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低低一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不可能!你快说,到底让本王做什么吧?”墨泱气冲冲地俯下身,直逼梁灼的脸庞,只有一点点间隙,眼神里的火焰燃得更甚。
“咳咳。”梁灼一双小手尖俏俏地竖起兰花指,遮在嘴角,含情脉脉地斜睨他一眼,嘻嘻一笑,阴阳怪气道,“做太监咯!”
“什么!”墨泱抻过头来,大声吼道,“死女人,你竟然让本王去做太监!”
“是啊,害怕的话可以反悔嘛。”梁灼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态度,从他手里用力一挣,挣了出来,意定神闲地站在那,拍了拍手,“只不过以后小九九可就要变成大骗子了。”
“你你你!反正本王就是去死也坚决不做太监!不可以!”墨泱脸涨成紫红色,双拳捏得咯吱咯吱响,咬牙切齿大声吼道。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唉——”“唉——”“唉——”梁灼摇着头连叹三声,阴阳怪气的低下头拨弄着娇滴滴的手指,长叹道,“碰着个大骗子哦”
“你-——”墨泱气得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她,厉声道,“女人,你不要太过分!做太监这这这坚决不行,你换一个,只要不做太监,本王绝不食言!”“当真?”梁灼瞄了他一眼,拉长了声音说。
“当真!”墨泱气冲冲地一甩袖子,硬着头皮负气道。
“那好,先陪我吃饭,吃完饭话再说。”梁灼朝他回眸一笑,摆摆手抬步朝前走。
“啊,郡主郡主你可回来了——”如意见到梁灼走进来,笑得合不拢嘴。
“快给我弄点吃的,待会有好戏看了。快去快去!”梁灼神神秘秘地朝如意一笑,坐在桌子前玩弄着杯盏,不时拿眼神似笑非笑地瞧着墨泱。
墨泱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道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真真是如坐针毡,只是眼神还是要杀人的表情。
“郡主,上齐了。”不一会儿,如意领着一班宫女陆陆续续地将菜都端上桌来,立在一边不明就里的看着笑得十分灿烂的梁灼,胆战心惊,不知道郡主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但这被整的人肯定是立在一边气得眼里冒火星的九爷不错了。
“嗯,这菜不错?。?饨估锬郏?绕涫钦飧銎ぃ?觯?缫饽憧纯矗?踹酰?媸呛贸园 !绷鹤凭僮趴曜蛹幸欢〉阒屑涞陌吮w险湟?ㄓ悖??朴频馈?p> “女人,你到底让本王做什么,快说!”墨泱看她一副细嚼慢咽的的样子,血气上涌,气冲冲道。
“怎么,想耍赖啊?”
“你——”墨泱气得用手指着她,
她倒是不怕,站起身来,上前靠了靠,抬着下巴坏笑,“你你你,你什么你!”说着伸了伸脖子,拖长了音道,“莫非恼羞成怒想打死我不成?嗯?”
墨泱猛地收回指着她的手,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
“如意,你快看,我们九爷生气的样子可真是好看啊,哈哈哈哈。”梁灼看着墨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如意低着头也吃吃笑起来。梁灼终于品尝完了,用手绢细细地擦着嘴角,眼波一转,朝如意勾勾手指,在她耳畔叽叽咕咕笑着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如意一脸惊愕地看了看梁灼,又看了看墨泱,被梁灼连声推着喊着,才慢吞吞地走回内室。
“喏,小九九,我想好了,只消你做这一件事就成。”
“说吧。”
“在皇宫里举着花盆走一圈——”梁灼故意顿了一顿,复又道,“不过要穿着这身衣服。”
墨泱望过去,脸瞬间涨得通红,只见如意手里端着一个打开的锦盒,锦盒里放着一身花团锦簇颜色亮丽的广绣襦裙。
“如何?”梁灼抿着唇看向他,如意在一边一脸担忧。
“好!如意,为本王更衣!”墨泱一脸肃然的表情。
四月的末梢了,白日里气温愈发得热了些,梁灼坐在轿辇上,着一身水红色的宫装。
睨着眼上下打量着穿上襦裙的墨泱,笑得花枝乱颤。
似是晌午了,阳光几乎铺满皇宫内的每一寸地,每一块砖,晃晃斜斜树木斑驳的影子连着人的影子在日头底下东倒西歪,泫然欲醉。
墨泱头埋得低低的,一只手遮挡着脸,一只手举着花瓶,绕着宫墙举着花盆十分快速的走,还不时地被长长的襦裙绊一下,身子便跌向前去,踉踉跄跄出去一大截,花瓶也差点掉下来,摇摇欲坠的,他一边伸手去接,一边还要稳住身形,那模样好不狼狈。
来回的宫女侍从从梁灼和墨泱身边走过,无不频频回头,一脸惊愕,待看清楚是墨泱时,更是大惊失色,连连低头。
梁灼觉得得意极了,好玩极了,一边看一边咯咯咯的弯着腰笑起来。
如意在一旁,一直沉默地低着头,一脸的郁郁寡欢。
但是梁灼注意不到,那样浩大的阵势在宫里招摇过市,她只觉得意。夜深,墨泱躺在幽兰院偌大的汤池里,热气阵阵往上涌,周围香雾缭绕。一张可怜见见的小脸从汤池里冒出来,头上的水还在不断的往下滴,一滴一滴不偏不倚滴在嫣红高耸的shuāng_rǔ前,“泱,那个丫头可真是大胆,竟要你去扮女人!”声音似有若无,有气无力,一双手十分熟稔地沿着墨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