逞,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她根本就是在挺尸了。
滕总看着她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样子走上前去倾身在她面前:累坏了?
“废话。”
温柔禁不住嘟囔了一句,真是服了他,怎么会有人真的这么贪玩?
第二天他去公司还把她拖了过去,温柔简直欲死。
所以他在办公的时候她就躺在沙发里继续睡。
他说可以去休息室,她说待会儿再去。
然后就在沙发里睡着了。
之后每个人进来都小心翼翼的。
而滕总最开心啦,一抬头就能看到她。
突然好想让她再回来上班铸圣庭。
似乎这个办公大楼没了她,就缺了一块。
虽然不是很大的一块,但是,却是会让他心里最失落。
温柔刚开始辞职的时候他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现在想让她回来自然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只是她现在开了学校,肯定不愿意再回来。
她早说过,她过了当秘书的年纪。
尽管事实上很多大龄女秘书,或者男秘书。
只要干的好,其实可以不分年龄,而且他也不是那种贪图新鲜颜色的老板。
他还是比较恋旧。
只是温柔又太理智,总觉得这样不好。
忙完工作他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抱起来让她躺在他的腿上。
温柔感觉被碰当然立即知道是他,也只能是他。
滕总的女人现在还有谁敢碰?
“忙完了?”朦胧的声音,她没什么力气的翻了个身,正好躺在他腿上,细长的睫毛掀开,便正好与他的深眸对视着。
“嗯。”他低声道,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扫开遮住她脸蛋的长发,然后低头去轻吻她的唇瓣。
温柔轻轻合上眸接受着,然后嘟囔了一声:浑身乏力,真是被你害死了。
他轻笑了一声,倒像是很得意。
温柔不用看,闭着眼睛也知道他在笑。
他一向是以她的痛苦为快乐。
哪回要是没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不听她吆喝几声不行了他就决不罢休。
男人在这方面,也真是挺不好惹的。
就是你可以在工作上跟一个男人鱼死网破,也千万别在床上跟一个男人体现你的体力有多好。
因为男人的征服欲,你根本无法想象的变态。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下楼去吃饭。”
“然后呢?”
“然后回来睡觉。”
“睡觉为什么不回家?”
“你好久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