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长似乎察觉出一丝不妥,忙应道:“这、这……啊,萱妃娘娘现在病情不好断诊,我先回太医院找几位医术好的医官商量一下比较好。”
姜永成冷冷的说道:“既然要商量母妃的病情,就把他们都叫来这里吧,也方便些不是吗?”
太医长磕磕巴巴的支吾着:“这、这,太医院的医官、这个……右相这两日染有寒疾,太医院几个医术好的都被皇上派去沈府了,现在不在太医院中,我先回去派人把他们叫回来。”
姜永成目‘色’更冷,“既然这样,就由本殿亲自去传太医长的话可好?”
太医长吃了一惊,“殿下!这、这如何使得?”
“呵呵、呵、哈哈哈……”姜永成看着太医长邪凛的笑了起来,“想来我这个吧吧皇书还不配给你个五品医官传话了?”
太医长惊得魂都快飞出来了,普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急急争辩:“殿下!殿下息怒,臣绝无此心,殿下息怒!”
“息怒?”姜永成目光之中杀气宣溢,“沈府要我看着我母妃死!你要我如何息怒!你们身为医官的却不为母妃治病,身为贱奴的却处处不把我母书放在眼里,呵呵,当真是沈府的好狗!我姜永成没能耐去杀沈府那两个‘混’蛋,要取你们几个狗奴才的姓名却还绰绰有余!”
话音刚落,姜永成就已经将自己解在一边的佩剑拔出,发疯一样往太医长砍去。太医长慌避不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两个奴才和躲在外面的‘侍’‘女’见势不妙,顿时惊叫着往忻兰宫外跑去,姜永成追上稍微落后一些地内‘侍’一剑劈在对方后股上,内‘侍’“啊”的一声仆倒在地,姜永成赶上两步又一剑劈下。那内‘侍’地人头就随着钢锋断裂骨‘肉’的声音“咕噜噜”滚到一边。
姜永成杀了一个人后,也不管逃出去的其他宫‘女’内‘侍’,提剑折回。正遇到太医长强捂着‘胸’口剑伤吃力的半跪着向外挪,太医长这时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惊恐绝望地扭曲了脸望着姜永成,喉咙里勉强“咔咔啊啊”的发了两个声,随即就在颈项上喷出一条血线,倒在地上‘抽’搐了一小会儿就没动静了。
我一直躲在屋顶上没有‘露’面,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心中略微有些疑‘惑’,姜永成虽然对外小心隐藏着自己地修为。但却瞒不过我的眼睛,他是修元到二阶的人,即使比不上阿福红绡等人,也比寻常人的武艺要好得多,但他刚才对付这么两个手无寸铁的人时却像从来没握过剑一样,‘乱’砍‘乱’劈,如果不是他手中的宝剑锋利,刚才那两下根本不能让那两人立时毙命,难道是一时怨愤昏了头脑?
姜永成此时满身血‘色’。提着淌着血痕的剑走到萱妃身边,看着榻上气若游丝的母亲,他握剑地手捏的过紧以至于整个手臂都颤抖起来,“母妃,孩儿无用啊,连一副解‘药’都‘弄’不来……”
就在姜永成凄婉哀伤的时候,我发现周围的一处‘侍’卫巡卫位置有些不对劲,他们已经脱离了原来的巡视线路。往忻兰宫里面走来。难道是沈府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我悄悄跃下屋顶,趁着姜永成伤神的时候从半开着的房‘门’潜了进去。然后轻轻飘上屋梁,在手中聚起了五发元刃,打算着要是沈府的人做过了,我就暗中‘插’上一手。
一行巡卫进来之后首先看到地就是倒在地上的内‘侍’尸体,他们急忙相互递了下眼‘色’,手压着跨刀就跑进了忻兰宫的宫寝,见姜永成还提着剑站在那里,他们当即恭敬行礼,起身后,那队‘侍’卫的头领看着屋中情景向姜永成问道:“二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太医长和院中的内‘侍’都是殿下杀的?”
“啊,是我杀的。”姜永成空飘飘的应着,那‘侍’卫却慌然急叫:“殿下怎么能做这么糊涂地事情!现在沈府已经打算对殿下不利,殿下怎们能做这种事情授人以柄!”
另有一个‘侍’卫则开口急急催道:“殿下,这事无论如何都掩不过去,殿下还是尽快离开幽都吧,否则沈府不会放过殿下!”姜永成目光忽然锐利起来,声音也变得沉冷,“走?他沈府带我母书如此不薄,我怎么能一走了之!我地好大哥,幽朝的两个好丞相,我都该好好报答才是,怎么能走!”这番话语中隐含地悲痛决然让人觉得此时的姜永成已经对沈府恨入骨髓。
“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殿下现在不走,沈府、大皇书必定会对殿下不利啊!”‘侍’卫头领急切的进言,姜永成却冷着脸没说话,又有一个‘侍’卫上前说道:“殿下既然不愿意走,那我们就现在联络各方动手,和沈府拼死一搏!”
姜永成这才冷冷张口说道:“张荣,此事你们不必再多说了,沈府早就盯着我们母书了,你们也知道,这些年我都是靠着母妃才能活下来,现在手中能够有所作用的势力也多是母妃经营,这些年光是积攒这一点儿势力我们母书也不知‘花’了多少力气,他们计划着先杀了母妃,使我们这里失了支撑,再‘逼’年幼轻狂的我鲁莽行事,这样就能把我连同母妃多年辛苦累积的人脉资财都一举铲除干净,但我岂能如他们所愿!”
“殿下!”那‘侍’卫的头领急忙说道:“不管沈府是怎么计划的,现在陛下病重,只怕皇位‘交’替之际已近,现在殿下要是落在他沈府手中,断无翻身之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