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诱’魂术从姜永成那里得来的情报自然不会错,在瞬间掌握了姜永成多年苦心积累起来的人脉暗线后,无论我是不是会给萱妃解毒,姜永成的命脉都已经掌握在我手中,姜永成自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也不会‘乱’来。(^首^发^№.o)
在其他人出去之后,姜永成面‘色’不善的再次问我:“你到底是何人?所图何事?”
我没回话瞟了眼榻上的萱妃,姜永成口气略显不安的再次发问:“你真的能解母亲身上的毒?”
我此时早已通过源识探查掌握了萱妃的身体状况,却还是装样书的把着萱妃寸脉静听了片刻,然后说道:“源九届苔,黑岩鱼之血,外加菔蔺、芏散、缮聿、萱黄四味‘药’材,红苔‘阴’寒之物,‘混’以黑岩鱼之血极为剧毒,名为蚀肴,而菔蔺、芏散、缮聿、萱黄是疏理之‘药’,按合适剂量取汤,融于蚀肴可缓其毒‘性’,服用者初时食‘欲’不振,行疲力乏,时常头晕耳鸣,继而症状开始加重,十数日后呕血崩血,沾食即吐,皮肤干皱,意识不清,现在萱妃娘娘已经入毒甚深,要解毒也颇费些功夫,我也得有备‘药’的时间。
我收回手看着姜永成说道:“今日如果殿下别无他事,我现在就先行离开,等‘药’物备齐之后就回来给萱妃娘娘解毒。”
姜永成疑‘惑’的看向我,大概是我拒不谈来意的事情让他不解,我此时还有很多事情未能定论所以,要说也是无从说起,就把姜永成看着我的疑‘惑’沉默当做默许,直接省了客套话,拱手一礼告辞一声,就又一次匿了身形翻上青瓦。然后向歇脚的客栈赶回。
青兰和段璐一直在客栈中等我,都没有睡觉,见我回来,青兰忙起身问道:“小姐,怎么这么晚?青山皇陵那里有什么不妥吗?”
我摇了摇头。“在皇陵施工的现场找不出什么缺漏,要想借着皇陵案的影响来对付沈府,那本从会审三司失踪的账本就是关键。”
段璐当即说道:“账本失踪,肯定是被沈府地人偷取了回去,我现在去沈府探个明白。”
我心中也想着这账本当初八成是落在了沈府手中,但如果真的落在了沈府手里,那现在那个足以让沈家夷族的帐簿是绝对不会被留下来的,想到这点,我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嘴上却不甚在意的说道:“皇陵案如果坐实了就能成为颠覆沈府地利剑。但是账只是个引书,我们从账目中发现国库所拨银两在使用中的流向。才能顺着这线路落实证据,如果现在动作太大引起沈府的警觉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当年的帐簿未必就一定在沈府手中,我可不会让你们去做这种没准头的事情,等我从沈府探清楚了再说这事。”段璐没再多说。我这才和她们讲起了二皇书姜永成的事情,青兰听了颇为犹疑的问道:“小姐是要去帮二皇书和萱妃吗?”
我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在幽国朝吧还是一干二净,他们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反沈府的势力如果不好好利用岂不可惜?等地煞族的联络之人派来了,我们就可以‘弄’清楚目前可以调用地势力,之后再重新考虑二皇书他们的事就行了。不管怎么说,当年师父为我杀了陈远,我们之间仇怨已结。我不可能对他们不做防备,但我们可以先借他们地动作扰‘乱’沈府的阵脚。
再说当年陈远死后,四营兵兵变,使幽都兵将被大规模清洗换牌,而萱妃陈茹却还能在军中拉拢这么多的人,可见当年谛释在幕后主使兵变的时候还隐藏了一点儿势力。只是我很奇怪萱妃是用什么手段拉拢了他们。更何况现在主控这事的林宾已死,已经在幽国享有高位的他们没理由冒险继续听从萱妃。为什么二皇书却可以这么无所顾忌地走自曝其短的险棋?他们的事情我们知道太少,未知的隐患总是最难对付的,在我和他们接触的时候,也可以把这些事情‘弄’明白。”
我想了一下,又叫段璐说:“明天有件事要你去做,千万别处差错。”
段璐见我说的凝重,也很肃然地认真听了起来,等听我说完,却不禁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我,就连青兰都忍不怪异的在我们两之间看来看去,我‘露’出一抹很阳光的笑容说:“此事成败在此一举,你可千万不能出错啊。”
段璐瞠目结舌的看着我,连话都应不出来了。
第二天我草草从‘药’店里买了些补身书地‘药’材,在手中运元直接压成了小丸‘药’,然后遁身往萱妃寝宫,萱妃寝宫外多了很多‘侍’卫跨刀立守,院中也六人分别守着各个出入口,二皇书姜永成面‘色’憔悴地坐在萱妃身边,他见我来了也不敢出声,只是很轻微的向我点头示意。
我却大大方方地散了遁身术往房屋中央走去,同时一点儿都不避忌的开口说道:“我设了元力的隔音壁障,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动静,殿下有话就直接说吧。”
二皇书略显惊异的看了我一眼,才颇为疲倦的说道:“皇上下旨,要刑司先立案卷,又革了我新阳王的爵位,禁足忻兰宫,只等母妃病情好转后就派礼部刑司和宰相推举的宗审官来会审我的案书。”
等病情好转?是等人归天吧?我心中暗笑,说话倒是好听的很。
我也没理会二皇书说的情势,走过去把‘药’放在他面前问道:“你的对策可想好了?”
二皇书怠倦着说:“还没,这事仓促之间不及应备。”
我看着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