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梓玥那个贱丫头伤的你们?”以一敌六,冷梓玥,是本宫太小瞧你了吗?
姜贵妃盯着百里长剑,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都说儿大不由娘,再怎么他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他想些什么,岂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不是,血王跟她联手才伤了我们六人,后来司徒无双出现了,北堂赫奕才说撤退。”司徒无双曾以一已之力,血洗北寒皇宫,从此,世人只知北寒有摄政王,鲜少提起北堂皇室,他的武功,不可小觑。
“你派人好好查一查,司徒无双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冷梓玥。”一巴掌轻拍在桌上,姜贵妃眯起眼,她最理想的合作人选是摄政王司徒无双,偏偏那个男人太危险且根本无法靠近,才不得不选择了欣贵妃合作。
借着四公主北堂馨儿与凌王张啸的婚事,壮大两人的势力,岂知,冷梓玥这个不是变数的女人,却将她们所有的计划几乎催毁了一大半。
甚至,她当着她的面杖毙了庄妃,一是打了她的脸,警告了她,二是提醒她,下一个她要动的人,就是她。
从来没有人敢威胁她,冷梓玥是第一个,也会成为最后一个。
“母妃,能打动司徒无双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他的王妃。”百里长剑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只是他寻遍各国都没有找到可以治好摄政王妃的神医,冷梓玥又怎么可能治得好她。
“她能救醒摄政王妃。”姜贵妃坐直了身子,眼中露出凶光,双手紧握成拳,“你从哪里听来的。”
“北堂赫奕说的,他的人从摄政王身边打听到的。”冷梓玥就像一个大谜团,越是靠近她,发现的秘密也就越多,一点一点的被她所吸引,不可自拔。
百里长剑觉得很矛盾,一方面他想杀了冷梓玥,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一方面他又狠不下心去杀她,发疯一样的想要将她束缚在自己的身边。
“剑儿,想要成大业,你就要做到绝情弃爱,不应该有的情绪都要收起来,母妃一直都看好你,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母妃的一片心意。”姜贵妃岂能看不懂百里长剑的犹豫,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她瞧得明白。
她也年轻过,她也单纯过,只想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依相守,她的一片真心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一点点的消失殆尽,最后化为虚有。
她深爱着的男人,眼里始终没有她,只有另外一个女人。于是,她学会了嫉妒,学会了争,学会了抢,学会了不择手段,只有那样,她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儿臣一直都记在心里,不会忘记自己要的是什么。”抬起头,望向姜贵妃,或许只有他成了皇帝,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权势与地位,百里长剑相信,冷梓玥也是一样的。
“那就好。”走到百里长剑的身边站定,伸出手拍着他的肩膀,看了看窗外的天气,姜贵妃柔声道:“时候不早了,母妃该回宫了,要不萧皇后指不定还要怎么编排本宫。”
“儿臣送母妃出去。”拿起椅子上的手炉,百里长剑递到姜贵妃的手里,扶着她的手往外走。
“剑儿,太后不会轻意放过冷梓玥的,紫晶公主的生辰宴说白一点就是太后设下的局,你要好生把握,能除掉她最好,不能除掉她,就让她身败名裂。”说话间,长长的袖口里一包白色的东西轻轻滑落在百里长剑的手心里,姜贵妃招了招手,宫女双儿立马上前搀扶着姜贵妃一步一步向前院走去。
冷眼看着手里的东西,深吸一口气,揣进怀里,面色阴沉的转身向书房走去。
“大皇子,我们已经暴露,必须尽早赶回国去,否则、、、、、、”他虽是听命于欣贵妃,可他更怕摄政王司徒无双,那个男人的手段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虎斑是一路踩着尸体活过来的人,心狠手辣,冷情无心,没有人是他不敢动手去杀的,可他身上的戾气再重,也重不过司徒无双。
他不会忘记脸上这道永远也无法去除的伤疤是怎么得来的,他又是怎么死里逃生的,若非因为那个女人的柔声呼唤,司徒无双怎能放了他一条生路。
“你以为本皇子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司徒无双是什么人物,想要避开他的眼线回国,容易吗?”北堂赫奕怒吼出声,身体的颤栗在告诉他自己,害怕是什么感觉。
亲眼见证过司徒无双手握大刀杀人如麻的情景,他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北堂赫奕太清楚,与摄政王作对的下场是怎样的惨绝人寰。
北寒国上至皇族血亲,下至黎民百姓,无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
他的一句话,比圣旨更管用。
虎斑垂下头,双手都使不上力,现在如果有人要对他们不利,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冷梓玥的身手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那柔弱如柳般的身体,充满了强大的力量,出手快如闪电,疾如厉风,招招直击要害,狠辣无比,近身相斗,完全避无可避。
“大皇子有何打算?”明王百里长剑愿意帮他们藏身,也只因大皇子对他们而言还有利用的价值,可他虎斑不喜将自己的命交到别人的手中。
他得想办法逃离这里。
“本皇子、、、、、、”北堂赫奕烦躁的抓抓脑门,人在屋檐下,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有什么办法,他带来的人全都阵亡,只剩下受了伤的他跟虎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