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是国师来了,皆微微变了脸色,慌忙向他行礼,一时间,御花园里静寂无声。

“原来是国师啊,你还没走?”皇上面向夜钟离,脸含微笑。依然单手圈住千寻,没有放开,反而紧了紧。

夜钟离看了一眼那微微发白的指尖,缓缓的道:“太子殿下把尚书府的公子给打了,臣觉得一国太子怎么能不思进取,专干打架斗殴这些刁民干的事情,臣一气之下就让太子回去面壁去了!”

“太子不成器,如此真是劳烦国师了。”话说的一丝情面也不留,皇上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但是又发作不得,只好勉强说道。

“这是臣应该做的,只是微臣做的似乎有些多,惹了众多人不满呢。”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瞟了瞟沐千寻。

千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自己为国家鞠躬尽瘁,不光帮皇上处理政事,还帮皇帝教育子女,到最后还出力不讨好,成了奸臣佞臣。

千寻忍不住的又翻了翻白眼,她终于明白原来的沐千寻为什么见了他不喜他了,什么事都要管着,对太子公主就像教训自己家的阿猫阿狗一样,到最后还得威胁皇上,标榜自己是多么的劳苦功高。

她冷冷的抛出一句:“国师如果不想干,可以不干,没人逼你。”

夜钟离看着她倔强的小样,背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面临巨敌而挺得笔直,突然不怒反笑,满园姹紫嫣红的鲜花都黯然了颜色,千寻却觉得满是刺骨的寒意穿透了她整个身体。

皇上放下自己的手,对她斥道:“寻儿,不许这样对国师说话,国师对我沐云国忠心耿耿,怎么能这么说,快给国师道歉。”

千寻看着皇上威严肃穆的目光,心中一阵紧缩,刚才还对她慈眉善目的父皇,转眼间就因为她说了一句话就变了脸。顿时感到委屈,她还不是为了维护他们皇家吗!

狠狠的瞪了一眼国师,扭过头,就是不说话。

皇上面对夜钟离又是一片和睦,陪笑道:“国师,寻儿还在发烧,说的胡话,不要和她一个小孩子计较。”

国师的权利都大到这种地步了吗,连皇上都要对他委以虚蛇,这皇上看起来也不像个昏君啊,怎么会任由旁人藐视至高无上的皇权!

国师缓缓地凉凉的开了金口:“是吗,如果臣记得不错,公主今年已经十六及第了,是个女人了吧。”

千寻居于国师的气势,有些气短,但是也不甘示弱地回道:“国师的意思是,本公主已经成年了,你可以想打就打了吗,如果本公主没有记错的话,按照尊卑的顺序,应该是国师见了本公主行礼吧。”

“放肆,是朕下令,除了朕,任何人见了国师都要行礼,包括太子,自然也包括你,你刚回宫时间短,可能还不知道,以后记得了?”皇上说完,还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朝她施了一下眼色,千寻明白了,父皇这是给她找台阶下,她刚刚回宫,还不知道这样的规矩,只是她本来是来报昨日之仇的,这下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要给仇人道歉!

夜钟离丝毫没有发怒的迹象,一张脸至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变化,慢腾腾的道:“我以为昨天公主已经吸取教训了,不会再犯错了。既然公主如此不长记性,那么今天就再打三十大板吧,希望以后能改。”

此话一出,众人皆变了脸色,本来就有伤,在打上三十大板,小命早没了。

夜千寻一呆,这才意识到小命危亦,这夜钟离还真敢当着她父皇的面要了她的命。靠,竟然穿到了一个这样没有权利的皇家里面!算了,先示弱吧,保住小命要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希望现在示弱还来得及。

“啊,父皇。”千寻一手扶住额头,一手扯住旁边的皇上当支撑,脚下虚浮,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父皇,我的头好疼啊,好晕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我的头,好疼啊,好疼,我要晕了。”

皇上忙扶住她,她已经晕在皇上的怀里:“寻儿,寻儿,快来人,快叫御医,御医。”梧桐忙上前看扶她,秋叶要去叫御医,正好这会,刚才去叫御医的小太监也回来了,御医慌里慌张的帮她把了一会脉,又掐了一下她的人中,千寻不得不幽幽的醒转过来。

看见皇上,像看见了一根救命草,立马眼泪汪汪:“父皇,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又说什么混账话了,干什么混账事了!父皇,你不要怪我啊,我脑子不清楚,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言下之意就是国师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要和你作对,那不是本来的我,你就不要斤斤计较了!

“王太医,这到底怎么回事?”皇上发怒道。

“回皇上,公主失血,体虚,所以才至昏倒,臣开一些补血的药来,要注意休息,不可乱动,扯开伤口就好了。”

国师凉凉的开口:“这也就是说没什么大碍了?”尼玛,这该死的国师,都说了,不可乱动,你还说没事!真是还不依不饶了,难道你还非要再打本公主三十大板,要了我的命不成?

沐千寻满含崇拜,激动,惊喜等种种情绪,缓缓地伸出青葱般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国师道:“天哪,这天神般的英俊的男人是谁啊,简直是,简直是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比天山的雪莲还要圣洁,比无妄山上的神还要伟岸。”

千寻扭头看向众人,眼眸里似要流出水来:“你们快看呢,快看,和我梦里见到的天神一般的美好,这是不是被我的诚心打动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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