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盟不耐烦的道:“你打什么哆嗦啊,有什么说什么?”
“不好了,是白子楼的军队打进来了。”
“什么?怎么可能打进来,那白子山呢?”
“三皇子带着二十万大军去找白子楼算账去了。”
白子盟一气之下,又一脚踹反了那士兵,道:“他***白子山是白痴吗,竟然都把人带走了,这不是故意的要白子楼把我们都抓了吗?还是他故意的把我们都扔了?”
“三皇子可能事先也没想到,燕皇妃还在呢,他不可能扔下他母妃不管吧。”
“那个狠毒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我母妃呢,怎么没过来?”
“小的去叫莺妃。”
“不用了,我来了。”一个强壮的女人火烧屁股似得直接就掀帘进来,看见还跪在地上穿的裸露不肯起来的玉碗,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上前在她的胳膊处扭了一个大大的麻花,疼的玉碗嗷嗷直叫:“我让你摆骚,都什么时候了,还勾引大皇子。”
玉碗终于怒了,她的救命天神马上就要来到了,她怕谁,她再也不想受别人的欺负了,她一个巴掌就扇向了莺妃的脸,啪的一声脆响也莺妃打懵了,也把士兵和白子盟打晕了,这玉碗一直不敢怒不敢言,这是要造反的节奏?
她站起来声嘶力竭的道:“我告诉你们两个丑女人和臭男人,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救我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你们就等着死吧。”
白子盟恍然大悟:“你难道通敌?”
玉碗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的笑上一回:“这不是通敌,我可是封了皇帝的命令去做的事,怎么算通敌呢?”
“你个贱女人,你竟然背着我干出这种事。”白子盟彻底的怒了:“我告诉你,你是我的皇妃,我死了,你也是要陪葬的。”说着就要追过去撕烂她的嘴。
玉碗躲他远远地,白子盟身体肥胖,走一步都觉得困难,怎么也追不上身躯灵巧的玉碗,她妩媚一笑:“老皇帝口谕,我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
她得意的躲着白子盟,却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伺机待伏的莺妃露出的恶毒的光,被她瞅准机会,一把抓住,玉碗狠命的挣扎,莺妃人高马大,娇小的玉碗根本不是对手,她一手抓住玉碗的胳膊,一手去扇她的脸,啪的一声,终于还了回去,哼,这个小贱人,居然敢打她?真是反了天了,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打过呢。
“子盟,快过来帮忙,把这个小蹄子给我弄死,她不是通敌吗,我们就先把她弄死了,让她得意。”
外面响起了嘈杂声,好像有一大批人朝这面过来,玉碗一喜:“救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要死的是你们。”
白子盟顾不得弄死沐玉碗,惊慌失措的上前抓住莺妃的胳膊,道:“母妃,母妃,这可怎么办?白子楼好像来了,我们还是先躲起来吧,我不想被他抓起来,也不想死。”
莺姬想掐死玉碗的手被白子盟一打乱节奏,也顾不上了,这贱人的命那比得上他们自己的,还是先想办法离开吧,以后再想办法处置玉碗也不迟。
莺妃拉起白子盟的手就要找墙上的密室机关,被眼疾手快的玉碗死死的拉住,最后的时刻,她绝对不能放他们走,她以前所受的耻辱,她一定要讨回公道,他们这次逃了,下次要找到他们,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她绝对不允许他们逍遥法外。
白子盟一个胳膊被莺妃抓着,一只胳膊被玉碗拉住,他肥胖的身体使不出一点力气,也甩不开玉碗,眼见那密室的门开了,却不能进去,也是一种痛苦。
玉碗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头都被咬下来了,嗷嗷的惨叫起来,这时已经从外面冲进来一批士兵,把他们三个彻底分开。
白子盟嘴里还在破口大骂:“玉碗,你个死贱人,你不得好死。”
玉碗也像疯子一样,刚才被莺妃抓掉了好多头发,一张脸此时也肿了起来,但是她笑的肆意,哈哈哈,她终于解脱了。
莺妃的一张脸都扭曲了,她这是遭了什么孽,难道这一生就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吗?
“沐玉碗,你这个贱人。”使劲的想要挣脱士兵的束缚,势必要把玉碗给狠狠地掐死。
沐玉碗还在狂笑不止,一种要解脱的自由正在向她招手。
整个营帐里除了她的笑声,再也没有了其他声音,就连白子盟和莺妃也停了下来,以一种古怪的表情看着她。
此时除了那母子俩和士兵们的目光之外,还有一张极度英俊的少年也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正是刚进军营就十分迅捷的控制了白子山老巢的千寻,嘴角高高的勾起,道:“玉碗,别来无恙。”
玉碗听到这声音无比的熟悉,慢慢地停止了笑声,一双凹陷的布满黑眼圈的眼睛移向那个声音,一张脸顿时红橙黄绿青蓝紫,犹如调色盘一样七色俱全,最后布满死灰,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沐,千寻。”
“正是我。”千寻此时的心情真是好的很,看样子白子盟真的没有让她失望,看看这玉碗形消骨瘦的样子,就知道他表现的太棒了。
玉碗的身躯在瑟瑟发抖,嘴唇也抖的说不出话来:“你,你。”只说了一个字,就彻底的坐在地上了,一会的狂喜,一会的狂悲,抽取了她所有的气力,再也承受不住,晕倒过去。
白子盟则惊喜的对千寻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