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狡猾的反驳,在各种辩论中,抢占道德制高点的做法在很多情况下出奇的有效,即便处于理亏的状态,在道德上占有优势往往可以掩盖这一点,在被这么一说之后,维斯塞罗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的动摇,今天晚上他所了解到的东西实在有些太多,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就算实力再强,内心也不过是个随便几句话就能说服的十五岁小鬼么,二世不由得在内心深处嘲笑那个举了这个例子的军官,关于忠诚这种东西完全可以之后再慢慢教育,对于维斯塞罗这样的自由农户注)来说,出钱雇佣他们这种说法要远比这种虚无缥缈的承诺现实的多。
“我……”
纠结了一会儿之后,维斯塞罗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看了看坐在面前的嘉文二世,略显生涩的问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可以被相信吗?”在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二世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仿佛自嘲般的微笑,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可不知为何又像是在发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坐直了身体,一手按在维斯塞罗的肩膀上淡淡说道:“对于朋友来说,我是可信的伙伴,对于敌人来说,我永远只是个谎言,我无法告诉你在你眼前的这个人是否可信,因为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也会用和你一样的态度信任你,上下级的这种关系我并不喜欢,如果你高兴的话可以把我当成朋友对待,你愿意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吗?”
“朋……友?”
这两个字让维斯赛罗愣了好一会儿,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刚刚德莱厄斯的话语,那些原本听起来无可厚非的话语此时却显得毫无根据,终于,维斯赛罗默默点了点头,站起身直视着嘉文二世的眼睛说道:“走吧。”
一点点小小的考虑:这一段相当不好叙述,因为在瓦罗然大陆的背景设定上,拳头给出的几乎是一片空白,从官方的背景故事中,提到最早的时间节点是在大约两百年前,而在这之前发生的所有历史事件除了弗尔卓雷德有着些许的记录之外再无其他任何只言片语,关于每个国家的具体情况鲜有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