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边缘?
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王家人闻之全都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摸不到头脑。
只有王弘文与王氏老太太祖孙两个,一脸的若有所思。
“好,我尽量。”王弘文虽然也不太明白水心的用意为何,却也一口答应。
当下就在脑中开始搜索,想着这附近有哪些地方符合水心的要求。
水心点点头,又再看向王氏老奶奶,微微一笑道:“老太太,您家以前开学堂的时候,这弟子们可有规定穿着?”
“并无。”老太太想了想,摇摇头。
“笔墨纸砚呢?”水心又问。
“也无。”老太太这回想都没想,还是摇头。
“嗯。”水心点点头,转转眼睛,随后继续问道,“老太太,您针线活应该不错吧?”
“还成。”王氏老奶奶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丢了个大概的答案给水心,等着她自己说后文。
水心含笑的望着她:“老太太,我想请您选两块料子。颜色要大气,穿着要舒适,适合四到十四岁的孩童穿。儒衫,襦裙的样式您自己拿主意,男女各一套,如何?”
听了水心的要求,王氏老太太眼中带笑,问道:“丫头,你这是想要学堂的弟子们全都穿一样的儒衫,襦裙?”
水心听完也不说话,只是对着老太太咯咯一笑,算是回答。
一旁的王弘文听完眼前一亮,试探的问道:“云小姐是否也打算将笔墨纸砚也都统一样式呢?”
“正有此意。”水心笑着点头。
“原来如此!”王弘文想是突然想通了什么连连点头。
见他似乎有所“开窍”,水心心中满意,越来越看好王掌柜的儿子,觉得他或许是个可造之才。
点点头,正想继续再多交代他两句。却忽然被对面手拉着手,猛地一起站起来的小姐妹给吓了一跳。
还没等水心发问,王春花就拉着堂姐王语蓉跑了过来,站定在水心身边,问道:“水心,我们俩有事做没?能帮你们干点啥?”
原来,她们两姐妹见到王家人从老到幼齐上阵,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可是偏偏就漏掉了她们两个,让她俩有些焦急。也想帮着家里做点事,尽一份力。
“有,当然有。”水心点点头。安抚的对着俩人笑笑,“你们俩不光有事要做,而且还很重要!”
“真的吗?”两姐妹一听全都眼前一亮,开心的追问。
“别急,别急。我这就说。”被王春花忘我的抓着手臂摇来摇去,水心一边摇晃,一边叫她别急,正色道,“你们俩从明天开始,就去找所有认识的人。告诉他们你们快要能去上学堂了。就说学堂从四岁的启蒙开始,一直到有能力去考秀才,年龄不限。男女不限。听明白了吗?男女不限哦!”
水心眨眨眼,强调着最后的那句“男女不限”。
两姐妹飞快的对看一眼,全都用力的点点头,答道:“明白!男女不限!”
“对,这个一定要说。说得越大声,越多人知道才好。”水心也跟着笑着点头。随后又补充了两句,“对了,你们也记得去月老祠一趟,告诉那里的女官们一声,就说到时候也欢迎她们去旁听,并且把咱们要统一制定襦裙的事也一并说了。”
“好,我懂。”王春花的堂姐王语蓉看面相就比王春花要精明许多,马上明白了水心的用意,满口答应。
“嗯,好。”水心见她真的明白了自己的用意,放心的点点头。
随后才又把大家伙全都给仔细的看了一遍,望着他们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水心眨眨眼,慢条斯理的宣布:“那好,既然大家都明白各自要做的事了,那就……”
就?就如何?
所有人全都竖起耳朵,等着水心继续说下去。
“那就全都洗洗睡吧。”水心懒懒的打了哈欠,站起身来伸伸懒腰,完全不顾身后众人瞬间长大的嘴巴和呆滞的眼神,独自走上楼梯,关起房门睡觉去了。
而慕容白呢,在水心起身的同时也跟着站了起来,沉默不语的跟在水心身后,缓缓走上楼。
“……”剩下的所有王家人,十六只眼睛,全都扭头望着还傻傻呆坐在那的冷小弟。
似乎是在问:那俩人都走了,那你还留在这做什么?
……
第二日。
就在水心关起房门蒙头大睡的第二天,王掌柜的客栈外贴了一张告示,写明了客栈因家中有事,暂时歇业。
客栈中帮忙的小伙计,也被王掌柜结算了工钱,带着王掌柜多给的一个月工钱高高兴兴回了家,准备重新再找份差事。
春花爹和春花娘则在自家的柴房中忙进忙出,忙着把里面的书籍全都给搬出来,春花爹连搬带念,春花娘拿着毛笔做记录。
王氏老太太则在大儿媳妇的陪同下,走遍了全镇的布庄,找着适当的衣料。
春花与她表姐王语蓉跑遍了大街小巷,逢人便说自己快要能去上学堂了,而且还会有美美的襦裙可穿。
最后,这两姐妹又跑到镇子最北头的月老祠去,找自己在那里的朋友,把事情添油加醋的给从头学了一遍,还叫那个圆圆脸的小女官一定要去看看,见识下大魏的学堂。
王掌柜父子俩呢,则满镇子的跑,绕着镇子跑上一圈又一圈,按着水心的要求找着适合的地方。
货比三家一样的比来比去,想要找出个最适合的地点来。
而至于那重要的水心呢,她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