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听到她的喉底的发出的声音,心中的波澜被催得更是壮阔起伏,抽唇停吻,两手压了她的双臂,支起身看着身下人发狂似的狞笑,三个月来的多次欢爱,早让他清楚了她身体最敏感的点就是胸前的峰尖,此刻更是想看到她欲仙欲死的样子,于是俯首埋入她胸前的沟壑,猛的含住那处使劲吮吻。
严寒已经折磨得冯丽体力不支,现在又加上拓跋焘椎心的刺激,她更是觉得自己上气接不了下气,整个人因为体力过度的透支而没有半点力气,连哭都哭不出声,只任着眼泪往下滑。
拓跋焘感觉到她的挣扎渐消,停住吮吻问她:“现在求朕还不迟。”
冯丽早没了说话的力气,只用噙着泪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拓跋焘依旧擒压着她的四肢,狠狠看回看着她问:“你知道朕为什么要把你带到长久台来吗?”
冯丽眼神更为阴冷,只转了脸不看他。
拓跋焘知道她是不会求饶的,于是笑道:“因为朕要把你投进坤泰湖,让你在里面被冻成一具僵硬的冰尸。”
冯丽听了,不禁笑了起来,美眸里依旧是狠恨满溢,用尽身上所有力气嘘着声道:“我宁愿变成冰尸,也不愿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是冯丽,而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住嘴!”怒意汹汹的拓跋焘用眼神警示着身下人,但她却还以淡然的漠视,让他更是盛怒难抑,也不除身上衣,只解了裤绳露出那早已昂首的挺立,硬生生的顶进了冯丽颤如一汪水的身子。
冯丽早已被冻得四肢失去了知觉,这突来的掠取更抽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拓跋焘进得她身。被少女特有的紧致包裹得暖意融融,情潮更有了决堤之势,紧锁了眉,闭上眼不去看身下人引他伤心的眼神,当着数百男女就在冯丽身上抽动了起来。
任谁都看得出二人在做什么,那些宫女侍卫都愣了眼,而太监们则是阴了脸。
冯丽先是反抗的抽动了几下身子,却不想更激得拓跋焘奋勇进攻,接着她便没了动作,在注目下渐渐没了声音。酷寒耗尽了她的体力,而拓跋焘则掠走了她的神志,即便她的心灵再不屈。但肉身终还是敌不过这样的折磨。
拓跋焘猛然的停了下来,敏锐的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身下人的突变,她止了泪,闭了眼,淫弱的身子任由拓跋焘摇动叫唤都没了反应。
“喧太医!”拓跋焘眼中掠过一丝惊慌。急急将身下人抱进怀里,大声的呼喝着太监,怕她有什么不对,忙用手指去试她的鼻息,当探得丝丝弱气时,拓跋焘绷紧了的脸才略略舒展开来。脱下身上的熊皮大袄包了她,抱起冯丽就往长久殿里跑。
“皇上,公主受冻严重。加之气结于心,体力耗尽,所以才会昏迷不醒。”太医诊了脉,气色沉沉。
拓跋焘知道冯丽这次定是病得不轻,忙命人备以温水为她擦身。命太医院速速煎药过来。
他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看着她被高烧灼得绯红的小脸。心里回荡着她那句:“我是冯丽,就算死我也不愿做别人的影子。”
伸手轻扶她的小脸,不就一句软话吗?可她宁死也不说,这么个小丫头,没想到竟会有这么大的韧劲,真让拓跋焘又疼又恼,说到底还是他不对,一开始就把本不属于她的恨意宣泄在了她头上。
“是啊,你是冯丽。”拓跋焘若有所思,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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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救我!”梦境的黑中,冯丽伸手找寻着父亲,但什么都看不见,她不停的往前走,直到一条幽静小路铺在眼前,路没有尽头,她能感到前路没有任何人,只有她自己。依旧不停的往前走,一切只能靠自己,即便已经精疲力竭,还是不能停,不能停,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看见一丝光亮绽开,渐渐染亮整个天空,蒙蒙中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的躺在锦被华帐中,轻掀雪一样白的罗纱帐,看见数十个宫女太监齐整的候在床前。想要起身,却周身椎痛,整个人像散了架一样,不得不头落回枕,慢慢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心底仿佛还能看到自己赤身露体的被压在站了数百人的长久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拓跋焘占了身子,两行清泪不禁流下,问帐外那些奴才:“怎么?他还担心我跑了不成?”
“公主醒了!”宫女迫切的声音传入帐中,好像在提醒冯丽她还活着。
很快就有人端来汤水。
看到太监掀帐,冯丽本能的往里缩了缩,看见精致小碗里热气腾腾的东西,她想到的竟是毒药,惊恐的问道:“你要逼我喝什么?”
太监忙道:“是温血汤,喝了对公主的病有好处。”
“温血汤?”冯丽冷笑,她就知道那个人不会让自己死个痛快,想必给她喝着温血汤是为了让她活过来再好好折磨一番。于是她扭过脸拒绝道:“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太监示意宫女上前扶冯丽,宫女边伸手来扶之劝道:“公主,你已昏迷了两天,请还是先喝点儿汤吧。”
冯丽缩过身子,竭尽所能的让自己避让过这些陌生人的手脚,歇斯底里的吼道:“出去!全都给我出去!”
她恨这些看到她最最不堪一幕的人,恨不得从此再不见到他们。
“皇上上朝前一再吩咐我们要好好侍侯您的。”宫女太监们面面相觑。
冯丽拉合帐幔,蒙蒙看到外面的人影还厚着脸皮站着,咬牙切齿的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