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接?”

许沂州看着来电的名字,他微微皱眉,面上有些阴冷,他将电话挂断后,直接仍在了地毯上,看这许沂州如此动作,我疑惑的问道。

“唔……”他不说话,直接将我按在墙上,舌头不停的探索,我为扭动着的身子被许沂州死死按住,让我动弹不得。

他不停的在我嘴里游走,我躲,他追,我再躲,他继续追……直到我精疲力尽……

他伸手探入我的衣服,这个男人的动作和身上的香味,都是那么的熟悉,我差一点就沉沦,沦陷在这个狂妄而霸道的温柔里。

“不要。”我喘着气,许沂州已经放开了我的嘴唇,转而进攻脖子以下的地方,我差一点就忘记,这是个已婚的男人,如果这样,我便成了名副其实的小三,原本可以相爱相守的两个人,也许就这般受上天的捉弄,沦为这样的结果。

“不行。许沂州你住手。”他停顿片刻,见我不停的喘气,许沂州也不管我此时是什么样子,伸手便往下方探了下去,我感觉到了皮肤的急接触,我惊恐的睁大双眼,对身前的这个男人大吼起来。

“你走,马上走,走啊。”他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冰冷的看着我,我想念许沂州的怀抱,想念着这个男人的一切,可是现在,我却身后指着门外,对这个我身前的男人咆哮。

不是因为他怎么样了,他结婚已经成为了不可改变的事实,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许沂州的妻子,那个被称为许太太的女人。

他们是怎么样的呢,结婚两个月的许沂州,对于那个女人,是不是也用尽了温柔,霸道的占有,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没理由不碰她的。

一想到这个即将要上我的男人前一天晚上还在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我心中一阵恶心传来。

他怔怔的看着我,我低头,再一次对他说道,“你再不是曾经的许沂州,你有老婆,你是一个已婚男人,我没有那么大度,做不到自己爱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入睡,很显然,你便是这样的人,许沂州,就算我再爱你,再没尊严,也不会做别人的小三。”

沉默,两人都在沉默。

终于,许沂州在后退,他一步步的向后退去,他看着我,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我却看不请他的想法。

他转身,捡起地上的手机,将沙发上的外套拿在了手里,摔门而出。

——砰——

摔门声响起,我心里个咯噔一声,他走了。

我靠着墙壁滑落在地上,双手抱膝,我开始无声的哭泣。

许沂州真的走了。

他没有给我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一条短信,虽然我在期望着,可这般期望的时候我却又在自嘲着。

我和许沂州唯一的一次见面,便终结在这里。

这段时间,陈尧经常给我打电话,房佳凝经常约我去酒吧,唯独许沂州,我断了他一切的联系方式。

开始那一个星期我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我认为,没有许沂州我活不下去。

后来的时间里,我才发现,如果身边有森林,为何还一定非要守着那颗不开花结果的树呢,如果回头看一眼,也许,便会发现更为优秀的保护伞等待着你……

房佳凝说,陈尧就是我身后的那把保护伞。

整个十一月都过去了,陈尧每天很按时的下班,下班后就来到房佳凝的酒吧,他说,因为有我在这里。

每日有着房佳凝的陪伴和陈尧的宽慰,我渐渐的走出了有着许沂州那个世界的阴影。

陈尧从来不问我任何关于许沂州的事情,他也从来不提及任何关于许沂州的事,他每天只是默默的守护在我身边,让我对这个男人的依赖越来越强烈,甚至有的时候,我空闲着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陈尧。

我对陈尧的感情,从男闺蜜变成了第二个许沂州。

我以为自己爱上了陈尧。

是的,我是以为自己爱上了。

“沈一一,我特么血本都砸到你身上了啊,记住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个小孩在,沈一一,你知道二十几天后是什么样的一个年么?”

房佳凝将酒吧停业两天,十二月三日到十二月四日,她递了一杯‘伯爵夫人’给我,靠在旁边的吧台上对着我说道。

“什么什么年?”我喝了一口酒,那个打麻将只有赢没有输的小杜叮的一声将打火机打开,为我点燃了一支香烟,我吐了口眼圈问道房佳凝。

“你脑袋被猪啃了呀,沈一一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停业么,还不就是为了你啊,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房佳凝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暴跳如雷,从凳子上撑的一下站了起来,也不靠什么吧台了,直接冲到我面前准备即将展开一场撕逼大战。

“呃,我应该想起来了,是了,我应该想起来了。”看这房佳凝对我怒目而视,又看着她清澈如水的双眸,还有那翘得很牛逼得假睫毛,我一一拍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

然后,关灯点蜡烛,最后,唱起了生日歌!

我静静的看这眼前的一切,这个平淡而不夸张的生日,在黑暗中的我伸手抹了抹眼角那湿润,嘴角很不自觉的非要往上翘。

“啊,沈一一你疯了,干嘛掐我。”我感动得要落泪,这是我的生日,除了房佳凝,没人记得我生日,就连许沂州,在我二十三岁生日的那天,他正在遥远的b城,谈着所谓的生意,可是,那天他都没有给到我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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