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以后之所以要求避孕,是担心万一意外受孕,很难区别是早期妊娠还是葡萄胎发生恶性变。太医告诉他们两年内严禁房事,是因为古代没有避孕套,喝避子汤会影响内分泌,亦会刺激子宫,所以最安全就是禁欲,只要不同房就一了百了了,而且两年时间更保险。反正他们是阿哥,不在乎没女人供他们发泄!
葡萄胞的恶变绝大多数发生在患葡萄胎后半年以内,极少超过一年。所以现代一些年纪较大且没有生育过的患者,只采取一年的避孕措施也是可以的。换句话说,只要我能确定自己不中标,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我之所以不告诉他,是担心胤禛知道我足以应付以后,老会找机会缠着我要,更甚至心情不好也会辣手摧花。反而不告诉他,他会有所顾忌,就像上次的“黄瓜事件”他也不曾重罚我,只口头上记过一次。如果他知道实情,显然以后这种好处就不复存在了!
“竹儿,假玉佩的事儿……”胤禛掰过我脸来,认真的嘱咐道,“你就别管了,我怕你把自个儿赔进去!”
我一听不禁急了,“为什么呀,我刚发现那根系带可能跟惠妃有……”
“是跟她有关,系绳是不是出自翊坤宫一点儿也不重要!”胤禛费力的揉了揉眉心,“檀韵是惠妃替大哥相准的侧福晋,而春杏之前也早已调到翊坤宫当差,惠妃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她失宠多年一直安分守己,只不知道这次究竟是为了大哥还是老八!”
看他一脸疲惫相儿,我又开始思考了,要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长时间为我守身,还装作什么内情也不知道,甚至一点儿甜头都不给,是不是太自私了?他抱怨正说明他有需求,禁欲时间过长,会不会憋出毛病来?万一他实在忍不住,跑去找其他女人解决问题,这又该怎么办,上次那个苏婧瑶不是例子么。
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我嗫嚅的咬着嘴唇低声开口,“禛,那次我告诉你出血……是假的!”
“什么出血!”胤禛噌的跪坐起来,紧张兮兮的打量我,“竹儿,你哪儿出血了?”
我两颊绯红,将头埋进旁边的枕头下,像蚊子一样嗡嗡,“就是……那次……不想被你弄!”
胤禛显然没听清楚我说的话,抓掉我头顶上的枕头,“什么,你再说一次!”
“没有!”他这逼问的架势,要我如何说得出口,“我是说一会儿要吃顿好的,非让你大出血不可!”
“你这丫头又不用早膳,既然饿了就快起来!”胤禛颌首点了点头,将我从床上拉起来,“爷带你去吃豆腐宴,西门口那家店还算地道,延庆老板开的,吃完正好去门头沟!若不是担心时间仓促,咱们就直接去了,爷在柳沟附近有个庄子,往后带你去住上几日!”
“真要去骑马啊~~~~~~~~~~~~~~” 我哀嚎一声,“我们两个人吃,会不会太浪费了,等十三爷回来一块儿去吧!”
“也好,那你想吃什么?”胤禛瞪了我一眼,“还说让爷大出血呢,刚这点儿开销就肉疼了,看来娶你还是挺划算的!”
“看看人家四福晋}生日都替你节约,晚上再吃好的!”我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嗯……我想吃烤鱼,吩咐人带点儿柴火、调料,你捉我烤!”
“什么!”四阿哥跳脚指着我,“你要爷捉鱼?”
“难道让你来烤鱼吗?”我翻了一个大白眼,“记得把大夫叫上,八成又要上吐下泻!放心啦,我的手艺你信不过么?”
“哼!”胤禛臭屁的跺跺脚,除了那两撇胡子,愣没看出来还有哪里稳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