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马车上舒服的坐着,跑到我这做什么?”蓝悦轻声询问道。在这半日里他都从不曾出现在她的面前,此刻这厮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竟让她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马车坐久了会累,便是你那马车再怎般的柔软也是如此!”欧阳锦顿了顿,便从怀中寻出一个白色瓷瓶扔给了蓝悦。
蓝悦不解的结果欧阳锦的瓷瓶,道:“你给我这个做什么?这里面是什么?”蓝悦说着便要伸手去将瓷瓶的盖子打开。
“你所需之物,此地不如寺庙之中,人多眼杂,有些事情便不好去做,将它放在此处,若是你身子略有异样,便将它喝下少许,方可抑制!
若不是你这般的奔波,怕是一时半会你还用不上这东西,奈何如今却如不的你的意!这般的赶路也好,最少可以逐渐的将你自己的身子骨锤炼上去!”
欧阳锦向着四周望了望,半响才开口道:“怕是我在跟你些时日,便要离开了,这诊金你那五个家丁不会少给我吧?
在你未全然好起来之时,我还真有些不放心,但却也没有什么旁的法子,毕竟在此之前,我已经应下了他们,只要你回到了自己的府上,我便可以全身而退!”
蓝悦十分不解的转过自己的头,道:“欧阳锦你的意思是我,只要我会家,你便会离开?且还是跟那跟随我的那五个家丁已然说好的?”虽然此刻他并不知欧阳锦说这般的话的目的何在,但她唯一肯定的便是,这厮定这番的话中定是有着什么问题!或是这周围让他有所忌惮不方便将这事情给挑明了!
她握着瓷瓶的手不禁紧了紧,若是此刻蓝悦还不知她手中之物是什么,便未免有些太过愚笨了,欧阳锦能给她的东西也便只有那一样罢了!
“没错,便在你昏睡那日便已然说好了,跟随在你身旁的这些时日对你也算是有了些许的感情,一提到走还真有些舍不得,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要散早晚也便要散,还望夫人保重了自己的身子,也不乏我这些时日悉心的照料了!”欧阳锦顿了顿:“只是不知我可否冒昧的问上一句!”
蓝悦垂下自己的眼帘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欧阳锦,欧阳锦为何会这般平白无故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无外乎是在提醒她想办法将他留下罢了!
此刻她的心中竟有些犯了难,毕竟邪陨尘的医术便本是天下无双,若是在借着给她调养身子的法子恐怕是不太可能,而且她尤为怕的便是一旦他就这般的进入到王府之中,短日里便也还好说,但是倘若这时日长了怕是很快便会露了馅,毕竟欧阳锦这是不是一个医者!
当以个可以称之为神医的邪陨尘遇到一个根本便不会医术的欧阳锦这结局会如何,想必不用细想,便也该知道结果!
蓝悦此刻似乎忘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那便是欧阳锦的徒弟,虽然这做师父的不会医术,但他这个小徒弟在医术之上的造诣是极高的。
只要是欧阳锦的身旁跟着欧阳治,他便根本没有必要去怕任何人,便是比他徒弟医术高的人来跟他的徒弟比试赢了,也决计不会有人对欧阳锦有所怀疑,毕竟这欧阳治的年纪小的很!输了便是极为正常那个不过的了!
最近这些时日,她过的都太过恰意了,甚至从不曾将这件事放在过心上,她这便是间接的将自己的性命给扔了出去!
若是欧阳锦此刻不提醒她,她似乎早便忘了自己的小命还在这厮的手中握着!不管用何等的办法,这欧阳锦必须要跟在她的近旁,哪怕是出了王府也不行,她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毒发!
“不知夫人的府邸所在何处?”欧阳锦一本正经的开口询问道。 若不是这附近有暗卫跟着他何须多出这般多的废话来?
在寺庙之中倒也还好,毕竟他们敢断定蓝悦是绝对安全的,自然便不活那般死死的护着蓝悦,但是此刻却大有不同,怕是此刻他们的思绪皆是高度集中,便是他每说一句话都会这些人听了去!
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他不得不处处小心!便连近日蓝悦走路所引起的毒素波动的控制,也便要劳烦他将自己的血液装在一个小瓷瓶之中,去吩咐她,按自己的状态去服用!
越是与蓝悦接触,他便越发的觉得蓝悦这女子的心思十分的简单,但却并非是愚笨,这般的人,若不是他觉察到她身旁有哪些个暗卫,怕是很难将其与什么十分强大的背景联系在一起!
他此刻只是希望蓝悦能够寻到什么法子将他留下,若不然恐怕他便要询问出她的住处,哪怕是在她所在之地的附近徘徊便好了!
其实便是不询问他也已经猜出了个一二,既然她的身后有一个十分强大的背景,那么便说明,蓝悦很有可能便住在皇城之中,而他不敢去确定的缘由便是因为他并不曾知晓哪个姓王的在皇城之中有权势!
“我住在皇城之中!”蓝悦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欧阳锦你便放心吧,我不会那般容易的将你放走的,便是那诊金便也休想那么快的拿到!”
开玩笑,让他拿到诊金,他要走岂不是板上钉了么?她怎么可能允许这等事情发生?虽然她这般的回答十分的怪异,但不得不说她这般的回答,便已经算是间接的让欧阳锦安心!
“夫人这是有意为难我么?既然我已经为夫人治病,且还令夫人此刻的起色比原来好了不知多少,如今夫人却不肯给我诊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