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啊!”有许多的壮汉被胡姑娘的美se迷倒,呆呆的立着不动。胡姑娘虽然已经走了,但这些人却还沉浸在刚才,盯着已经没有人的墙头自我陶醉。
洪老头爬起来朝几个壮汉脑袋上抽了几个巴掌,怒喝道:“狗i的,还看什么,人都走了还不追!”这些壮汉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胡姑娘见对方人多,今i势必不能尽全功,便在思索如何全身而退,于是就用自己身上的香味施展幻术将众人迷倒。等这些人反应过来时,二人已经跑到井底了。
那些壮汉出门不见二人去往何方,正在发愁。却听洪老头道:“我知道他们躲在哪里,跟我来!”洪老头将村民都引到井口,将井内的情况一一告知。
村民在这里生活了多年,有些一辈子在这里土生土长都不知道井底下别有洞天,听到洪老头一说都不相信。
洪老头道:“这些天为什么不见他们两人,就是因为藏在这下面,要是不信,胆子大的可以下去试试!”
这里没有河流,只有几口井,所以土生土长的村民不会游水,因此不知道下面别有洞天。那洪老头却是个会水的,所以知道下面的秘密,只是之前就是怕二人在下面有所防备,不敢轻易下去,这才施展邪术弄了个纸人下去。
本以为他的纸人术这世上见过的人不多,懂得破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谁想那纸人下去才不大一会功夫就被烧死。洪老头再不敢小觑离丘子的本事,所以不敢下去,就让别人去趟这浑水。
村民中只有三个外来的会水,两个胆小,不肯下去,另一个看起来也很勉强。洪老头见状道:“现在也不用急,今天是第六天,算上他来之前的那个晚上刚好是七个夜晚,今夜那个男的必然死,剩下那个女的,谁下去先碰到就归谁!”
那汉子顿时两眼放光,恨不得离丘子现在就去死。 那两个胆小的一听便也吵着要下去。离丘子在井底下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他们明天就会下井里来,如果到时候自己真的死了,只剩胡姑娘一人可对付不了这么多人。
当下离丘子皱眉思索,掐指算了一通后对胡姑娘说道:“我断定他们会在明i夜里子时左右动手,姑娘水xing好,到时候可以守在里面井洞口,他们来一个杀一个,如果是se老头用纸人下来,依前次用火攻便好,假若老头亲自下来,守在井洞口亦可除掉此人!”
一切嘱咐妥当,胡姑娘虽然点了点头,却满面愁云。离丘子见状道:“姑娘可曾杀过人?”胡姑娘急忙摇头。离丘子道:“这次不同了,届时千万不要手软,如果手软,小姐就会被生擒,继而遭受凌辱!小姐可明白?”
胡姑娘点了点头却依旧满面愁云,离丘子不放心,也许是人之将死,话也多了起来,总觉得有很多遗言没有交待,便问道:“小姐为何这副表情?”
胡姑娘道:“村民这般对待我,我若活着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情愿跟先生一同长眠于古墓之中!”离丘子怔了一下,一直想着怎么救胡姑娘,却没想到她是这般心思。
在这种鬼地方生活,确实生不如死!
离丘子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会连累小姐跟我一起困死在这里,可惜了风华正茂的年月!”胡姑娘道:“这也都怨我好奇心太重,是自己要跟着先生来的!”
二人感慨了一翻,大有生离死别的悲壮。算算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忙了一天也该是歇息了。胡姑娘怕上面的人突然改变主意今夜便要下来,于是不肯睡,守在河床边,等天黑离丘子醒来后二人交替守更。
夜过于漫长,井底过于恐怖!
火光照耀着二人的身躯,那影子映在墙壁上更加的诡异。
胡姑娘静静的守在离丘子的身边,虽然倦意上升,但怕一睁开眼后看到的是离丘子的尸体,那种突然失去一个人的感觉太过于凄凉沉重!
已经是第七夜了,按照洪老头的陈述,这诡异的村子里的规矩,自己合该今夜死,不过也有可能是一个月后才死。睡前曾听到洪老头说自己肯定今夜就死了,为何洪老头敢这么下断言,他知道梦魇的秘密又有多少?
时间到了子时,那些人没有下来。胡姑娘却仍旧不敢大意,坐在离丘子身边死死地盯着河床对岸的那个井洞。
离丘子道:“小姐去睡,这里有我守着就可以!”胡姑娘点了点头却不肯走。
今夜自己就要死了,现在已经是子时了,也不知道还有几个时辰的寿命。离丘子怕胡姑娘看到自己的死相,假如死相太难看,会把她吓坏。便有意将她支开。
胡姑娘却不想一觉醒来发现离丘子无声无息的就这样走,便决定陪他走完这最后的时刻。二人就这么一直坐着。
大概过了有一个时辰,离丘子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胡姑娘眼睛一刻也未曾离开过离丘子,见其眼睛闭上,以为离丘子这便要死了,急忙走上前推其身体。探了探鼻息,还有呼吸,像是睡着了,但一点也不敢大意。凝神静听离丘子的呼吸声。
呼吸声很匀称,胡姑娘确认离丘子是睡着了,稍稍松了口气,将目光移到井洞口,神情开始显得紧张起来。
然而过了半刻钟,离丘子的呼吸越来越弱,胡姑娘注意到这情况后大惊失se,急忙用力推离丘子,发现离丘子的身体也慢慢变得僵硬起来。
胡姑娘心里越发的荒凉,离丘子这是明显的死亡的迹象。她曾无数次想过被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