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皱起眉头,心中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你是说一夜之间?”
曾经记得自己与雪无痕在浣花宫的后山上那夜同房花烛,巨大的秋千之上绽放的华美,让自己终身难忘。那夜之后,自己的武功似乎有所恢复,甚至更胜从前,这是为何?为何当初自己没有在意?花重眉头深锁,合欢的武功在于雪无痕交合之后突飞猛进,难道自己也是因为雪无痕的关系?
“夫人,您怎么了?”悦意看着花重有些激动的神色,“您是否也觉得合欢武功的进步与宫主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花重点了点头,“因为来到浣花宫的时候,我分明是武功尽失的!”
悦意神色有些担忧,“这也正是悦意所想的,或许宫主的身上隐藏的秘密,不只是一样两样!”
突然,一只手把花重拉近一旁的树丛中,悦意顿时一惊,想要抓住花重却为时已晚。
“放开她!”悦意厉声呵斥,却停顿住脚步。
“你若是敢走近一步,我定会让她死在这里!”树丛中传来的钟离厚的声音,悦意虽然微微有些担忧,但却舒了口气。
花重看着面前的钟离厚,自己被他压在假山的峭壁上,背后硌得生疼,“堂堂太子,这是为何?”
钟离厚靠近花重的脸,冷哼一声,“你这个女人,倒是很耍手段嘛!起初是本宫,现在又变成信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昨夜你和父皇也达成了某种约定不成?”
“钟离厚,你不要欺人太甚!”花重挣扎了一下,“你以为你是谁?我宁花重还不屑于做这种丧失心智的事,相反我倒是觉得你欲壑难填!”
钟离厚目光微凛,“难道你忘了和本宫的夜夜缠绵?如今你竟然可以抛却本宫,另寻新欢,而那个人恰恰是本宫最讨厌的钟离春。你说你找谁不好,偏偏决定跟从一个失败者。真是让本宫替你的将来感到担忧啊!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等本宫彻底打败钟离春的时候,本宫可不会好心的让你重回东宫!”
“你到底在说什么?一会是皇上,一会是信王,你以为我是谁?”花重面色铁青,难不成真把自己当水性杨花了?
钟离厚捏住花重的下巴,“你少和本宫装蒜,难道你不知道父皇要把你赐给钟离春?”
“你说什么?”花重大惊失色,“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一来,自己的计划岂不是全都泡汤了?该死!
钟离厚咬住花重的红唇,花重闷哼了一声,双手捶打着钟离厚的胸膛,“你给我滚开!”
“到了现在你还装什么清高?难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在我们兄弟二人面前轮番上阵,怎么?是觉得本宫满足不了你?”钟离厚冷哼一声,点住花重的穴道,打横抱起来,“那本宫就让钟离春好好后悔一下自己的决定!”
花重大吃一惊,瞟了眼一旁假山之后的洞穴,难道钟离厚要打算在这里……“钟离厚,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