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骆钧心里还是很害怕的,要是曹芗真的对自己余情未了的话那可真是麻烦了,“让你这么说,我都不敢去上学了。”
袁晗白了他一眼,恨他不争气,“有什么不敢的?要是她缠着你,你就说你有我了。”
“这样也行?”骆钧倒是有些犹豫了,这么说出去恐怕对袁晗不好吧。
袁晗无所谓,“有什么不行的?没事儿,只是让你对她说,又不是让你告知天下。”她就不信那女的那么胆大,还好意思给别人说。
“那好吧。”骆钧这才点点头。
袁晗招手把袁灿从外边叫进来,对骆钧和李恪昭说:“以后你们可得把他带上啊,在学里呢你们不用管他,让他灌灌耳音就行了,不过回来你们可得抽时间给他教写字认字啊,你们两个轮流着来,一个人教七天。”
“姐姐,我都会写我的名字了。”袁灿赶忙表示自己没有成天玩耍。
袁晗一拍袁灿脑袋,“光会写名字有屁用,书山有路勤为径,书海无涯苦作舟,你懂吗?”
“你这句说得好,我要把它作为我的座右铭。”骆钧说着就要去抄写下来。
袁晗白了他们一眼,“要不要在桌子上刻个‘早’啊。”
“老板,给我来两份薯片,一份甜的,一份麻辣的。”一个客人指着薯片对袁晗说。
袁晗丢下他们,“好叻,你请进来稍坐,就好啊。”
等送走了客人,袁晗这才坐下,叹着气道:“你们说,这什么时候我才能歇一歇啊,一天忙的我连个休息的时候都没有。”
“以前闲不闲啊,你想要吗?”骆钧打趣她。
袁晗一听赶忙摆手,“不要,不要,我还是忙点儿好,忙着踏实。”真要是那样,真可谓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说笑完,袁晗又认真起来,“下个月你们就要入学了,也该给你们撒置办一些东西了,笔墨纸砚什么的不能缺。”
“这些不用你操心,我们自己置办。”李恪昭还真是不好意思起来,总不好什么都依靠袁晗。
袁晗等了李恪昭一眼,“你甭跟我客气,咱们都是什么关系啊。”
“袁老板,幸会幸会。”袁晗们正在说话,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袁晗看了看,是跟包子老板要好的,“哟,是你啊,什么事儿?”其实袁晗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人跟包子老板是堂兄弟,卖阳春面的。
袁晗见阳春面老板有话又不好说的样子,便对骆钧三人道:“好了,你们也该去看书了,进去吧。”
“有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袁晗等骆钧们进去了这才说。
阳春面老板面有戚戚之色,“袁老板,其实我不是为自己的事儿来的,我是被大家推举着前来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袁晗一惊,自己好像和他们没什么交集吧。
阳春面老板吞吞吐吐道:“是这样的,你,你不是跟白银会的人很熟吗?你看,可不可以由你出面。”
“不可以,”阳春面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袁晗打断了,就说他们无事不蹬三宝殿嘛,“我跟白银会不是很熟。”
“袁老板,你看,我们知道你有这么能力。”阳春面老板有些尴尬,被人家赤(裸)裸地拒绝的确不太好意思。
袁晗不耐烦地摇着头,“你请回吧,我真的爱莫能助。”来了这么久,好事儿没见有人找上门来,自己遇到麻烦没有人来慰问,有棘手的事儿倒是就知道找来了。
阳春面老板悻悻地走了,人家不帮总不能跪下来求她。
阳春面老板拖着步子不想往回走,哎,都怪自己太自信了,以为袁晗是个女娃,自己说两句好话一定能帮忙的,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不是到了白银会收保护费的日子了吗?以往白银会看在包子老板的面上还会对他们的铺子少收两个,但是现在包子老板倒了,这白银会的保护费也水涨船高了。
在原来的基础上足足又增加了二两,二两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阳春面老板以为自己跟白银会有些交情,出面跟二当家的谈了谈,谁知道人家不仅不买面子,而且还坐地起价,又加了二两。
这个数额对这些小贩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啊,他们聚集在一起,大家商量了,最后推举阳春面老板来当说客。
其实阳春面老板挺乐意的,因为之前跟包子老板的时候,他就充当的老二,现在大家以一个女娃马首是瞻,说白了,他心里还是很不服气的,轮也轮到他头上了呀。
所以他想借此机会,把这件事儿办妥了,再借着袁晗跟白银会的关系,节节打通,以后就不用再依靠袁晗了,而自己就是这些人的领头了。
谁知道如意算盘落空了,这下可怎么交代啊。
“怎么样啊,谈成了吗?”一些商贩已经在外边等着了,见阳春面老板一来赶忙把他架了进来。
阳春面老板摇了摇头,“那袁老板油盐不进,说不通啊。”
“这可怎么办啊?”卖豆腐脑的商贩叹气起来,“我四只手也赚不够保护费啊。”其实他想说阳春面老板没用。
大家都催着说想想办法。
大家正在苦思冥想时,一个人突然冒出一句话来,”该不会是袁老板知道你和包子铺的关系吧。”
“这就难怪了,你们是一家人,你哥以前处处为难人家,现在你去求情,人家答应帮忙才怪呢。”这大概才是问题症结所在吧,换了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