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弟很抑郁,他昨晚被那三个姑娘拉扯着出去,强迫他做根本不愿意的选择。
好在他还算机灵,找到个机会就溜了,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没有让那三个姑娘得逞。
他现在想想都感到后怕,如果真要是稀里糊涂的被人给吃了……对,就跟师姐似的,那他和春花可就……冷小弟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在无意之间,又再桶了水心一刀。
对了,师姐。
冷小弟摸摸饿瘪的肚子,起身往回走了几步,尽量靠近水心所住的木屋,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看看那俩一天一夜都未出屋的二人,到底有没有饿死。
冷小弟的脚刚刚移动两步,从水心房内床头边,那扇半掩着的小窗中,就飞出一小块散碎银子,不偏不倚,恰恰巧巧正好落在冷小弟的脚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冷小弟望着那银子看了两秒,皱起眉,不怎么情愿地捡了起来,苦着一张包子脸,抽了抽鼻子,可怜巴巴地转身,朝着院外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在心中大哭:“慕容大哥!这里可是渔村啊,您老是要小的去哪花这银子去啊?!啊?啊?!”
冷小弟抹着泪,觉得自己好可怜,可是又没那个胆子去破坏慕容白的好事,只好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厚起脸皮来,砸开了一旁不远处,迦古家的大门。
之后,等他终于再见到水心和慕容白的时候,已经是再隔天的下午,水心就像是生了重病一样,连走路都是用“飘”的。
至于慕容白——冷小弟没敢正眼去看他,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两眼,只觉得他容光焕发。特别地滋润,嘴角微微翘起,想只偷了腥的猫。
后来,冷小弟曾经有一次说漏了嘴,把这话不小心说给了水心听。
当时水心只是撇撇嘴,用力地哼了一声,小声地嘟囔着些什么。由于声音实在是太小,冷小弟只是隐隐地听到“狼”“兔子”“qín_shòu”等字眼。
让他听得满头的雾水,想问又不敢问,一直憋在肚子里。最后,也就这事给忘在了脑后,不了了之了。
……
以上。就是水心那有血、有泪、有悔恨的回忆,回忆的对象,正是腹中这只小包子的由来。
所以在听到英明神武,高大潇洒,同时又有些不着调的师父的决定之后。水心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乐得在三日之后成亲。
当然,这并非是她有多想嫁给慕容白,巴不得让他赶紧把自己娶进门。反之,她反倒是希望,能够在大婚之夜里。看到那只大野狼欲哭无泪的表情。
因为……呵呵呵,水心表示,此处请容她捂嘴偷笑。因为她实在太过期待,等着到时看好戏。
对于她来说,只要能够让慕容白在这方面伤脑筋,她一向是不遗余力的。
至于成亲之后所要付出的代价,还有关系上的改变。她倒没想过那么多,反正对她来说。慕容白早就成了身边无可替代的人,不管有没有这层关系在,她也不会离开慕容白。
当然,在公平原则下,慕容白也同样不能离开她,而且,还有个前提,那就是他不能说不!
“我同意。”水心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应下了师父提出的,三天后成亲的要求,脸上没有丝毫扭捏,大方的很。
“好。”慕容白也同时应了。
新娘子既然都当面答应了,他怎么可能再说个“不”字。
而且,如果他真有胆子说,先不用说水心身后那一票的“亲友团”,光是他跟前这几个姻亲的大舅哥就够他受的。
而且,这还不包括那身份高贵,一直在伺机卷土重来,等着抢人的睿王,以及那些水心在无意之间,结下的孽缘——想一想,慕容白就生怕自己说的慢了,错过了良机。
他敢用自己师父那一山洞的绝版古书来打赌——只要能抢回水心,睿王那家伙就算是买大送小,给水心肚子里那小包子当个现成的爹,他都绝对会欣然接受,而且还觉得自己赚到了!
不成,绝对不成!
慕容白的危机意识顿时油然而生,紧贴在水心的身后,怎么都不肯走远。
“这家伙……”莫非看着表现有些神经兮兮的慕容白,丢给冷小弟个大问号,是想问他,“慕容白这小子还正常吗?”
冷小弟缓缓后退两步,躲过慕容白的视线,抬起手,佯装要咳嗽,把手放在脑袋旁边转了转,耸了耸肩。
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自打水心开始出现怀孕的初期反应,出现呕吐,干呕等迹象,慕容白大哥就一反往日里冷酷的“冰山”形象,想只老母鸡一样,张开翅膀,围着师姐乱转。
水心坐在一旁,任着慕容白在身后跟来跟去,无意间看到莫非和冷小弟兄弟俩之间的“眉目传情”,用小脚趾想也明白,他俩到底在“说”些什么。
抿嘴呵呵偷笑两声,也就不再理他们,任着他们说去吧,反正慕容白对自己现在的行为完全不自知,看着也挺有趣的,就随着他高兴去做吧。
看到水心在偷笑,慕容白的眼底也浮现出笑意,一副“有妻有子万事足”的德行。
水心的师父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笑看水心和慕容白小两口之间的互动,把慕容白对水心的紧张和用心都一一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行了,把你大哥他们都叫过来吧,该准备的事也都准备好,三天后成亲完,咱们收拾收拾就要走了。”水心的师父对着冷小弟挥挥手,叫他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