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些,让他摸不清她的心要怎么讨好,但足够让他完全弄明白她是个什么人。
“魏公子,”她上前来拉他的手,说话的声音中有泪,“都这么多年了,我从来不敢在你面前真与你撕破脸,也从不敢对你失敬,你说你,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还是要这样逼我?”
告诉她这些,她以后就不能真正自由了。
他帮着她,替她困住了她。
她这重来的一生,不管以前想过多少平静的以后,到此是真的完了。
魏瑾泓闭着眼,任她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腕里,他感觉他的心有些微的疼,心口也如是,这些疼痛丝丝麻麻的,让他有点难以呼吸。
“夫人,这是您自己问的。”看着他们主子的脸都是青的,那低着没有抬起的头就像是在认错,悄然进来隐在他身后的苍松哭喊了出来,“夫人,这是您自己问的,您别逼大公子了,他心里苦,他心里也苦啊,他不是不想对您好,而是他再对您好您也看不见啊,在您眼里,他做什么都是错的,你让他怎么办,你让我们这些跟着他的奴才怎么办啊。”
就是为着顾忌她,翠柏连自己最爱的女人也不能争上一争,她还想让他们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大话放狠了,现在是写一天,都写不了6000个字,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