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离丘子不敢去相信,一直以来他最信任自己的眼睛。那双凌厉的双眼几乎洞悉所有的人心,而此刻他看到这一幕却有点动摇。
先是碰到胡姑娘,到后来的se老头,这几双眼睛都没能够洞彻其中。而自从进这村子后也一直被自己所信任的眼睛蒙骗,以至于连方向都无法辨认。
执着的内心驱使着他一定要解开这里的秘密!离丘子想这些想的呆住了。
“先生?先生!”胡姑娘见离丘子又发呆,急忙喊他。离丘子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胡姑娘一脸茫然的道:“什么事?这话应该我问先生,咱们接下来再开里面的棺材盖吗?”
离丘子急忙定神,将所有的心思都抽回来,看着里面的棺材说道:“先让我看看如何开法。”跳上青铜椁,双脚踩住棺椁边缘,用火把照了照,发现这具棺椁也同样用松脂封死,不同的是并没有铜锈。
这是里面的一具,没有铜锈自然正常,离丘子对胡姑娘道:“还是跟前面那次开法一样!”二人用手推着椁盖,同时发力,本以为会应声而开,却没想到椁盖纹丝不动。
胡姑娘吃力的推着,樱桃小口厥的都变了形,嘴里喘着粗气,对离丘子道:“先生,怎么里面的这么难开啊?”离丘子心里更疑惑,怎么这次又不行了呢?
看胡姑娘的动作和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为了确认,离丘子拉起胡姑娘的手一看,这双玉手上已经磨出许多的水泡。于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吐了一口唾沫到那双玉手上,轻轻的搓了搓。
“脏死了,你干什么?”胡姑娘微怒,急忙将手抽回,她出生在大户人家,并不知道这唾沫也能治伤。
离丘子道:“这是在给你擦金创药,你自己也可以给自己擦擦,多擦几次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胡姑娘半信半疑,盯着手掌,就闻到唾沫臭的要死,便吵着要出去洗手。离丘子心想既然里面的椁盖打不开,不如就出去,先找se老头算账,然后再问村民借些工具来。
当下二人顺着原路返回。回去的路是倾斜向上,倒没有来的时候走着吃力。 离丘子先爬上井口。外面阳光正盛,大概是未时。
胡姑娘还留在井中,等离丘子将柴禾粮食等物准备齐再上来,因为除掉se老头后还要再回到井底,这些东西都得提前准备好。
胡姑娘内心矛盾,除掉se老头仍然是不能出这个村子,这里的村民又看起来个个凶恶,也不知道以后的i子会怎么样,真想跟离丘子一样找一个棺材选择在此长眠,但是她这趟出来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想想也不可能完成了,就算知道了七张美人图的秘密,也没办法从这里出去,知道跟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一路上胡姑娘愁云满面,想着即将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这个村子里,就觉得可怕。
纸扎铺的门大开着,里面不见有人招呼。离丘子不敢打草惊蛇,就没有走正门,绕道后院,翻墙过去,蹑手蹑脚的走到屋檐下偷听屋内的动静。
从窗子传来一阵药味,离丘子一闻,是大补药的味道。心想:是谁在喝补药,会不会是那老头?窗子半开着,离丘子轻轻的抬起头,看到se老头在床上躺着,一脸病se。
离丘子心里疑惑,怎么几天不见这老头就病成这样了,仔细回想了一翻,想起曾破了他的纸人术,想必是邪术被迫受了内伤导致成这样。
离丘子觉得机不可失,便悄悄的退回去到后院,趴到墙上对站在外面等消息的胡姑娘打了个手势。胡姑娘的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见状急忙跳进来,二人蹑手蹑脚的走到房屋跟前,一个从窗子进,一个从门进。
二人前后夹攻,举着兵器朝床上躺着的洪老头砍了过来。洪老头见状吓得惊出一身冷汗,虽然受了内伤,但身手依然敏捷,急忙一个翻身躲过二人的攻势,顺手抄起床前滚烫的药碗朝离丘子身上便泼。
离丘子不得已只能闪身躲开。洪老头见离丘子让出来一条路,急忙趁势夺门而出。
“杀人了,杀人了……”洪老头一脸惊恐,边跑边喊。此时已经快是下午,这个村的习俗,村里的人此时多半是下地耕作了,只有老弱病残干不动力气活的人才留在村子里。听到洪老头大喊,也都纷纷出来。
这些人见那失踪了许多天的两个人此时又出现了,还如此凶神恶煞的要杀自己村里的人,便各各义愤填膺,抓起锄头、钉耙、铁锹等等农具往二人身上招呼。
洪老头受了伤,眼看支撑不住,离丘子不顾旁边人的攻击,能闪则闪,实在闪不过就硬吃一记锄头,顾不得胳膊流血,心想今i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先杀了他再说。
胡姑娘见离丘子受了伤,心里有些动容,不想再追,想先逃路,再找个地方疗伤。此时杀不杀洪老头已经不重要,反正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选择长眠与古墓中。
离丘子杀xing已起,顾不得许多,只知道往前冲,渐渐的和胡姑娘的距离拉开。胡姑娘想上前拉住他,却被村民的锄头钉耙挡住去路,无奈之下只得先暂时撤退,等村民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开后再去救离丘子。
离丘子一路杀将过来,砍倒了不少村民。村民有些惧怕,不敢上前,一部分人跑到田里叫那些身强力壮的汉子回来对付离丘子。
路已经杀了出来,前面再无阻碍,洪老头累的一身大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