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宇文盛希无力的叹了口气:“盛希不过一个贱妾,公主哪能用自己尊贵的姓氏开玩笑?”
“姐姐何需自谦,如若宇文雍仪不是姓宇文,王爷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烟花之地找她。”
安然的话,说得宇文盛希心中一抖,本就悲伤得清泪连连,现在更是颤抖不已。
送走郁久闾安然,宇文盛希命人备了梅花酒。当尚王回来时,看见他的师妹正在自斟自饮。
“王爷。”宇文盛希起身扶尚王坐下。
拓跋焘看着柔如温玉的妻子,心知她还在丧母的伤痛中。
“与盛希喝一杯吧。”宇文盛希为他斟上酒,对下人说:“你们全都下去吧!”
没等她归座,拓跋焘就将她拉到了膝上:“如果能消解师妹心中的悲伤,不要说是饮一杯,就是让师兄醉倒也情愿。”
宇文盛希温情脉脉的看着他,将酒杯递到他嘴边,在喂他渴下梅花的同时,问他:“王爷,你是喜欢雍仪这位姑娘,还是只是喜欢宇文这个姓氏?”
拓跋焘愣住了,这是他最不愿意让宇文盛希知道的事!他一猜就知道是郁久闾安然干的好事!
“盛希并不是要质问王爷。”宇文盛希拉住了他的手,把脸轻轻贴在他的额上。
“师妹……”拓跋焘欲言又止。
“王爷,你若真喜欢她,盛希会欣然接受这个事实。”
宇文盛希又为他斟了一杯:“如果你喜欢的只是宇文这个姓氏,盛希希望王爷不要再去烟花之地买醉,盛希愿陪王爷一醉方休。”
“师妹!”拓跋焘把头埋进了宇文盛希的绸衫中:“我怕你不她当作你,希望的,只是让那个假的你说一声爱我。”
宇文盛希看到他的双肩在颤抖,在她怀中的他是那么的无助,引她落泪,在无尽的怜悯中抬起他的下颌,对他说:“王爷,盛希爱你。”
拓跋焘也流泪了,没有醉意,没有自欺欺人,当真正的宇文盛希说爱他时,有的,只是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