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过了不只一夜。杏眼眯起,这路友儿到底哪有如此魅力,别说宫羽落,就连自己也对她好奇无比,总是在无人之时好奇她在做什么,所以他才经常来到这个木屋。

友儿面色一白,蓝翎果然不是常人,“我是说活人,像我这样的年纪的活的女子,你见过吗?呃……没穿衣服的……”

“没见过。”回答声音异常平静。

“那……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例如脸红心跳,例如浑身燥热?”友儿耐心问。

蓝翎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她,“没有。”

“……”无语,此时换成了路友儿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蓝翎,那眼神把蓝翎看得浑身不自在,因为那眼神,有探索,有鄙视,还有……可怜。

蓝翎皱眉,“路友儿,你那是什么眼神?”

友儿凑了过来,仔细观察蓝翎的小脸,那皮肤娇嫩犹如婴儿,别说汗毛,连个汗毛孔也没有,白嫩嫩的容颜无丝毫瑕疵,她在现代就隐约听人说过,那种先天发育不良的男孩子雄性激素分泌太少,相反荷尔蒙增多,最突出的表现便是皮肤细腻,身材线条玲珑。

还有一说法是先天心里有缺陷的人都很变态,这可不可以解释蓝翎总用活人试毒,最后还要解刨尸体查看毒性……?

八九不离十,友儿已经差不多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被路友儿看得心里有些发毛,蓝翎暗暗向后退了半步,“你看什么看?路友儿,你那是什么眼神?”

友儿缓缓摇摇头,眼中满是怜惜。真是可惜,这么可清秀少年怎么就……又一个想法升腾而起,他保护宫羽落,却又与雪姿认识,会不会是宫中的人?会不会是……太监?

一边想着,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蓝翎的身下。

蓝翎火了,“路友儿,你今天不说清楚,后果自负。”说完,又伸出那只握着mí_yào的手。

友儿瞪了她一眼,“现在我衣服都穿上了,怎么?你认为你能打过我?不过……”友儿又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向他,“说实话,你……是不是那个?”

蓝翎一愣,“那个?哪个?”

太监好像都觉得自己身份很丢人吧,友儿不想把“太监”两字说出来,“就是那个……从宫中出来的男人……呃……应该不算男人,就是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

蓝翎面色一白,随即转为铁青,“路友儿,你说我是太监?”

友儿点了点头,“因为我实在觉得你不像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看到女子身体,怕是最少也要有一点点反应吧?怎么你就没反应?看你的年纪应该十六、七,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

反应?谁说没有?只不过蓝翎不说罢了,不过路友儿还真说错了。

“我和你说过我的年龄?”蓝翎笑笑,那笑容满是讥讽。

友儿看了看他,很想拽着他下巴仔细看看,但是想到这小男孩浑身是毒,想想还是算了。“还用猜吗,一看你就是十六、七岁,难道不是?”

蓝翎春桃小口想左一扯,“我已经……二十有九了。”

“!”友儿大惊,“别骗人了,你有二十九?”

“女人,为什么要骗你?”蓝翎皱起眉头,他知道他外表确实年轻了些,但有这么夸张吗?

“你练那种驻颜术了?”像逍遥子那种。

“没有,我不屑用那种方法。我也对自己外表不甚在意。”蓝翎实话实说。

路友儿知道蓝翎这样的人可不是没事开玩笑的人,虽然震惊过后,却也很快缓了过来,他年轻年老与她无关,这一折腾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天色已经大黑,她还要找宫羽落,她不能前功尽弃。

不再理会蓝翎,开始仔细挑选起合适衣着,之前在街上随便买了一堆妖艳的衣服,只是大概其选了一些一股脑买了,此刻才能真正的逐一挑选。终于,意见大红色的更为暴露透明的衣服被她从一堆小山似的衣服中拽了出来,正准备套上,但身后那声音淡淡传来。

“你最好沐浴下再去宫羽落那。”蓝翎闲闲的声音响起,让友儿一愣,沐浴?她怎么把这么大的事忘了?

蓝翎提醒她沐浴,难道她身上有欢好的很急?

本来已经平静的面孔又红了,赶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蓝翎邪邪一笑,“别看了,如果是很急的话,宫羽落不会发现的,他可没闲心看你。是味道……那蔡天鹤身上的香气。”慢悠悠说出最后一句话,在话语末尾已经冰冷一片。说完也不等友儿反应,直接运气轻功飞身出去。

路友儿恍然大悟,赶忙套上衣服,匆匆出去到院门口的井旁打水,烧水,洗澡,忙忙碌碌未曾停歇。一边忙着,一边最终碎碎念地骂着某个神经病,手却不敢停下,这一折腾又一段时间过去,那宫羽落不知等急了没有。

当友儿穿上那件以红色缀着珍珠的长裙,飘飘然到王府主院时,有人却翻墙而过出了王府,目的地是京城中最大的妓院——万花楼。原因,自然是想知道其他活着的女人身体如何,是否是像友儿这般美丽,是否也能将他平静的心神……弄乱。

……

王府主屋。

宫羽落无精打采地半躺在小榻上,一只腿支着,另一只腿毫无形象可言地搭在那只腿上,还一晃一晃地,他百无聊赖,因为蓝翎告诉他友儿随后到,如若再有一炷香不来,他就要亲自去路友儿那小屋了。

他本就没什么耐性,对这路友儿算是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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