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回到自己的铺子,这才放心,看样子包子老板不打算跟自己作对了,真是太好了。
“骆钧,你和恪昭怎么还没有把登记薄给送去啊?”袁晗忙完自己的事儿这才有心思管其他的事儿。
骆钧喝了口水,“那天去迟了,曹老已经走了,听说只有曹老的孙女在家,我们想着不方便,就没有去。”
袁晗一听曹老的孙女心里就不舒服,“你怕什么?你去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袁晗,”骆钧有些生气地叫了一声,瞄了瞄见铺子里只有他们两个,才道:“你何苦说这些话,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
这么一来,袁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看起来太小家子气吧,“我就是一说嘛,不管怎么样,人家都比我好啊。”
“我觉得没有人比得过你。”骆钧想都没想就这么说了。
袁晗这才哧哧笑起来,“不害臊。”
“你们两个说的话我可是全都听见了啊。”两个人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李恪昭出现了。
袁晗白了李恪昭一眼,“哪儿都有你,讨厌。”
“我碍着你什么了我。”李恪昭不服气的追着袁晗问。
“哼。”袁晗转身进了里边。
李恪昭见没得闹了,这才对骆钧说:“骆钧,曹老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骆钧睨了李恪昭一眼。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曹老派人前来说他回来了,让把登记薄送过去。
李恪昭和骆钧听了这才收拾了一番,拿上登记簿前去。
两人一进曹府的大门,里面就是大理石的石雕影壁,不过随从并不引他们往里,而是从旁的一个侧门进去,又走了一阵子,来到一个院子。
看这里的环境,松竹茂盛,凉风习习,鸟语阵阵,各处的亭子上都搭了席帘,真是读书的好去处啊。
“你们来了。”曹老的声音传了,两个人一抬头,只见曹老就站在他们面前。
骆钧和李恪昭赶忙作揖,“学生见过先生。”
“罢了,随我进来吧,”曹老言罢转身先行,行至前面一所屋内,“坐吧,看茶。”
两个人谢了茶,这才细细打量起来。
“怎么样,这个地方还不错吧?”曹老见两人都很欣喜。
骆钧道:“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就是啊,这里环境清幽,真是再好不过了。”李恪昭也忍不住地赞叹着。
曹老这才点点头,“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这里的环境,以后入了学,可就要好好的用功了,老夫最看重的就是你们两个了。”
“多谢先生厚爱。”骆钧深深一揖,谢曹老的看重。
曹老欣慰一笑,对他们两个说:“你们啊,也不必多谢老夫,老夫也是一心为了皇上啊,只要你们能为朝廷出力,我也就知足了。”
骆钧和李恪昭赶忙低下头聆听教诲。
曹老也知道不能给他们太大的压力,便道:“你们可以四处看看,你们的书斋啊啊。”
骆钧听了,这才和李恪昭退了出来,一路参观起来。
骆钧无不赞叹,“恪昭啊,我觉得曹老真是一心为国啊,放眼看去,有多少人愿意这么无私是做一件事儿。”
“就是,曹老对皇上那可是一片忠心啊,如此人品,难怪受人爱戴。”李恪昭也是同感。
里,有许多罕见书籍,两人看着都如饥似渴起来,骆钧手里捧着一本《治通录》,“这本书,我盼望了许久了,今日总算有机会一览了。”
李恪昭也举着一本,“你看,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书呢。”
“等正式入学了,我一定要抄录一本。”骆钧爱抚地擦了擦上面的落灰,又放回了原处。
其实,以他们的关系,即便是现在拿去抄录也是可以的,可是他们为了公平公正并没与这么做,他们不想以后被人说是靠关系进来的。
“其实要我说啊,把袁晗的脑瓜子里的东西抄下来,估计也不错。”袁晗简直就是一本活生生的书啊。
骆钧笑道:“这话你去同她说。”
“我肯定会说的。”李恪昭一副看我敢不敢的架势。
两人参观了一会儿,觉得来的有些时候了,便要去告辞,谁知道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一个女声,“爷爷,我也想到书院来上学,好不好啊?”
“胡闹,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来呢,回去。”曹老厉声道。
骆钧和李恪昭有些进退两难的候在门外。
“进来吧。”曹老看到他们两个,让他们进来。
骆钧和李恪昭这才低头进去了,“先生。”
“你还不走。”曹老又对那女子说了一遍。
“爷爷。”这女声正是曹老的孙女曹芗的。
虽说这曹芗还是不走,却明显的害羞起来,不觉低了头,用手帕把脸遮了起来。
曹老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丫头越大越不懂事儿了,“你到底要如何啊?”
“爷爷,我想上学,你都可以免费教别人,为什么不能教你的孙女儿呢?”曹芗心里不服气。
曹老无奈,“你听话,你要是当真想学,爷爷另教你,这里都是男子,你一个女娃怎么能跟在里边呢?”
“哼!”曹芗见说服不了曹老,生气地走了。
等曹芗走了,曹老这才道:“让你们见笑了。”曹老也不明白,平时多么乖巧听话的孩子,怎么今天这么强。
骆钧和李恪昭那里敢说这些,只低了头道:“先生,我们出来的有些时候了,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