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原本的那小马车已经被五个家丁占用,赶车的依旧是来时赶车的那人未曾变过便是连那四个人的位置都不曾变过,但此刻马车之中的人却由她变成了欧阳锦和他的徒弟欧阳治!
这般的变了也便是变了,她也便不在多说些什么了,最为令她气愤的并非是旁的什么,而是这几个人便好似窜通好了一般,连她特意封存了的桂花糕都不给她吃!甚至连她身上的包裹也不曾替她去背着,这般不说这几个人最后干脆在赶了半日的路程之后将身上的僧袍都换了下去。
她曾不满的找这七人去理论了一番,最后的出来的结果却是他们在路边的小摊上给她买了个碗,且还告诉她这一切都邪陨尘那混蛋吩咐的。
至于他们将身上的僧派换了下去,的解释不想被人认出来他们是与她是一起的,所以才会这般做,免得她会化缘不得!也便是怕她被饿死!
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是这般的认命了!原本跟在蓝悦身旁的蓝斩还能帮着蓝悦些,至少拿着她身后的包袱什么的,但是,她还不曾走多远在那五个家丁制止之下来,这一般的也只能是自己拿着自己的包裹了。
按照那几个家丁的这架势,她似乎要走回到王府了!她何时这么凄惨过?虽然这路程不算太远,赶马车也只不过是数日罢了,但是若是这般一路走去,恐怕没个一两个月甚至是更久都别妄想进皇城!
原本蓝悦本可以走的更快些的,但是因为她在与邪陨尘成婚的这些时日被罚的次数太多,元气还不曾补回来,所以在体力上有些力不从心。
在走了半日后,蓝悦干脆便做在了地上说什么也不肯在走上一步!
“夫人怎么就这般的停了?”在蓝悦坐在地上不多时,那不远处的马车上的一个家丁来到蓝悦身边询问道。
蓝悦坐在地上,抬着头望着那男子,伸出手遮挡住头上的阳光,道:“你们是想交给你家主子一具尸体是不是?你们想将我累死是不是?”
她便不明白了,这般的折腾她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便不怕她日后回到王府找这群人的后账么?毕竟她才是主子,虽然她上面有邪陨尘压着,但想必她要处理这五个人还绰绰有余的!
只不过是奴才罢了,既然敢这般的刁难他!就算是这是邪陨尘下的命令,他邪陨尘也不在此处,他们为何要这般的恪守成规?
做奴才能够做到这般的份上,她真是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怎般!在忠诚上,恐怕便是任何人也不如这五人的,但是在灵活上,他们的脑子便好似死了一般,一点也不懂的随记应变!
那般的感觉便好似一只上等的兽类,一生只懂的效忠一个主子!
“奴才不敢!”那家丁急忙向蓝悦行了一个大礼,但这礼行的却是不卑不亢,本该有的敬畏还在,但却不如寻常奴才那般,好似从他的骨子中便有特属尊严在。
“你会不敢?我看你们这五个人谁都敢这般去做!”蓝悦的声音冷了冷道:“退下去吧,让我休息片刻等进了城便不要时不时道我面前询问这些没用的东西,若是不想我讨不到饭饿死,从此刻开始你们便要离我十米开外!”
她此刻全然是是一种命令的语气,这些个家丁已经不知过来询问过她多少次怎么不走了云云!好在此刻此处人烟不算那般的多,所以便也还好些,但倘若在这般的走下去进了那繁华之地他们再如此,怕是今日她边要饿着肚皮了!
试想一下谁会愿意给一个身后有奴才的一个尼姑斋饭?有心之人甚至都会觉得她这个尼姑是假的,专门来混吃混喝的!虽然她这个尼姑是假的倒是个事实,但她也决计不是那混吃混喝的主!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此时从那为念寺出来,所走的路与前些日子她与欧阳治带着欧阳锦出来时有所不同,那****明明记得他们不曾走多远便已经到了繁华之地,可是如今她已然走了小半日,可却还不曾看见那繁华街市。
蓝悦不知道的是,那日他们走的是前路,而此刻,这五个家丁是按照邪陨尘吩咐的绕了个远!
“是!”那家丁有行了个礼,然后转过头来望着蓝斩出声道:“我家夫人的安全便全交给你,既然夫人买下了你,你便要懂得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身为奴才便要懂得为主人分忧!”
“是,这位大哥,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夫人的!请您放心便是了!”蓝斩露出一个笑容道,他的这一笑容十分的温馨,那一刹仿佛周围的花儿都凋谢了一般。
往日蓝悦还不曾知晓这厮竟还这般的能力,如今一时间不禁有些看痴了,他的这一笑,仿佛让蓝悦有一个错觉,那便是他要比邪陨尘要好看。
“擦擦嘴上的口水吧,一会口水都滴在地上了!”欧阳锦渡着步子走到蓝悦的面前,低头望着她,幽幽的开口道。
“哦,好!”蓝悦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即便擦了擦自己的嘴,下一刻她便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了欧阳锦一眼,随即便将头转到一旁,望着那家丁道:“你怎么知道这人是我买来的?我并不曾与你们说过吧?”
蓝悦将蓝斩带回去之后便一直都让他跟在自己的身旁,便是到了夜里也便是在外隔那设下一处临时的睡榻,平日里折腾那些和尚、尼姑,她从不曾跟这些家丁说过身旁之人是从何而来!而如今他却这般自然的说出这人的出处未免也有些太奇怪了!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邪风冥,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