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成脸色立即阴暗下来:“少跟我提她的事,她死活都与我无关。”
“爷的心肠真硬 ,奶奶很好,对每个人都很和气,您为什么不能好好对她呢。”
“芳儿,我再说 一遍,你少管她的事,就让她自生自灭去吧。以后在我面前少跟我提她。”
“为什么?”芳儿极为认真望着他,希望他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好心情全被她破坏了,端木成阴着脸道:“芳儿,你不希望我对你象对她那样吧?如果不想,现在就闭嘴。”
他真的生气了,他生起气来好可怕。他还从来没在她面前这样过。看来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下去了。芳儿乖乖地闭嘴。
端木成又想把他的好心情找回来,捏着她滴水的小脸蛋儿笑道:“你想要什么,爷满足你,包括那方面。”
芳儿红着脸,羞道:“我才没那么不知羞耻呢。”
“你说什么,那叫不知羞耻吗?我怎么听着你每次的叫声都那么陶醉动人呢。”
芳儿推了他一下:“再也没有比爷坏的人了。”
“继续方才的话题,你想要什么?我那儿有皇后赐的八十颗珍珠呢,给你串一条项链好不好?你这细润的小脖子戴上了一定很好看。”
“珍珠项链?除了太太,我没看有谁戴过呢,我这个年纪合适吗?不然咱们做好了,送给太太吧。”
端木成腻烦道:“我说你呢,你怎么总扯别人?太太是我什么人?她又不是我亲娘,如果不是她我还不用受那些委屈呢,她一生趾高气昂,目中无人,她什么时候正眼看过别人?我现在得到的东西凭什么给她呀。我就算扔臭水沟里也不给她。”
“好啦,怎么说着说着又生气了。”
他捏着她的小脸颊儿:“爷是真喜欢你,换作任何一个人跟爷说这些话。爷就算不扇她几个大嘴巴,也要拉出去打几十大板了。打得她永远记住,再也不敢跟我提这些事。”
“我知道了,爷不用再打比方了。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知道乖就好。”
“既然你不喜欢珍珠项链,我让金匠给你打套头面吧,头花你自己选 。不要怕花银子,喜欢什么宝石,不论多大,多贵都往上加,我一定给你做一套举世无双的,让我的芳儿美若天仙。”
芳儿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她想说多贵重的头面她不在乎。漂亮与否她也不在乎,现在他越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她越觉得心里没底。
她无法把握他,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现在她花儿正红。年华正好,可是过几年,年华不在,会有许多个她走进他的视野里,享受他的盛宠。
他也会给她们打最漂亮的头面,因为那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也不代表什么。那只代表,他有心情玩而已。
他正望着她的反应,她不能说不高兴,与大奶奶和白菊相比,他把爱全部给她了。她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在想什么?好象不太高兴?”
“没有,哪有不高兴啊。爷给我这么好,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没有就好。闭上眼睛,爷的感觉来了,要好好享受享受。”
他拔掉她的头饰,如丝般的青丝垂下来。刚好盖住她的蛮腰。他从她的肩部剥落掉她的薄衣,再将她的青丝拢到胸前,一个光洁无暇的脊背,那是青春玉女特有的彤体。
他头一次对这样的身体产生敬畏。虽然睡过无数女子,也睡过无数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但她们都不能跟她比。
她美如玉,柔似水,温顺得如羔羊,纯洁得如白兔。
以往他最喜欢践踏的快感,现在他更喜欢她欲拒还迎的奇妙。
他花样繁多,跟她缠绵了整整一个晚上。
但当他将入睡的时候,脑海中又出现了可儿的影子。
“你命短,又 不是我负你。你整天来找我干什么?”
他嘀咕着一句,睡着了。
芳儿心道,他在说谁呢?他想起了谁?难道是那个死去的可儿?一想到可儿的死。她有些毛骨悚然。
她仿佛听到一些,当时可儿专宠就被害死了。现在自己的处境是不是跟当初的可儿一样?大奶奶还好说,那个白菊呢,每次见到她都往骨头里盯,她可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听说可儿的死就跟她有关系,她不会也对自己怎么样吧,如果她想对付她那是防不胜防的。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下黑手呢。
他是那么霸气,那么狠,那么的决绝。她庆幸他能喜欢自己,不管时间长短,她都应该庆幸,可是为什么没有安全感呢?害怕在她心里滋长着。
她抱着膝盖坐在月光里,他一扬胳膊,发现她没睡,一把拉下她,腻声道:“想什么呢,小宝贝?这么晚了还不睡?爷没伺候好你么?明天爷还有事呢。”
“什么事?”
“去平王府,你去不去?”他呓语般 地道。
她也若无其事地道:“你不是恨他们吗?”
“恨才去呢,不恨又不去了,别说那么多了,爷累了,你这小妮子不让我省心。快睡觉。”
被他这么一说,她更无困意了,开始为王爷王妃担心起来。
第二天,也就是端木成荣升成王爷三天后,他的大轿就到了,平王府,昔日辉煌,如今冷落的平王府。
远远地能看到围 在墙外的侍卫,朱门紧闭,自然不会有人从里面走出来,不知被 软禁的滋味怎么样?
轿子停在府门口,端木成坐在轿子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