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 底撕碎之后,她躺在地毯上拼自己,另一只胳膊扎进浴盆里,手指撩拨着里面的水。
武思威仰面朝天,呈大字形休息。厚重的胸膛起起伏伏,身上流着汗,证明他确实卖力了。
他望着皇后,她的习惯是完事之后不说话,半个时辰内一句话都不会说。让他觉得最神秘的就是,在这半个时辰内她都在想些什么。
她虽然六十多岁了,外面也 有人叫她老妖精。可是她真的不象六十岁,顶多三十多岁,看着比他还要年轻些。
她的皮肤不但细润光滑而且还有一股甜香的气息,那应该跟她服用的药有关系吧。
“我老吗?”她忽然问了一句。
“没有,您怎么会老呢,比我老婆还要年轻。”
姬覆雨冷笑道:“我很荣幸能跟你老婆相提并论。”
“不是,她怎么能跟您比呢,一百个她也顶不过您啊。她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蠢女人而己。您可是比男人还能干的皇后啊,而且是将来的皇上,史无前例的女皇上,臣现在是不是该称您陛下?”
姬覆雨笑道:“行了,别拍马屁了。等本宫当了皇上再说,那时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城外的地任你选,要多少都随你。”
他捉住她的玉手,谄媚地笑道:“多谢陛下。”
“现在谢还早呢,等到时顺利登基再说。”
“您放心,万无一失,谁也不敢捣乱。”
“可是王洛被人救走了。”
他自信地笑道:“那个老顽固不够 成什么危胁,皇后尽可以放心,有臣在,任何意外都不会出现。”
“可是他们能从大理寺把人救出去,不简单啊。”
“您说抓谁,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他擒回来,您告诉我他们逃到哪里去了?”
姬覆雨倍感压力地道:“鬼城。鬼城是上官星辰和道鸣会 的地盘。此事应该跟道鸣会有关。一年多以前马艺的父亲不是跟道鸣会有来往吗?这一次没准就是他们的做的,否则没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 不留痕迹地就把人给救走了。”
“好,明天我就派军队铲除道 鸣会。”
“道鸣会在全国各个地方都有分布。哪里那么好铲除的?我不怕他们,等我登基以后,我会慢慢收拾他们。”
“嗯,听说给你作对的除了那个老顽固王洛之外,还有端木清平,要不要让他长点记性?或是干脆清理掉?”
“不必了,抓了王洛以后他就已经学乖了,”
“没有吧,我怎么听说,他到处找人联名保王洛呢?只是没有人回应他而己。大部分人还都是知好歹的,关键的时候是没有人会傻到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点小伎量还够不成本宫的敌人。本宫只是懒得和他计较罢了。”
武思威别有深意地笑道:“皇后真是宽宏大量。您好象对跟您做对的人从来没有这么仁慈过呢。我还记得当年一个翰林说女人不宜干政,后来就被发配到领南去了。皇后现在对敌人怎么这么仁慈呢。这不象您的风格。”
姬覆雨道:“端木家反对我的又不止他一个人,谁愿意让一个外姓当皇帝?本宫当皇帝他们就不是皇族了。他们怎么会不恨我呢?”
“可是我怎么听说,除了归属您的。其余姓端木的不是被治罪抄斩,就是流放岭南呢?数来数去好象只有平王府的人安然无恙,这么特别,皇后不想解释一下吗?”
“端木清平名望很高,处理了他会引起愤的,”
“王洛名望比他还 要高,您不是也给他定了谋反大罪吗?
“正因为已经抓了王洛。就没有必要再他了,事情不能做得太绝,否则会失民心的。”
“皇后是舍不得吧?”武思威邪媚地道。
“我有什么舍不得?”姬覆雨脸色沉了下来。
但他仍然不管不顾地道:“端木清平是金鼎国第一美男,皇后怎么舍得动他呢?臣说得没错吧?”
“武思威,你是在干涉本宫吗?本宫是不是什么事都要听你的?你是不是当惯了金鼎国无可取代的大将军?就觉得真是无可取代?”
武思威马上矮下半截儿,陪笑道:“没有。没有,臣只是好奇罢了,所以才管不住嘴胡说一通,皇后娘娘千万不要在意啊。”
“皇后娘娘说得没错,赶尽杀绝是会失掉民心的。放他们一马,他们会觉得您宽宏大量,这样也让那些不支持您的人没话说。”
“嗯,天快亮了,你走吧。”
“皇后不想让臣陪您到天明吗?宫里后半夜有些凉了,臣可以给您暖暖身子。”
这是她半天以来听到最象话的一句话,可是她头脸无比清楚,略显疲态地道:“不了,你回去吧。不要让人看到。”
宫里一传十,十传百,谁不知道?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好,那臣告退了,您记得盖被 子。”
姬覆雨挥了挥手。
站在窗前望着他离开,直到消失,宫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来人,做一碗百合汤来。”
“是。”
很快,一碗热腾腾的百合汤上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她爱吃的点心和水果。
她只淡淡 地喝了几口汤:“你们都下去吧,用时我会叫你们。”
“是。’
她知道这些人心里不定怎么想她呢,留大臣夜宿 ,*后宫,霸占朝政,她早已不是慈善的国母形象。应该从很早就不是了。
尽管她勤于朝政,想尽办法治理国家,怎奈内忧外患 ,国力难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