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胁吗?与聂家距离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幢差不多大的别墅,那正是聂影的别墅。
夜已经深了,两幢聂家别墅里的人一样都还没有睡着。
聂影的心里不免得意了一下,因为她的父亲并没有特别利害的重男轻女的思想,所以当初留给她与她哥哥聂修的股分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聂修只比她多了百分之八左右,这两年或许在聂唯的收购下,可能会比她的持股多出百分之十二,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依旧是整个聂氏的第二大股东。
在任何的重大决策投票时,她这一票可算是举足轻重的。
聂唯在前一些日子里提到过高价收购了她手中所有的股票,可是她没有答应。
他想要让她这个真正的聂家的人在聂氏的公司消失吗?
这算什么?以往外人一提到了聂家必定说起的便是聂唯,总是觉得他把整个聂家的事业又推向了一个新的旁人无法匹及的高度,仿佛聂家就只有这一个孩子。
她的两个孩子虽然姓林,但是身上同样也流淌着聂家的血液,云正不必说了自己在外头闯出了一番事业来,现在已经是一个知名的大状。而最辛苦的就是她的这个大女儿,她为聂氏可以说拼尽了全力,到了现在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耽误了,可是到了最后却落到了一个让人侮辱的地步。
她这一辈子没有受过气的,可是那个穆迟当面打了她,而且聂唯还护着那个小践人,让她颜面尽失这一次她一定要讨回她受到的侮辱,让那个穆迟从聂家滚出去。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了,虽然郑小池她一点也不喜欢,一脸的小家子气,但是好在听话。
她还是很听云倚的话的,成功的吸引了聂唯现在肚子里都有了一块聂家的骨肉了,这下子她倒是要看看那个穆迟还有什么脸呆在穆家,最痛快的是只要她一离开了聂家她就可以叫人狠狠的修理她了。
越洋电话接通时,她兴奋极了,声音也不免高了几度:“哥,你快回来吧,家里头出了大事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些严肃,在无奈的叹息之后,慢慢的说着:“你又惹出什么事情了?”
:“怎么是我惹出了事情来,是你的宝贝儿子惹事了........”聂影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聂家住着两个女人的故事,一如当年的情形重现。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小雾。”他可不希望自己老婆又看到这样的事情,以前那些事情对她来说伤害太深了,好不容易在这漫长的时光里她已经忘却了当年的伤害,如果让她回去看到这一切的话,肯定会难受的。
:“嗯,那个穆迟比当年的叶心兰有过之而无不及,坏得很呢,那个郑小姐怪可怜的.......”一句话如同刀子般的戳进了聂修的心里,他是应该回去一趟了。
聂唯这个孩子从小就独立,也从来没做过什么事情让他担心过,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
聂家的书房里,郑小池正小心翼翼的站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实上她跟聂唯说话的机会太少了少得可怜,这次是两个人单独可以谈话的机会,她想要多说点什么的,可是却又什么也不敢说。
:“录音呢?”站在窗口的男人看着花园里,月色下那个吃过了饭的女孩正在散步着,第一步都走得很缓慢,小心的避开了掉落在草地上的花朵。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一朵花她都不想要踩,可是却够胆拿着枪指着自己的脑袋,也敢冲上前来跟他拼命。她的身上矛盾而又吸引人的东西太多了,如同一座宝藏般的等着他去发掘。
:“有录的。”他交给她的那支录音笔已经把她林云倚两个人的谈话都录了下来了,只是她不知道聂唯要录这些东西做什么。
:“给我。”他站到了她的面前,大牚在她的面前摊开来,骨节分明充满了力量,她真想他能像拉着穆迟那样的拉着她,可是他好像从来不会在别人的面前碰她一下。
听说话的拿出口袋里放着的那支录音笔交到了聂唯的手上,然后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毫无留恋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离开了这间书房。
这儿其实并不是很差的,也很漂亮。她觉得不快乐,只是心境的不同罢了。
:“想什么?”大手从后面箍住了她的腰,纤细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明明是柔软的线条却带着抗拒的僵硬。
:“想我的家,我想要回去.......”她的目光似乎没有焦距的望着远方,聂唯她的小脸扳了过来,与她长长的对视着,看着她的眼底的失落与无奈,他的心如同被长长细细的针扎了一下似的,然后只是把她抱得更紧,更紧,紧到几乎快要令她窒息了。
他们之间开始陷入了很奇怪的模式,再也没说过话。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穆迟再也不开口说话了,安静得如同不存在一样的。
她就快要把他给逼疯了,可是他也没有开口说话,她不懂他,正如他走不进她的世界一样,他们是两块磁场相反的磁铁,可是却永远无法靠近。
打破平静的一天,是聂唯父亲回来的那一天的早晨。
郑小池已经不能在餐厅里吃早饭了,她的早餐都是送进她的房间在的,聂唯的父亲回来的时候,她与聂唯正在吃早餐。
雕花的大门缓缓的拉开,汽车驰进来后,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时,远远的她便能猜到那是聂唯的父亲,因为在眉宇之间的深遂的轮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