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翅的小鸟她又一次回到了聂家。

醒来时已经在她与聂唯的卧室中,她到底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到没有办法好好的坐起来的。

蜷在被子里轻轻的啜泣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会遇上这么可怕的事情,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经历那样的噩梦呢?

她的喉咙好像被火烧过了一样的,痛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真能睡.......”盖在她身上的被单被掀了起来,月光下的她微微蜷曲身姿如同一株睡莲般的沉郁迷人。

她整整睡了一天。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如同脆弱的蝶,慢慢的掀开着它的翅膀,美丽的眼底如同幽暗没有一丝星光。

聂唯亲了亲她干燥的唇:“不想说话?”还不倔成这个样子,她难道不知道乖顺一点她会少吃点苦头吗?

:“我与你,无话可说.......”声音沙哑得如同被揉碎的叶片,她真的对这个男人已经无话可说了。

#已屏蔽#他的手抚过她的背,眼底的笑更深了,可是这样的笑却是冰冷得可怕。

#已屏蔽#当她失去了知觉之前,最后一眼看到的这个男人的脸已经变化成了饕餮般的野兽,所以再一次看到他时,她可以感受到来自内心的那种恐惧,深深的恐惧。

他怎么可以那么对待她,一想起自己所受的她都会觉得心痛难止,肝胆欲裂。

那样的对待甚至比新婚之夜更加的可怕百倍。

眼前的聂唯已经完完全全的褪下了文明的外衣,变成了一只冰冷而带着无穷yù_wàng的野兽。

以前她有时候会觉得,聂唯是不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因为她拒绝了他如同一个孩子得不到玩具般的,所以用尽了手段非要困住她,可是现在她才发现远远不是那么简单的,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她在退缩,在害怕,在恐惧他都看到了,那样的颤抖的身体在他眼里看来却是一种撼人心魂的美丽,月光都忍不住亲吻着她那细白如瓷的肌肤,这身美丽的肌肤在月色下透着荧光在流动般的,上面的印迹看起来却是触目惊心。

他的眉眼之间平静无波,拔开了那遮住她半边小脸的黑亮的发丝:“以后知道要听话了吗?”

她没有说话,如同死般的沉寂。

:“如果再敢跑掉,你会更痛的.......”他俯下身体,在她的耳边连连的说着,穆迟哆嗦了一下,他最终还是变成了那种男人,粗暴的,贪婪的,不可理喻男人。

身体的水份早就已经都蒸发掉了似的,干涩的眼睛里流不出一滴眼泪来,她的身体僵硬的发出了下意识的抗拒,抗拒着他的靠近,而现在连最后的挣扎都没有力气的。

她就如同是一只在天空捕获,想要逃走时,这个男人却狠狠的折断了她的翅膀让她连飞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她闭上了眼睛,她只能当作在没有离开聂家的时候,她的身体与她的灵魂已经分离了,他不过就是喜欢这具身体拿去也罢。

在她背上抚过的大手猛的停了下来,连周遭的空气都倏然的变冷,可怕的冰冷与寂静在蔓延开来。

他轻轻的捏着她的脸,如同捧着稀世的珍宝一般的,可是眼底却是可怕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现在的他比以前更可怕,看似平静的面孔下去有着无法预测的心。

他看着她,似乎想要将她吸进他的眼中似的,最后轻轻的说着:“你真是健忘,是你一开始答应了嫁给我,答应了我不会离开的,你要感谢我你离开时我并没有冲动到将那些资料交给警察,否则你还能在穆家跟穆奕南吃晚餐吗?或许你可以去监狱里看你的两个爸爸,因为他们会在一起。”

她什么也不怕,就是怕他真的会这么做,她一直在挑战他的底限,其实这一次跑回去一半是因为无法忍受,别一半她也在下意识的想要试试他是不是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但是他的神情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不是在开玩笑的,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再有一次。

她的身体抖得更利害了,不知道是生气,害怕,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所有又悲又愤的情绪如同一个巨大的搅拌机把她得血肉模糊。

他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袖扣领带一样不少服服贴贴周周正正的在他的身上,与她的狼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吃饭吧,就算是聂家的厨子做的再不对你的胃口,你也给我都乖乖的吃完。还有把那些汤都喝掉,我可不想你总是还没开始就昏过去,那未免太过扫兴了.......”他说话时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可是那话听起来却那么的无情与可怕。

:“走不动就爬下去,如果十分钟之内你不到餐厅,我就当你不听话。”他的手指爱抚过她的小脸后站了起来,坐到了软榻上,看着她艰难的一点点的往下挪。

:“如果你求我,那我可以考虑把你抱下楼去。”这个小东西是不乖的,所以要驯服她需要一点时间慢慢的来。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走进了衣帽间,拿起了一套长睡袍胡乱的套到了身上,进了浴室最快的收拾了自己之后,艰难的往外走去。

果然是倔强得不行,她的腿都在发抖着,还是不肯向他求助。

餐桌之上,她的食物被摆在了她的坐位面前,还好都是些软烂容易入口的。

她需要更多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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