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收在床头的小抽屉里,距离我枕边大约一个半手掌的距离。嫂索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陶安走后,谭律拿着银针一脸犹疑,我伸手夺来,强压着心头的激动,挽着他的手装作没事一样,提前离开了宴会。
我虽然不明白陶安那些神秘诡异的事情,但内心是信极了。若是没有七分把握,她不会把药给我。一想到自己有机会拥抱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滚烫的眼泪充盈了眼眶,落在微凉的枕头上。
他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息,侧卧在被子里,柔声道:“我以给你心头血,也以给你孩子。”
虽然奢望有个孩子,对于爱情的渴望却从来未曾转移。
我希望这个孩子是我爱的人,因为爱情而给我的,哪怕不能共同抚养,只要他的到来是因为真情,也是幸福的。
那个人,绝对不是谭律。
转身,正对着侧身看我的谭律。他背后有浓郁的天空从广阔的窗户里弥漫出来,映衬的他五官深邃,像是融入了夜色。
本来线条就俊朗,又染上浓重的深蓝,更显得幽静几分。
他的长相确实不错,惜人不对。
我摇摇头,“我们结婚时间不长,但了解的很对,你不能爱我,又何必逼迫自己呢。”
“你想要孩子。”
“我更想要因爱而生的孩子。”
“你那朋友靠么?”
陶安?我想都没想地回答:“她不会骗我。那药肯定是真的,而且副作用肯定还会小很多。”
“时间有限,你哪儿去找一个爱你到愿意给你心头血的人?”他两指在胸膛划拨,嘴角一扬,说:“你不是会骗人的人,那么重要的东西,那些男人哪里舍得。”
“这都不舍得,怎么算爱我?”
“也对。”他竖着枕头,躺正了,“万一时间不够呢?你该不会放弃机会吧。”
我沉默了,没有丝毫把握会有谁舍得把心头血给我,唯有那个被我抛开的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即便是他,会舍得吗?
“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换。”他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递给我,轻松地说:“再陪我三天,然后你去寻找属于你的爱情。如果找到了,发一张你们的照片,我来办离婚手续。如果临近期限还没找到,你带着戒指回来,孩子我给你。”
他抓起我的手,取下属于我的那一枚,说:“你要回来,我们再交换一次,你要不回来,就当个纪念。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婚姻,挺有意义的。”
我苦笑,“是啊,我都两次了。按理应该在结婚的时候送你个初婚红包呢,惜那时候太穷,一百块都给不起。”
“哈哈哈,你现在有钱了,再送也不迟啊。”他探过身,一脸财迷的样子,说:“这戒指也是我买的,你好歹出点血呗。”
“那么有钱还找我要,睡觉吧你!”我甩给他一个大后背。
“啧啧,真凶,不过背上皮肤好滑,完全不像个三十好几的老妹子嘛。”他指尖在我背上轻轻划过,调侃着。
我不再回答,过了一会儿谭律关了灯,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厌恶女人的碰触,刚才只是用指甲轻轻挨着皮肤,开我玩笑。这撩拨,却让我有了异样的感觉。
后背上他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还有柔软的大手在抚摸,一波一浪,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愫。
明知道他是不会爱上女人,我下腹处还是一阵火热,想要扑着他,做些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掐了掐大腿,我暗想到:肯定是陶安的药开始生效了,能让人重获生育的药,怎么能没有刺激**的功能。我本来就是正常人,又禁欲太久,才会因为这一点小小的触碰,对一个gay有感觉。
纯粹的生理反应,与心理无关。
我扯着被子,尽量离那片炙热远一些,把腿和胳膊都晾在被子外面,希望空气里的清冷能让自己平静一些。
清晨的和煦阳光,被浅蓝色纱帘折射,漫进房间时变得柔和无比,给一切都盖上了清爽怡人的味道。我张着眼睛,明明醒了却不想起身。
不知名的鸟儿在外面啼叫,羽白爪黑,也许是海鸥,也许是得了白化病的乌鸦。
白化病的乌鸦,会被亲属嫌弃吗?
会不会被伴侣欺骗?
会不会有鸟儿爱上它?
“眉头那么皱,是吃坏肚子了吗?”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肩上有闪亮的水珠,也是浅蓝色。
我不敢往下看,熟悉的灼热已经从肚脐下方蔓延开来。
暗骂一声,这是什么破药,也太迅猛了吧,她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那钱肯定是卖药赚的!
冲进卫生间锁好门,坐在马桶上越想越生气。
谭律在外面哈哈大笑,“就知道你是憋急了,一脸便秘的表情,你要是着急以说嘛,何苦为难自己。”
“对呀,对呀,我就是便秘。”我没好气的踢踢门,说:“你要再哔哔,信不信我打开门拉,让你也享受一下便秘的气氛。”
谭律有洁癖,我料定他不敢再扯淡,便安安心心坐在马桶上思考起来。
想了半天,除了去找他,再无别的办法。
其他人,我连碰都不想碰。
“好了没,我都饿了。”
“马上,马上就好。”
拎着裤子出来,才反应过来我俩的对话多好笑。
凑到他身边,推推谭律,看着卫生间说:“赶紧去吃你的午饭啊,趁热乎。”
“恩,确实饿了。”他扎紧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