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死色坯,放开我!”
闷叫声里全是抗意。
紫珞被吻的快喘不气,脸孔一寸寸的烧起来——这人又亲又咬的,完全已把她当作了他的所有物。
哦,见鬼的,乱了,乱了,全乱了!
越是躲,越是身陷其中。
紫珞紧张的推开他,懊丧极了,直瞪着眼前这个登徒子。
眼角的余光,有窥探到承东在边上冲她似笑非笑,左丘呢,摸着鼻子,假装没看到,但脸上分明有在笑!
他们这些人,哼,该出现的时候,一个个都没出现,她原本还在纳闷,承东他们这几天怎么就没一点点动静,原来全和金晟一个鼻孔在出气,怪不得那么沉得住,都不来看她一下。
紫珞气恼的横他们一眼。
听到这一声“色坏”,金晟那对深眸忽又是一亮,呵一笑,掰过她的脑袋,全不顾有外人在旁,又往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放了!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掉你!”
紫珞听着直皱眉。
“不许皱眉!就算把眉毛拧成8字,也不放你!”
下巴被挑起,他用手直点她的鼻子:“我跟你说过的,‘千桦,你躲不掉的。就算你躲到地缝里也没用,我一并会把地给劈开,让你无所遁形’,瞧,这是注定的——现在,我重述一遍,你注定要做我的女人,以后,无论你怎么躲也躲不开我!”虫
他重复了当年信誓旦旦说过的一句话,另外又追加一句。
事隔这么多年,他竟然还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
听到当中半句后,她呆住,旧年的那些情景重新浮现,心,鼓鼓的跳起来,想到的是当初自己落荒而逃的蠢样,不知不觉就噗哧一笑,抬头瞪他:“真神奇,居然还记得……”
“怎个不记得?跟你度过的九十天,一直刻在我心上……这辈子无论怎样都不会忘……说来就你最是可恶,居然躲开我整整十六年,还好最终你还是乖乖跑来做了我的女人,呵,真好……”
他叹着,低下头又想咬她,想再次感受一下她已经属他的那种感觉!
紫珞又臊又恼,一记左勾拳将他的脸孔轻轻打开,没好气的叫道:“好什么好,金晟……正经点行不行!真是的,还有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的……再说……”
她摸摸自己的脸,咕哝的说道:“我不是千桦……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这个名字……听着就别扭!”
闷闷淡淡的语气有点酸酸的味道。
呀,她在吃醋。
金晟听到了,眸子闪亮——怪不得墨问说,她这个人不逼不行,不逼她,她只会逃的远远。巧用手段的逼逼她,她就会勇敢的站到你身边,跟你一起面对外面的雪雨风霜。
三日来的难熬的情绪,终在将她重新纳入怀抱的时候,烟销云散。
“只要你是当年那个人就好……”
他欣喜极了,但不戳破,只低声笑,又直直的往她额头亲了一下。
这人是个疯子,耳边是一片刀剑击撞的打斗声,他居然在这个时候乐的像个孩子。
紫珞捂住他祸乱的嘴,瞪他:“严肃一点,现在的你根本就不像个王爷——完全就跟十岁的顽童一个德性!”
他可不管,依旧低低笑,捉住了她的手,心头,有了一种已把幸福稳稳牵在手上的美好,深深再一睇,终于肯抬头,把目光投向王府外那一片层层围堵在那里的御林军。
紫珞见他正经下来,便将头靠在他胸口,也开始举目远望。
不知何时,一片熊熊的火把将整街道点亮,几百兵卒围堵的正中心,以展苍为首的五六个男人极力想突围,却总被一**厮杀围困其中。
看那情景,以紫珞看来,逃脱的机会极其渺茫,金晟在附近布置的人马相当的有战斗力,可见是经过精心筹谋的。
“你,什么时候盯上他的?”
她轻轻的问。
展苍是凤尔玺,是母亲临终交代要她找到的旃凤一族的后人,今日因她而落网在沧,弄不好还会身首异处,她的心情有些滋味杂陈。
金晟转过了头来,脸上已经敛尽了刚才的狂喜,眉眸依旧柔软,说:
“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抓了他的把柄……这一次,我看他还怎么跑!”
停了停,又说:“此人潜伏在北沧多年,一直借着和父皇的关系偷盗我北沧的军事机密为他所学。旃凤人多半皆是文弱,善水杖,军备武器一直很薄弱,但是,最近几年他们的军器司不断的在研究新的适合他们体魄的武器……据说萧氏名下就有一支几万的人马,配的皆是最精巧锋利而又轻便的刀剑……想来这些改进,全是展苍的功劳……
“展苍这个人很能活用,极擅举一反三,在军事谋略上极有天份,真是想不到,这一次他会一头栽进来!”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一利:“那天逼你成亲就是他,是不是!”
这句话,肯定的不像是问话。
紫珞皱一下秀眉,撇开眼,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金晟一听,已经肯定自己没有猜错,目光狠狠的直射那正在作垂死挣扎的男人,从对手的角度,他原本挺欣赏他,如今对此人却再无一丝好感,直道:
“四月初一到初二,展苍为寻五弟,曾失踪过一天一夜,就在百机山庄附近消失不见的,他这一番失踪太是时候了,让人不怀疑都行。再有,萧融虽是个了得的人物,依我看也仅仅只是台面上的人物,却未见得有号令旃凤臣子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