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皱眉看了两眼,便移开了眼,“主子,方才为何不让哥哥杀了他,他那样子,看了都恶心,一双倒瓜子眼色mī_mī的。”
“你不觉得这样精彩许多吗?”千夜离轻笑道,目光琉璃溢彩,波光轻泛。
“就主子觉得,花容可没看出有什么精彩的,不就是杀来杀去,那群黑衣人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杀光的,反应迟钝,怎么比的过乾王的精兵。”花容不服的扫了眼下面。
月貌冷冷的站在一旁,目光射向下方,那黑衣人本来也有七十余人,被沐长风带兵包围,几句话的时间,一下躺了伤了十余名去了,再看乾王那边,几乎是没有人受大碍,沐长风一人在前,长枪如电,一送一抽,招式大开大合,稳重藏厉,如狂风掠过,带出血色一片,真不愧是乾王手下第一将。
“你也知道,何必让你们出手,让他们打一打不是更好,黑衣人是死光光了,还能伤了御天乾的手下,乐哉啊!”千夜离轻摆折扇,这出来的一拨黑衣人不知是哪个国家的,竟然不知不觉也设下了这连环机关,真让他意外。
他望着下方火势渐小,残垣断壁的宗庙,琥珀色的瞳眸,如同波斯猫的慵懒中带着犀利,身形一晃,已然出了五丈之远,清风送来他特有的嗓音,“你们先回,我去凑凑热闹。”
花容,月貌方一眨眼,再看去已不见他的人影。
……
四周一片漆黑,黑漆漆的容不下半点其他的东西。
蹬的一声,有黑影从上方跌落,借力迅速的一滚,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人的眼睛从光明到黑暗通常都要一段适应时间,这个时候人的瞳孔会缩小,瞳孔括约肌收缩,导致眼睛出现眼盲的情况。
而这一点,清歌早已经克服,就算是这个身体,她也已经在夜晚训练了千百次,不会有半秒延迟,作为杀手,一秒的光暗交替都是最好下手的机会。
从掉落起她就计算了时间,这里离地面不会太深,大概也就十五米左右,她站起身来,全身戒备,飞快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石屋,无装饰,无半点其他东西,雕刻的很平整,有人工雕琢的痕迹,左侧方有一条长长的通道,看不到最里面通向什么地方。
鼻尖一股长期封闭的房间所有的阴湿霉气,空气流通不太顺畅的表现,她微微皱眉,这里好像……
“清歌!”一个急切的声音,从方才她跌落得地方传来,一道高大的身影也跟着落了下来,随之一声石门关闭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石板合上之后,半点响动再也传不进来。
“御天乾!”清歌看着眼前一脸灰扑扑的男人,那高大伟岸的身形,熟悉的刀刻五官,大声喊了出来,“你怎么会下来?”
方才她落下来的时候,火势明明开始减小了啊,他不可能出不去,难道……
男人在暗室里显得如墨的眸中蕴的浓浓的担心,掉落下来时候看见她安然无恙的站在那儿,心中绷紧的一根弦总算送了下来,闻言又是一阵怒火,眉宇皱起山峦几重,冲过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怒吼道:“我怎么掉下来的,你还不知道吗?!”
清歌微微皱了一下眉,刚要将他推开,她的唇上就被他紧紧的双唇紧紧含住,与昨晚完全不同的,昨晚那是霸道,今日这就是恶狠狠的报复一般。
唇舌毫无章法的在她口中掠夺,紧紧的,一点空隙都不留,似要将她的口,舌,甚至她的人全部吞下去一般。
清歌被他一步步的推至冰冷的石墙上,那腰间的炙热,背部的冰凉,夹杂着唇间略微疼痛的厮咬,让她浑身颤抖,他的手臂越抱越紧,唇间动作越来越狂烈,直至清歌觉得肺里面的空气都似要被夺走,整个人都要窒息了一般,大脑中有着一瞬间的空白时,御天乾才慢慢的放开了她。
她慢慢的长呼了一口气,脸颊因为长时间的憋气而变得滚烫,唇间带着隐隐的肿痛,她淡淡得蹙了一下眉毛,这动作落在男子的眼中,那手臂带着方才在火焰里染上的炙热气息,滚烫的烙在她的腰间,双手的力量几乎要将她的腰勒断,幽蓝色的眼眸犹如两口古井一般深邃,无奈又含着怒气,沙哑的嗓音吼道:“怎么总是问这个问题,你这个傻女人!怎么到现在还要问这种问题!”
那声音,似乎很不满意,很不乐意她刚才所问,低吼声长泄出压在心中的担忧,那抱紧半压在肩头的身躯仿若一下放松了许多,手臂却有着丝丝的颤抖。
刚才那宗庙里那一幕,她不知道他有多惊讶,又有多害怕,她推开他这一下,把他的安危放在自己之前,这一下,他惊讶,惊喜得心中几乎要跳了出来,他的清歌,终于从心中接受了他。
他也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喜欢面前这个女人,他知道她对自己很特别,特别到只想让她做他的王妃,容不得别人欺负她半分,说她半分的不是。
可是他不知道,当看到她在火海里面,朔月一剑剑都砍不断那铁杆,气温却越来越高,要将她淹没在这火舌之中的时候,他心内是一种从没有过的震动和惊慌,他恨不得在里面困住的那人是自己。
他在乎她的程度已经比他想象的要超出许多,也许,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已经是这样了,现在这些,已经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