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个本主的,说是深情不变,日月可鉴。结果,被她给扔到了火堆里,连灰烬都不见。因为若非是那个渣男,姬南滨又怎么会落到那样一个田地,她又怎么会冒牌过来?

而这一封,却是她来到这个世上头一个喜欢的人给她留的。

在打开之前,她不是没想过这封信的内容。苏慕白那么聪明,先前她说了那么多,他不会猜测到当中的一些原因,而他匆匆离开,甚至连见她最后一面都没能够,或许是真的有急事……

可当她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姬南滨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失望。

他没有解释她的疑问,也没有安慰她,只说家中兄弟有难,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少则半年多则三年方能回转。还说家里有些事情不便详谈,等她自在之后,再行联络,届时定知无不言。

所以,他还是在瞒着她!!!

不过,幸好,信上倒也说了一个她可以联系的地方——保和药铺。

保和药铺,据说那间药铺遍布了大梁的二十多个郡县,虽然资产不多,可名声都不错。就是那天她看到苏慕白进去的那间药铺。

所以,那天他是和自己人碰头了?

也就是说保和药铺是苏慕白的产业……一个江湖中人怎么有财力购下这么大的产业?更何况还是在大梁!所以,苏慕白根本不是江湖中人,更说不定是大夏的贵族子弟,或更甚是……她不敢想。

可他对姬南滨,似乎又是真心……

所以这样的深情,让她感动。就是她这个半路而来的冒牌货也因为他的温润安心而对他倾心。

平安郡的案子眼看着就要解决了,她暂时也隐瞒了那个安亲王的事情没有告诉皇帝,就当是把这个当作她最后的

杀手锏,等她离开的时候,不管小皇帝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她女子的身份,应该先一个顾及的是他那个意图对他的皇位不安好心的亲叔叔。那时候人心惶惶,不管她是隐姓埋名还是飘然远去,私心里,她希望陪着她的是苏慕白。

可他偏偏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了。

即便她完全可以为他找到借口,即便她觉得他这样做也没错,可心里还是失望。掩饰不住的失望。

人,总也是自私。

合上信,姬南滨闭上眼睛,眼前那个温润的身影似乎正在桌前笔下含墨而走,面上也是浓浓的依依不舍……

他不愿见她,恐怕是担心见了她之后就不想走了吧!

也是,如果她亲耳听到他要离开的话,说不定她会揪着他的袖子,不管不顾的跟着他走了。

脑袋里冒出来她哭着喊着不想要苏慕白离开的画面,姬南滨忍不住笑出声。要是真的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苏慕白会是怎么个反应!

“大人——”

门外,敲门声起。

姬南滨脸上的笑容倏的一沉,

外面敲门的是常德。

“什么事?”

“皇上有请——”

压低了的声音透过门扉传到姬南滨的耳朵里,姬南滨皱了皱眉。

为了掩饰小皇帝的身份,来到这里之后,“皇上”这两个字在外面就是禁词。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我这就去!”

姬南滨起身,把信笺拾起来放到怀里。

而刚贴身,姬南滨就是一顿。

突然想到先前皇帝找她说的有关大夏摄政王的事情……苏慕白也是大夏人。

犹豫了下,姬南滨掀开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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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姬南滨整理好了出门才知道竟是皇上的身子不舒服。而就在她磨蹭的这段时辰,外面何平的人已经知道了,还问要不要派人进来给丞相大人的美人儿诊脉。

知道的够快的啊!!

只是私下里她怎么生气都无所谓,要是让何平进来,那岂不是坏了大事!

“本官的美人儿,本官自己会照看!”

姬南滨扔下这句话,带着夏荷就进去了房间。

……

房间里,常德立在屏风外侧,垂首拱手,静默不语。

床边,夏荷诊脉,姬南滨站在三步开外,

床上,一身便衣的姬粦定靠在身后的垫子上,悠闲的看着书册。

姬南滨上下打量着这位,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人是病人。

当初她装病的时候,可比他像多了。

“怎么样?”姬南滨问。

夏荷放下手,看看姬南滨,又小心的看向床上那位,神色复杂,“大人……”

姬南滨抬了下眉角。

夏荷在她身边时间不算短,脸上的神情她也能看出来几分。

果然,是装的。

姬南滨抬头,眯起眼睛看向他。

皇帝的安危,关系社稷江山。

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难道还真要那个安亲王登上帝位?

她紧紧张张的过来,人家倒好,根本就是在做戏!!

哈,哈哈!

“下去吧——”

“是!”

夏荷躬身。

姬南滨跟在夏荷身后就要出去。

“南滨,你要对朕负责!”

身后,那位悠闲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开口。

夏荷一滞,惊诧回头,连带屏风外侧的常德都震得抬头。

姬南滨脸色变了数变,

回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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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们谈谈理想,谈谈人生,怎么样?”

…………

夏荷常德退了出去。

常德更识趣的把房门关上。

房间内,姬南滨坐在三步开外的桌旁,姬粦定靠在床头,悠然自得,却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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