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舍弃我!
哪怕是死----
“若若?叶医侍,这位是?”
顾白若敏感地察觉到孝儿不对劲儿,她一门心思都放在孝儿上。有些心不在焉道:“七皇子胥临渊。”
完全没有深入介绍的意思。
这种变态能远离就不要靠近。
顾白若的初衷是好的,但是看在孝儿眼里就不是那个样子了,若若,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哦……金元的质子,久仰大名。”大皇子还是笑眯眯的,只语气中的嘲讽暴露了他的轻蔑。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大皇子常年流连花丛,哪能察觉不到胥临渊对叶杆那几近变态的占有欲。
一个质子而已,也敢试图和他抢女人。
胥临渊猛地握紧拳头。
“大皇子,请自重!”顾白若寒了脸。
狼崽子是她护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着长大的,就算是他们之间再怎么吵闹,也轮不到别人来看不起她的惺子。
胥临渊定定的看着顾白若,有片刻的怔忪。明明还在生着他的气。但是有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他的若若依旧会像只被激怒的母兽,竖起全身的刺来保护他。
他的若若啊……
狼崽子抬起头,羞涩一笑:“若若,大皇子没有恶意,灵都二皇子和木府秀订婚的传言甚嚣尘上,想必大皇子也只是心里不痛快。”
“什么?!”
“咦?大皇子难道还不知道吗?前儿个还见二皇子和木秀一同出门呢。”胥临渊歪着头,一脸纯良。
该死的!
大皇子沉下脸,这老二竟然趁自己没注意就这么快勾搭上了木炮炮,订婚之事恐怕也不是空穴来风。不,他必须要想办法阻止!
大皇子勉强一笑:“叶医侍,本殿下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情,就不叨扰了。先行告辞!”
这大皇子是走了。只留顾白若一人面对孝儿,她叹了口气,冷战这么多天,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孝儿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漆黑的眸子里漾着水光。
委委屈屈的,像个小媳妇。女匠医扛。
顾白若抿抿嘴,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胥临渊。
狼崽子现在已经比她高了,她的头埋在他的颈窝,就像他曾经拥抱她那样。
“……若若?”
“我没事儿,你让我抱一会儿。”顾白若的声音闷闷的。
临渊,临渊,如果你一辈子真的只能是个质子该怎么办?
这五年顾白若是眼睁睁看着孝儿一点一滴地长大,变得成熟稳重,季十一常常说孝儿天资绝伦,可若是他不够勤奋。就算有再大的天赋也都是妄谈。
五年来,胥临渊身上的伤口、流的那些汗水,顾白若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胥临渊这样的人,不管放在哪一个朝代,都是要化龙成就千秋伟业的。
只可惜,这是一本脑残言情
午夜梦回之际,顾白若也会想。如果这世界有它既定的轨迹,不管剧情如何更改,结局都殊途同归,她又该怎么办?
如果孝儿要当一辈子的质子,她该怎么办?
如果他最后还是死于三皇子之手,她该怎么办?
狼崽子在顾白若的手抱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就都僵住了,在顾白若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脸悄悄红了。
这是顾白若第一次主动抱他。
软软地,温玉般的身体。
胥临渊想,如果时间能够定格在这一刻,该有多好。若若啊……
那一天晚上,好不容易和顾白若和好如初的狼崽子耐不着寞,再次登堂入室,爬上了顾白若的床。
顾白若开始当然是死活不同意,后来还是在孝儿委屈的目光下妥协了。罢了罢了,到底冷了他这么多天,也该给颗甜枣让他尝尝甜头了。
那一晚顾白若做了个梦。
梦里,她躺在冰冷的雪地里,青丝坠落,全身只以一条雪白轻纱遮蔽。
有人在摸她。
那只修长的手四处游移着,引起一阵阵颤栗。
随后是热切的吻。
开始还有些青涩,只是沿着她唇瓣轻轻含吮,继而钻进她的嘴唇,勾引着她的粉舌与之共舞。她的腰被那只结实的手臂紧紧地固定在怀里。
顾白若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半夜里的呻、吟就像惊雷般在耳边响起,顾白若猛地惊醒。
她顾白若,竟然,做、春、梦、了!!!
“唔……若若?”孝儿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动静,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
顾白若惊慌失措:“不,我没事,你快睡吧!”
天啊,要不要这么丢人!胥临渊还在她身边睡着呢,她竟然就做这种不知羞耻的梦!
狼崽子哦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唯独剩下顾白若对月咬牙长恨,这半夜是再也睡不着了。
却没有注意到,孝儿亢奋的状态。和,那过快的心跳。
不、不,胥临渊,你必须忍耐,你会吓跑若若的……
第二天顾白若盯着双熊猫眼出门的时候,果不其然就受到了季十一的瞩目,后者嘿嘿地笑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异常淫、荡。
倒是季九,很坦率地问:“叶姑娘,你的嘴唇怎么了?”
那么明显地红肿,总不能是自己咬的吧?
孝儿面无表情地经过:“蚊子咬的。”
蚊子咬的?
季九抬头望天。这才初夏时节,这么快就有蚊子了吗?
他不像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