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你还记得之前说过我那四十五万大军的赔偿吗?你可想好了要送给我什么?”

“恩。”宫羽翰带着浓浓的疲惫,面无表情瘫软在床上。状似毫无防备,但纳兰冲却知道只要他敢动手,床上这个人便会瞬间便得无懈可击,他的天真、无辜、慵懒只是假象而已,他最擅长的便是扮猪吃虎。

一挑眉头,纳兰冲还真是好奇这宫羽翰能给他什么,“说,是什么?”

躺在床上的人呈大字型,丝毫也没有身为君王的仪态威严,倒像耍赖的少年,“我要赔给你的是南秦国独一无二的……不对,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最珍贵的,千金难买的,人人都想得到的,尤其是其他国帝王都想得到的。”

纳兰冲唇角勾起,他承认自己的兴趣被勾起了,“好,你说。”

一丝坏笑爬上宫羽翰精巧的嘴双唇,那双如影斑斓的双目瞬间睁开,一个翻身摆出一副妖娆无比的姿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

“……”纳兰冲危险的眯紧蓝眸,“你在耍我?”

一骨碌爬起来,神态异常认真,“没有没有,只要你要,就放心大胆地带我走吧。”而后像个小狐狸般笑眯眯的。

“宫羽翰!”一声怒吼。

“嘘,你想把人都召来?告诉天下人我屋里藏个野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在唇前,表情还是异常认真。

纳兰冲异常恼怒,他总觉得只要在宫羽翰面前他就有被人耍的感觉,面对宫羽翰每次都是那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即便是用再难听的字眼这没脸没皮的人都无半丝恼怒,别说什么好处了,连半条信息都逃不出。“哼,我话已至此你看着办吧。”说完便闪身用轻功飞出宫殿。

纳兰冲前脚刚走,宫羽翰的表情瞬间便变了,无比的阴沉狠戾。

“出来吧。”没了刚刚那种带着磁性慵懒的嗓音,此时的声音较比在大殿之上更为严谨。

刚刚还毫无人影的空间立刻闪现出一黑衣人,黑衣人单膝跪地,“皇上,路友儿身份已经查明,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教教主。”

一挑眉头,“哦?继续说。”没想到这女人还大有来头。

“是,路友儿成为魔教教主也是近几年的事,甚至她从未在江湖上正式崭露头角,这魔教能威震江湖也全靠上任教主路琳琅,路友儿是路琳琅的独生女,但其自由不喜习武也是江湖人共知的。”

宫羽翰点点头,“路琳琅,这个朕还是皇子之时确实听过,还有呢?”

“与路友儿关系亲近的还有她的四个师姐。”

宫羽翰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四个人吗?“除了这四人就没其他亲近之人了?”

“有,路友儿曾在扬州逗留一年化名张小红,有一名义上的奶奶,在扬州林府居住一年,诞下一子,名唤云陌,应该是正南王之子,此时在阿达城……”

“停,下去。”宫羽翰突然出口打断他,声音又轻又快,而那刚刚还在汇报情况的黑衣人瞬间原地消失。

宫羽翰闭上双眼,也不多说话,静等暗处之人出现。

“姓宫的,你警觉越来越高了。”轻快的女声传了进来。

面上那冷峻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那招牌的无辜神情,“晚上好啊,雪姿。”

身着白衣的雪姿立刻从阴影中闪现而出,“真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发现我。”

“我可以认为你在赞扬我吗?”宫羽翰嬉笑。

雪姿在纳兰冲刚刚所坐的位置上坐下,看着半碗茶水,“他又来了?”

明知故问。这个词他敢和纳兰冲说却不敢和雪姿说,“恩。”乖巧的点头。

雪姿一笑,“那纳兰冲定然是在你这讨不到半点好处的,说好听了你是以柔克刚,说不好听了……”顿了一下。

“哦?说不好听了是什么?”宫羽翰突然来了兴致,他还真想知道雪姿能怎么评价他。

哈哈一笑,“说不好听了你那脸皮堪比城墙厚,他在你这就如同秀才遇到兵,自然占不到便宜,哈哈。”

宫羽翰又躺下,“恩,算你在表扬我。”

“想到了如何将路友儿留下吗?”雪姿开门见山,她绝对不会让路友儿离开的。

“恩。”宫羽翰点头,关于这个他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那我就放心了。”雪姿站起身来,她的事情已经交代,其他的她自然就没了兴趣,瞬间便消失在昏暗的房内。

宫羽翰无辜的表情逐渐冷却,随着逐渐陷入沉思,那浓淡相宜的秀美越锁越紧,黑白分明的双眼中只有四个字——势在必得!

……

南秦国东北大营——轩辕城。

一身白衣的蔡天鹤匆匆而行到一个书房前停步,伸手敲了两下门,不轻不重。

“进。”从室内传出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

蔡天鹤推门而入,“义父。”

屋内之人年约五十,身材健壮满面红光,一身长袍却挡不住他武将的气势,“坐。”此人正是南秦国镇国大帅元苑锺程,与宇文怒涛一同在南秦国作为战神般存在的人物,同时也是蔡天鹤的义父。

蔡天鹤依言而坐,苑锺程也在他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皇上这道旨意你怎么看?”

他们谈论的正是半个时辰前接到的皇帝急发的圣旨,而圣旨内容竟然是让他们主动出击攻打北漠国,任务是拿下北漠国百里领地。

蔡天鹤为此事已经考虑多时,“义父,恕天鹤直言,就天鹤看来,皇上并不是要这北漠国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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