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头手里捧着马铃薯,在肚子的抗议下,老袁头还是对马铃薯下了口。
“怎么样啊,爹,味道还行吧。”袁晗看老袁头本来紧皱的眉头慢慢放松下来,并且开始狼吞虎咽。
老袁头整整吃下一个,这才有空说话,“没想到这玩意儿还可以啊,袁晗啊,没想到这猪吃的东西这么好啊。”带点香甜,又沙又糯,真是老年人的好口粮啊。
袁晗暗地白了老袁头一眼,要知道,自己的这一举动可是把历史发展推进了多少年啊,这贡献,不是嘴巴说两句就能了的,以后的记载说不定也会有自己的名字呢,没想到因祸得福,自己也能名留史册啊。
不过,这只是袁晗一个人的幻想而已啊。
话说老袁头两个马铃薯下肚,又有些得意的轻声哼着小曲窝进了被窝养伤去了。
“爹,你这下饱了吗?”袁晗马屁精一个,那么大的两个下肚不撑死都不错了。
老袁头心满意足,“饱了,你哥呢?”
“哥啊,在给我整地坪呢,他挖了重新平呢,今天可算是辛苦大哥了。”袁晗听过一句话,聪明人背后夸人,笨蛋才在背后说人的坏话。
老袁头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大概还在为泉水不孝顺他而生气吧,都说养儿防老,他这个儿子是靠不住了,“他会整什么地坪啊,你赶快去给他说,挖了的土,用水和一下,铺平了,再吧灶膛里的红火灰铺上一层,慢慢烘干咯,那地板才叫一个结实。”
“好叻,谢谢爹,我现在就去给哥说。”袁晗在心里跳的八丈高,这老头也真是的,两个土豆就连亲生儿子都出卖了,靠不住啊。
那边泉水孩子啊袁晗的屋里捯饬,他直接把挖出的土填上,正叫了杏香梅香用脚踩实呢。
袁晗在门边歪着嘴,果然是个偷工减料的主啊,要不是老袁头透露,自己也不知道这么个法子啊,泉水,要怪就怪你爹去吧。
“大哥、二姐,杏香来来,喝口水。”袁晗在外边的大茶壶里倒了三杯水端上去,一脸热情好客的样子。
泉水也不客气,端起水就是一大口,“这地马上就好了,你看看吧,现在有点虚,多踩踩就结实了。”真是倒霉啊,一天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了。
袁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哥,不是我说的,是爹说的,爹知道你在整地坪,说你的法子不行,爹说要那样弄才可以。”
袁晗说的委婉,然后也不等泉水答应,一股脑的把老袁头的话带到,最后加了一句,“爹说他身子不好,要是你不做也没啥,他起来做就行了。”
“哎,爹一天吃饱了没事干了,没事找事。”泉水心里的气一直就未平过,给这丫头用得着那么精细吗?随便弄弄得了,“这样一样结实。”
“爹......”袁晗面带惋惜状,一脸的无可奈何,好似叫老袁头起来干活是迫不得已,转过脖子就是一声长啸。
“好了好了,我弄。”泉水赶忙一把捂住袁晗的嘴,用威胁的眼神警告她不要再叫了。
当然,不是说泉水有多孝顺,而是老袁头干活能力还是蛮强的,身子不好就先让他歇着,养好身子慢慢干,要是病上加病反而不妙了,用个不当的比喻,磨刀不误砍柴工吧。
袁晗唔唔两声表示明白,“你差点就闷死我了,哼,要是我真的没命了,每天晚上找你玩。”
泉水被袁晗这么一吓,脸上刷的一下白了,惨白惨白的。
杏香在一边干瞪眼好久了,终于插上话了,“爹一定是被娘打傻了,不然怎么专门整大哥的冤枉,袁晗你这么讨厌,爹怎么会向着你,说你给爹施了什么法术了。”
“毛病吧你。”袁晗白了杏香一眼,如果换成以前,袁晗一定会指着杏香对别人说:“这孩子有病吧,出门忘吃药了吧,乱咬人。”
自己有这么讨厌吗?俗套的说自己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看的菇凉嘛,长的要可爱有可爱,要漂亮有漂亮,要性感,过两年也一定有性感,至于吗?丑八怪,这句是袁晗在心里骂的。
袁晗心里骂着杏香,面上巴结着泉水,“大哥,那你就做了吧,刚才我逗你玩儿的。”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嘛,至于到现在还脸色苍白吗?
“我不见你姓袁,我废了你。”古代人都是挺迷信的,袁晗口无遮拦的肯定遭恨了,而且都知道,早上说鬼啊,死啊不吉利嘛。
“哇,那还多亏这个姓救了我,多谢大哥不杀之恩。”袁晗屁颠屁颠的吹捧着泉水,反正哄人不花钱,要是惹毛了拍拍屁股走人,那自己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几个人说干就干,团结就是力量,袁晗深谙此理,看着大家一同进退很是感慨,虽然,袁晗知道她们是为了帮泉水。
骆钧自从那天被狗追了回家以后,也没心情看书了,整天都拿个铜镜照啊照啊,等着袁晗所谓的猪头脸消逝,潘安貌回来。
“哎,怎么还不好啊。”这是骆钧第多少次叹息了,就是随便被蜜蜂蛰了两下,起了一脸的包不说,还没完没了了。
叹息完毕,又想到他和袁晗手碰手的那一幕了,回放回放再回放,要是这是录影带,只怕都卡带了,也不嫌烦。
“骆钧,咦,”李恪昭门都不敲就进来了,一看骆钧手里拿了个铜镜,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你这是干什么?你以前可最不爱照镜子的,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知道爱美了。”
骆钧尴尬的把铜镜放到一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