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不开心时,时间就像孕妇难产一般,怎么死也死不过去那分分秒秒,让人痛苦不堪。

可在你开心时,时间却又像放屁,瞬间即逝,或许偶尔留下了点臭味,但过后却平静如水。

我所过着的时间,不停的挣扎难产与放屁之间。

在a城,从十二月份一晃就到了平安夜,圣诞节,甚至是情人节,诸如此类的节日。

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全拜陈尧所赐,自从我二十四岁生日的那天过后,我和陈尧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加微妙了,他记着所有节日,记着给我所有的礼物,这让我不得不记得这段时间有过些什么节日。

对于酒吧里那群渣渣们的起哄,我没有再去辩驳,只是看着陈尧微笑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会闪过许沂州的面容,我强制压住心里对许沂州的想念,甚至强迫自己去忘记。

这年的春节,是陈尧帮助我,让我见到了沈副局,我也前去找了沈家女主人,她独自一人,住在这老家一套两室一厅已经接近拆迁了的旧房子里。

我给沈家女主人送去了新年礼物,这才了解到沈俊杰和顾念念近一年来也没有回家,她给沈俊杰打过电话,可沈俊杰并不接听,沈家女主人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吃着老家仅有的房屋出租来过日子。

这偏僻的小地方,房租也只能让她糊口过着自己的生活而已,可她再也不能犹如曾经那般放肆的消费,继续做她的局长夫人了。

我没有留下来和沈家女主人过春节,只是偶尔还会去看看她,毕竟是她给我了养育之恩,再怎么没心没肺,也不能忘本。

陈尧说我大度,这哪里是大度了,这只是我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铁石心肠而已……

和陈尧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却在渐渐升温,这接近四个月的时间里,我对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明确的接受,这让我们的关系越来越模糊。

可当三月十八日的这个夜晚,陈尧再一次约我出去吃饭,在酒吧那群渣渣们的调侃下,说这是约会,我没有辩驳,就当作是约会吧。

陈尧说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第一次拒绝得这么断然。

我说,“放心吧,待会我晓得自己回家,回去就给你电话。”

陈尧沉默了。

“老板,我是一个大人,恩,大人哟!”见陈尧面上因我的拒绝有些不悦,我转身上前,走到陈尧身前,挽上他的胳膊撒娇。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欠了陈尧,似乎只把陈尧当做了情感上的一个替身而已。

“好吧,早点回去。”陈尧见我对他不停的撒娇,他是拿我没办法的,冷峻的面上无奈的笑笑,伸手抚摸我的头发对我说道。

“放心吧,这么大个人了。”我对陈尧的动作都是那么大大咧咧,这全然不适合走在陈尧这个黄金剩男的身边。我在他胸前擂了一拳故作轻松道。

陈尧看着我,对我欲言又止,在我再一次的催逐下,他嘱咐着我早些回去这才转身离去。

我看这陈尧的背阴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这才将脸上僵硬的笑容收了起来,我将手机紧紧的握在手里,看着通话记录。

我还记得刚在吃饭的时候,他给我来的电话,我侧身躲进了洗手间,终究是在消失四个月后的男人给了我电话。

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他,可当他再次打电话给我时,这才发现,我对他的情,一分也不减,一点儿也没有消散。

a城三月的晚上,还有些凉爽,我将外套往自己身上拢了拢,犹豫了半响也没有将这个电话拨打出去,我很想听到他的声音,很希望他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现在,面对陈尧这莫名的感情,我不知道怎么办。

唯一希望的,却是有一处安静的地方,让我远离世俗的喧扰。

我向前走了几步,在这漆黑的夜晚,霓虹灯昏暗的人行道上,微风卷起了地上的落叶,还是有些冷的吧。

他终究还是出现了,他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挡住我的去路,微眯着双眼,他就这么低头看着我,沉默不语。

然后,我认为中已经离去的陈尧,此时正站在不远处的霓虹灯下,透过那密密的灯光,正在远处看着我。

或许,当我从接了那个电话开始,他就已经有所感觉了,当我再次催逐他离开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什么事情了,也许,他只是想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而已。

陈尧,这个何曼如此深爱的女人,却深深爱着我这样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感情的戏码,有时候很是可笑。

这就像是一个不停循环的怪圈。

何曼缠着陈尧,可陈尧却念着我,然而我却又在毫无尊严的跟许沂州藕断丝连,可是许沂州,他却是梅丽的老公……

很可笑的理论。

而当许沂州就这么来到了我的面前,和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我永远也不会想到陈尧在不远处独自黯然,他负手而立,轻叹一口气,嘴角尽是无奈的笑容。

他终于,还是输给了许沂州。

陈尧苦笑,转身离去。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我的心脏似乎被谁狠狠的抓住,一点儿也透不过气来,我抬头透过许沂州的肩头,看向他的身后,那是陈尧远去的方向。

我什么都看不见,前方什么都没有,可是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十四个月前的那次绑架,是陈尧,他找到了我,再许沂州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陈尧救了我。

心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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