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旷古奇材四阿哥,我除了周星星那一句“i服了you!”,实在找不出别的形容词。在我拉拉杂杂解释一大通以后,他马上反口问了我几个白痴得不能再白痴的问题,紧接着就是抽背《三字经》。
我猜不出他的用意,一脸茫然的背到“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时,胤禛方才沉着脸喊停。硬说我连三岁发蒙时的《三字经》都背得一字不差,不可能独独将骑术忘得一干二净。
一定是因为学艺不精,疏于练习怕出丑,才不肯跟他比试,还企图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好让他为当日退婚的行为内疚!一句话,我是醋坛子,逮到机会就翻旧账!看他一脸笃定的样子,我真想一砖板拍他头上,拿根黄瓜一戳到底,方能泄了满心的忿恨!
可惜我这人有心无胆,只得哭丧着脸告饶道,“四爷,算我怕你不成么,我认输z一个小女子比,你赢了也没成就感呐!”
“不行!”胤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赢不了就不比嘛,首先态度就不端正!”
我有些气恼的吼回去,“我不是不想比,而是压根儿就不会,怎么比!”
“看看看,多说两句推脱得更干净了,满嘴谎话!” 胤禛八成是批下属没批过瘾,喋喋不休活像一个小老头子,“吼什么吼,比嗓门是不!居然好意思撒这种谎,谁信呢?”
我乏力的揉了揉太阳穴,“我说的都是事实!”
“如果你今天说的是事实,那外面那些传闻岂不是……唔……唔……”这次换我来堵他嘴了,真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通。
“别……”胤禛好不容易将我舌头抵出自己口中,喘息着将我推离胸膛少许,却又紧紧握住不放,“刚才门没关好,仔细被人看见坏了你清誉!”
“我还有清誉么,早被你坏了!” 我似嗔似怨的偏头抽回手,朝着他衣衫半敞的锁骨狠狠一口咬下去,感觉到他肌肉绷了绷,却是定住身子不动。看着上面红红的牙印,我得意的抬起头挤了挤眼睛。
“好了,咱们出去吃饭!骑术不精我趁早调教一下,省得日后给人看笑话!”胤禛晃了晃膀子,松开小挣扎的我,顺了顺我耳侧的碎发,开口的腔调柔得能腻死人,“竹儿,待会儿想吃什么?”
我搂着他脖子贴着脸颊,替他拂了拂微微有些褶皱的袍子,“你决定吧,我随便!不过……我笨得很,学不会可不许打我!”
胤禛埋头在我颈项里嗅了嗅,然后捧起我脸庞,从容的吻了吻额头,“学不会,往后你就跟爷共乘一骑好了!”
我突然想起一些事儿,扯着他说道,“禛,就是上次那块儿玉佩……”
“嘘~~~~~~~~~~~~”胤禛将食指点在我唇上,挣起身来替我穿鞋,“爷饿了,旁的事儿等吃完饭再说g住待会儿吃饱点儿,晚上别一副饿鬼投胎的样子,知道你食量大!”
“皮痒痒了,想死是不是!”我握紧拳头就去捶他肩膀,“我什么时候像饿鬼投胎了!”
胤禛一脸坏笑,隔衣服覆上被我咬过的锁骨,“你不饿,刚才啃我干嘛?”
我揪住他耳朵捏了一把,“你不是自诩唐僧么,我试试牙口呗!原来唐僧肉皮粗肉厚,一点儿也不可口,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妖孽惦念!”
我刚站起来就被胤禛重新扑倒在了背后床上,话语间的□也增添了几分,“傻竹儿,唐僧肉可不是这么吃的!”
他不住的上下其手,我不断的左避右闪,大声提醒道,“不要,外边儿门没关!”
“这地方偏……又在淑雅院内,没人会过来!再说她知道咱们在一块儿,自会辖制要那些下人!”胤禛此时的回答和刚才完全相反,一个劲儿往我头颈上使劲儿拱,脸上的胡茬儿很快便将我肌肤刺红了好大一大片。
我不爽的将他脑袋推开,“把你嘴上那两撇胡子剃了,不然不准碰我!”
胤禛愕然的摸了摸自己上唇,“你这又怎么了,突然跟爷的胡子过不去?”
“是它跟我过不去!”我抓了抓被扎红的地方,委屈的抱怨道,“痒死了,真不知道你留这玩意儿来干嘛,既麻烦又不卫生!你府上那群女人从没抗议过么,一个个儿忒能忍了!”
胤禛将手掌搁在我大腿上,“竹儿不喜欢?”
我仰天翻了一个白眼,直直盯住蚊帐顶端,“我粘一大把山羊胡子在嘴上,你喜欢吗?”
“只要是竹儿,怎么着我都喜欢!”事实证明四阿哥不是不会说好听的,只是不想。
“四爷说的谎话更没深度!”我揪了揪他辫子,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贫嘴,”
“本来还说竹儿不喜欢,剃了便是!居然说爷是骗子,那就算了!”胤禛苦着脸摇了摇头,将脸埋在我胸脯上,“再说还有一年多呢,真是没法熬!”
这不是胤禛第一次在我面前抱怨了,他火热的身子贴在我身畔,感觉到他□微微隆起,此刻我的心情还真是很复杂,其实我很清楚,以我现在的身体,要满足他完全办得到,关键是我当真愿意吗?
自从那次在永和宫发现春杏尸体,回来时被那拉氏亲眼撞破,回到慈宁宫我就找机会支开其他人,单独询问了八斤半关于我的详细病情,原来所谓的鬼胎就是葡萄胎!在信息时代活了一把年纪,这点儿常识还是有的,葡萄胎是受精卵异常所引起的一种疾病,是一种良性肿瘤。如果发现得早尽快清除掉,也就避免了成为恶性葡萄胎或绒毛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