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国学研究院小会议厅内,老罗、贺普仁、梁冰冰、大胜禅师和高山五个人围桌而坐,气氛非常紧张。
终于,梁冰冰打破了沉默,冷冷的说道:“高爷,这件事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高爷红着脸不说话。大胜禅师一摸光头,说道:“阿弥陀佛,这件事都是老纳一时糊涂,说动高爷夫妇出此下策,险些酿成大祸。”
梁冰冰态度依然强硬,一点也不卖大胜禅师的面子,冷哼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你说谎话怎的不带脸红的。”
此时厅内五人的关系非常微妙。老罗是研究院的代校长,贺普仁被上面任命为校党委书记,而梁冰冰则挂有副校长的头衔。作为校长的老罗负责日常管理工作,本来此时应该站出来处理这件事。但是,大胜禅师和高山都是梁冰冰的人,所以他又不太方便插手。
高山见大胜禅师代自己受过,犟脾气上来了。一下子蹿到椅子上,说道:“没错,让姓徐的小子当诱饵把那老娘们儿钓出来全是我的主意,大和尚你也不必替我遮挡,有什么后果我高某一力承当。”说完,眼睛不看梁冰冰,而是直视着老罗,好像是老罗给他难堪似的。
高山身高不过一米,所以他想站起来增加气势,要么就站到椅子上,要么就跳到桌子上。看着他站在椅子上,一开始人们都会嘲笑,但了解了他的为人之后谁也会不再嘲笑他了。
梁冰冰此时非常被动,她知道高爷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帮她捉住杀害卓越的凶手。但她此时如果不给高山的处罚,那么必然会让研究院的其他人心生不满。
梁冰冰正待发言,贺老却率先站了起来,说道:“高爷此次行动,虽说有些草率,但所幸未出大的纰漏,而且让我们知道了京北和平站是冥教的一个据点,功过相抵,我看不宜追究了吧。”
说罢,贺老没有看梁冰冰,而是看老罗。他的意思很明白,一方面老罗作为校长理应做决断,另一方面他也是在为梁冰冰解围。
梁冰冰也站了起来,说道:“咱们在和平镇这样一折腾,冥教的人还不早跑光了。我个人提议,罚高山三个月工资,大胜禅师一个月工资。”
这时,老罗后面墙壁上的扩音器传出了老罗的声音:“就按冰冰的提议处理吧。”原来,为了让老罗随时表达自己的想法,研究院里他经常出现的地方都安装了美国进口的扩音器。如果是在外面,老罗身上还有一个小型的电子发音器随时带在身上。
回到研究院之后,我被安排在贺普仁的小院里休息,钟宁一直陪在我身边。正当钟宁缠着我讲故事的时候,梁冰冰和老罗、贺普仁三个人走了进来。
师傅把我带进了里屋关上门,其余人都被关在了外面。
“把衣服tuō_guāng,一件不留。”师傅吩咐道。
我知道,这是要给我检查身体了,于是顺从的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虽然对方是一个老头子,但毕竟还是有点害羞。贺老头让我趴在床上,然后一下子就把我的内裤扯了下来。然后拿个放大镜似的东西,一边敲敲打打,一边仔细研究,甚至菊花也被他用力扒开,研究了半天。
背面研究完之后,又让我翻过身来研究正面,他一边捏着我的小弟弟,一边若有所思的说:“大小适中,包皮有点长,有时间可以割一点。另外,撸得有点频繁,以后控制一下,否则有害无益。”
我心想:靠,这你都能看出来!自从2007年被彩月用艾滋病吓过以后,我已经四年没有近过女色了,只能靠爱情动作片发泄**,平均一周总要有个两三次,最近确实有些身体不适了。听师傅这样说,我躺在床上含羞带臊的问道:“师傅,多长时间撸一管比较健康。”
师傅一边检查我的脑袋,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不撸最健康。”
脑袋检查完,师傅让我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只听梁冰冰急切的问道:“贺老,疯子情况怎么样,中的是什么毒?”
师傅回答道:“那女人只不过用了一个缓兵之计,子枫没有任何受任何毒。不过,他本身就有很严重的痔疮,被高爷那么狠狠一摔,屁股差一点给半儿劈喽。”
我这才知道,怪不得当时钟宁的力量失控了,原来是高爷养的鬼把我拉到了两层楼那么高,这仇小爷算是记下了。
梁冰冰见我呲牙咧嘴地从里屋走了出来,扑哧一声笑了:“我听说痔疮动个小手术可以根治,回头我帮你安排一下。”
在我如此狼狈的时候,梁冰冰居然还笑得出来,可见良心被狗吃了。我向来是在嘴头上不吃亏的,转头对贺老头儿说:“师傅,不是徒弟挑事儿,这梁警官当着您这老中医的面说什么动手术,这不是打您老的脸吗?照我说,您随便给开付药,抹上不就好了!”
贺老爷子也很逗,说道:“哼,你这还不是挑事!谁说中医不做手术的,当年华佗不是要给曹操开脑壳嘛!你这痔疮确实不用手术,我这有秘方,回去便给你使上,七天之内保你药到病除。不过,你那个要是不戒掉,不仅痔疮恢复得慢,还会引起其他症状。”说着,贺老爷子用右手做了个撸管的动作。
梁冰冰不明就里,说学着贺老爷子的手势边问道:“这是要戒掉什么啊?”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以为贺老头再胡说八道,急忙接口道:“没有什么,就是一种不良的生活习惯。”
梁冰冰还待要问,我率先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