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像本公子这样与人为善,处处退让,看到只蚂蚁都会等它先行的淳厚君子,岂会轻易去口出恶言得罪他人,喂!你那是什么表情,莫非你觉得本公子的人品很是不堪吗?”
齐大的脑袋摇得飞快,摆出了一副忠勇的架势。“绝对没有,小的只是好奇,那大师怎么会把你给赶出来。”
“什么叫赶出来,分明是本公子自己迈着两条腿走出来的,我说你,唉……不会说话就别说话,省得让人心烦。”段少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家伙,一脸愤愤地大步而去。
李神进兴灾乐祸地冲齐大挤了挤眼,压低了声音道:“公子说不定又怎么得罪大师了……公子您慢点,等等小的。”
齐大咧了咧嘴,摇了摇头,懒得再想此事,快步追了上去。
“大师,您这是怎么了?”绣娘有些好奇地看着一脸慵懒而又显得很是阴郁的李幼雯,不明白方才明明还那么开心,怎么一转眼就这副子表情。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心烦,我躺一会,一会就不碍事了。”李幼雯反转了身子背对着绣娘,闷声闷气地道。绣娘有些吃惊地看着公主殿下,怎么突然之间脾气一下子又那什么了。
绣娘仔细地回想了一番,似乎段少君的话里边,并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可以激怒这位公主殿下的呀?不对,绣娘突然想到了李幼雯神情大变之时,段少君所言。
#####
这让绣娘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呆愣愣地看着那和衣而卧的公主殿下。“大师,您,您喜欢上他了?”
绣娘话音刚落,李幼雯就像是挨刺猬扎到了****似地跳了起来,一脸的惶急。“我没喜欢上他,我怎么可能喜欢上这么一个讨厌的厚脸皮的无耻家伙。”
绣娘看着那反应夸张到极点的李幼雯,听到了李幼雯这番语无伦次的辩白之后,非但没有点头认同李幼雯的观点,反而无奈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之后,提起了铁炉子上的水壶转身出去打水。
留下了李幼雯一个人在帐篷里边犯傻。看着那绣娘出帐的背影,李幼雯羞愤地一顿足:“你给我回来!”
可惜似乎绣娘没听到,又或者故意听不到,李幼雯颓然坐下,手抚心口,俏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的复杂。“我怎么可能喜欢这么个家伙,既无耻,又卑鄙,还成天气我,这怎么可能?”
李幼雯呆坐于帐篷之内,喃喃地小声地自问着,可是,每一个问题,却都没办法从心里边寻找到答案。
“公子,您给王爷股份,虽说是该给,可也犯不着拿出去那么多吧?”许正听闻了此事之后,不禁冲段少君报怨道。
段少君悠哉悠哉地抿着香茶,看到许正一脸的幽怨,不由得笑道:“区区钱财,在我眼中,不过是浮云尔,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公子说的哪里话,那可是足足两成股份,单单是这月余的分红,就算是一般的商户,怕是十年也难得挣下这多么财富,可您呢?眼都不眨一下,就这么轻易地送给他人。”许正梗起了脖子很是忿忿不平地道。
“就你觉得心疼是吧,你以为我们不心疼?只是公子每做一事,看似吃亏。可到头来,公子最后所获之利,可是远远胜过其付出的。”许青拍了拍这位好基友一脸笑眯眯地道。
许青这话,让齐大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而原本也是心疼到肝疼和胃疼的李神进仔细一想之后,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这位段大长史,什么时候干那种吃亏的事了?好像还真没有。
这段时间以来,李幼雯这位昭阳公主化身狐禅大师,而李神进等人皆扮成了段大长史身边的亲兵,所以,李神进也一直屁颠颠的跟随于段少君左右。当然不能说是监视,但是好歹也有这样一份心思,替大帅看着这小子。
当然,久随段某人之后,李神进对段某人可谓是不得不佩服,这家伙年纪轻轻,可偏生奸滑得犹如那千年老鬼,说话做事有时候看似荒诞,可实际上等你回头看去,这才发现,那些看似荒唐的行为言语里边,分明就是设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套等人心甘情愿的钻进去。甚至还会感动到泪流满面的替这个把他们给卖了的段大公子数钱一面道谢。
这边许正尚自小声地唠叨,却又有人来报,说是契合老当户叔侄前来拜访。听闻此二人前来,段少君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收。冲那许正眨了眨眼。“你且等着,你方才不是伤心送了那么多股份出去吗?看着吧,本公子送出去的股份,有人要送回来大部份,而且还得感恩戴德不已。”
许正犹自一头雾水之时,契合老当户一脸笑眯眯地入帐而来。“段老弟,你可太不厚道了。”
段少君顿时一副十分错愕地表情起身相迎:“老当户此话是何道理?在下自问这些日子为了娱乐城可谓是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疏忽,怎么会劳动您大驾光临来寒舍兴师问罪。”
“哈哈,段贤弟,我叔叔逗你呢,不过我叔叔说的也对,你呀,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们叔侄商议,就这么做了,弄得我们叔侄于心难安哪……”阿尔木也笑眯眯地步入了帐中,冲段少君一礼后解释道。
#####
接下来,许正还真是看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契合老当户叔侄非要拿出股份来弥补段少君赠送出去的股份,而段大公子很是谦虚的推辞不受,一副很是清高的架势。
到得最后,契合老当户与那阿尔木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