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佐也就是被那称呼囧了下,倒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反正大家都学武了,动不动突破后几百岁上千岁的,尤其是大多数的女子,相貌其实一直都停留在最美好的韶华。
这冰feng天女看着也只是双十年华,风韵天然,姿容绝色。
此刻,冰feng天女主动开口了,就像是破了冰一般,将在场众多天骄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此行的主要目的上来。
他们是来除蛟的,可除蛟并不代表大家胡乱打上一场,而是需要事先就做出计划并不是指一定得通力合作,起码不能互相成为累赘。
紧接着,樊猛就首先附和了冰feng天女:“不知白芝妹子有什么想法?可以说来一听。我等既然来了,就当将那头元蛟除去,否则未免失了面子。”
亓烜岙一扬眉:“若是牧天女有话要说,亓某自然洗耳恭听。”
鲍弘则豹眼一扫:“怎么,都听个娘们的话?”他语气不太好,目光却落在公仪天珩的身上,显然是想看一看,这尊天骄是个什么性情,如何行事。
亓烜岙洒脱一笑:“之后如何打算再议,鲍兄所言也是有理,如今有上宗在此,怕是不便……哈哈。”
他之前应声樊猛与牧白芝,现下又应声鲍弘,仿佛同他意见也很一致,倒是叫人瞧不出他心里究竟是何想法了。
公仪天珩瞧出这几人分别皆有试探,唇角微弯,照理说他应当是要顺着这些人的话语表露一些什么的,但实则上,他却直白道:“我等初识,不知彼此底细,若要合作反而束手束脚,不若各自出手,其头爪尾各有一人应对,其身躯有二人一齐应对,反而更为妥当。我有意攻其蛟尾,头爪二处,鲍兄与亓兄自择,唯独攻其蛟躯者,须得有些默契。我观牧天女与樊兄交好,想来恰可以一同出手。”
此言一出,几位天骄登时无言。
鲍弘心里颇不痛快。
大家同为天骄,虽这位身处白银级势力,又怎能这般安排于他?
亓烜岙则十分深沉,心中如何作想皆不表露于面上。
冰feng天女仍旧面色冷清,只秀眉倏然一蹙,却没叫旁人察觉。
只有樊猛,原本在听得公仪天珩之言时就有怒意,而后听得要将他与冰feng天女安排一处,又将这怒色敛去了,尤其那一句“默契”,可谓是搔到了他的痒处,让他的神色霎时松缓下来。
但公仪天珩的提议并无不妥,几人不论是什么样的心思,仔细一想后,也觉得此法最佳若是叫他们为了反对而提出一齐合作的建议来,反而更是不喜。故而无法,既然是鲍弘几人先行试探的,现下就只得捏着鼻子认下了。
接下来,鲍弘憋了憋气,方抢先说道:“我鲍家有《暴熊玄功》,防御无敌,力量超常,可应付那元蛟之头,不惧其利齿,击其头颅死穴。”
亓烜岙并无异议:“我于百天宗修得《百旋步》,身法颇快,又有一些利器,可应对元蛟之爪。”
这样一来,那边樊猛也悍然道:“我愿使些手段,伤元蛟之躯。”说完眼里略有期待,看向冰feng天女。
牧白芝神色淡淡:“我有《冰feng天舞》,能致人僵硬,对元蛟或也有几分作用,可以配合樊兄。”
公仪天珩仍旧带着笑容:“既如此,蛟尾便交予我罢。”
就此说定了,众多天骄皆是一拍坐骑,去点齐兵将,准备围杀元蛟。
到底那元蛟境界更高一重,为免其逃走,必得有众多战奴掠阵,否则有个错失,走脱元蛟,怕是它要在其他所在兴风作浪,惹来大乱子了。
眼见其他天骄各自准备其他,公仪天珩方转过身,对顾佐柔声道:“阿佐,你且就在此处观战,莫要离开。”又再度吩咐,“獒应,细英,丰涸,你三人务必护住阿佐,不可有分毫损伤”
三位战奴强者急应:“是”
顾佐则眉眼间带了一丝坚定:“大哥放心去战,阿佐在这里等大哥凯旋而归”
公仪天珩一笑,旋即纵身而起,如同一头雄鹰,朝那大江之畔,翱翔而去
黑沙江前。
因此后恐怕将要水战,因此四尊男性天骄皆不乘坐骑,而是施展身法,遥遥立于空中百丈之处,静观下方。
唯独有那冰feng天女,其坐在荒禽脊背,盘旋于几尊天骄之侧。
到了做正事的时候,众多天骄自不会还和之前一样心怀不甘之气,而是都神色一正,看向那大江之中。
樊猛此刻也是收敛了绮念,肃容道:“有消息言,此蛟虽在江中,然进出不定,只每过一段时日,附近村镇便有活人被其吞噬。另因此蛟之故,凡经由黑沙江之大船,每数日皆有消失者,想来也是此蛟腹饥时所吞。自最早消息至如今,其已吞吃千人,合该捉来抽骨扒皮,炼为皮甲药材”
亓烜岙则道:“既然时间不定,如何将其捉拿?恐怕须得想个法子,将其引出,方可围杀。”
鲍弘道:“此蛟甚是狡诈,如今已然有半月不出,只怕是知晓有人意欲同它为难,故而龟缩江中。若是如此,我等或者要入江一行,将它驱赶出来,但此蛟善水,我等不如,入江实为下下之策,恐怕才入其中,就也要殒命于此蛟口中了。”
三人一番话说出来,总归便是要让那蛟出得江面,否则也是一筹莫展,纵然有千万手段,也使不出来。
冰feng天女道:“方才我见公仪兄胸有成竹,不知是否早有法子,可说出叫我等见识一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