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狐兄,你胡说八道什么,二皇子怎么会是这等忘恩负义之人,想当初公主可是对他有救命之恩,二皇子是仁义之人,背叛谁,也不会背叛公主的。”又抱拳对白子楼道:“二皇子,你不要介意,他就是这样的臭脾气,别说是你,就是面对国师和公主,他也是这副德行,你不用管他,这样吧,二皇子带领人救治伤员,我和独狐印带领十万人去支援公主。”

白子楼脸色微变了一瞬间,打算苦口婆心的劝说独狐印,让他明白他不是这种忘恩负义之人:“洛兄说的对,公主救了我,还给我指了一个回白狄的大路,派了几位兄弟护送我,帮助我,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呢?”

“既然如此,那就请二皇子不要在拖延时间了,赶快发兵吧。”

白子楼想了想,还是吩咐一个将领点将十万,去和公主汇合。

独狐印不耐的道:“二皇子,都这个关头了,还需要点将吗?给个痛快能不能行?”

“好吧,两位将军,如果执意要直接带兵走得话,那就自己去挑吧。”

独狐印和洛天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策马奔驰起来:“兄弟们,白子山大败而归,有愿意随我去追白子山的吗,都跟我来。”他可不能说真话,不知道白狄的军队是不是愿意为了他们的公主去杀害自己的同胞?

这时,白子楼也大声道:“不错,公主也需要我们的救助,有愿意去的可以跟着去。”

本来绝大多数的人都欢呼着要去歼灭白子山,但是被二皇子这么一说,至少有一半的人又有些犹豫了,他们豁出性命难道只为了救一个别国的公主吗?

独狐印和洛天也顾不得白子楼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来,最重要的是要多些人救出公主和国师。

而众多将士接到白子楼的暗示,都纷纷的向他们俩围拢过去。

千寻策马奔腾在广阔的草原上,更多的不是要去剿灭敌人的胜利感,而是这种追逐风的速度的豪爽,好似百万兵马掀起飞沙走石,那壮观的场面,只在电视上见过,想不到自己竟然在现实中实现了。

更可况,旁边还陪着一个超级帅的哥哥,那飘逸的黑衣,永远是悠闲地飘在空中的一朵云,要是他也穿上一身战甲,那该是怎样的威风凛凛?

快到白子山的军营,她令一千人留在此处,不断地敲着军鼓,那震耳欲聋的鼓声响彻云霄,一个巡查兵慌慌张张的跑进营帐,跪在地上:“不好了,将军,白子楼带领好多人来攻打我们的军营了。”

那将军就是当初白子山的母亲燕姬勾搭的嗒嗒部落的首领赫姆,他早就听到了那震天的军鼓,正在营帐里急的团团转,可是所有的兵士都被白子山带走了,只给他留下了两千名老弱病残的人,他可如何是好。

他临走时就劝他,不要倾巢而出,以免白子楼来抄老巢,当时他是多么的高傲,胸有成竹啊,说:“皇帝在他的手中,他不会怎么样的。”瞧,现在还是被他言重了吧,早就说了,姜还是老的辣,他总是不听,就因为他年轻气盛,骄傲自负,失去了多少次取得皇位的机会?如今终于要彻底的功败垂成了吗?

“赶快去打探来了多少人马?”

那巡查兵又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了。

一个妇人走进了赫姆的营帐,那红艳艳的嘴唇和高耸的胸部,十分的具有诱惑力,让人忍不住的想入非非,高傲的头颅更是扬的高高的:“赫姆,这是怎么回事?”

赫姆还在暴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不是看到了,我就说不能倾巢而出,你儿子偏偏不听,这下可好了,我们马上就要变成白子楼的俘虏了。”

“想不到那贱人的儿子命可真够硬的,怎么折腾都不死。”那女人的眼光全是不屑和唾弃。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是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打了,难道还能投降不成?”

“你说的轻巧,怎么打,你听听外面的鼓声,就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了,我们只有两千多人,还有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打?”

那燕姬想了想,道:“如今我们只能先躲了,所谓留的江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想想,白子楼带了那么多人来攻打我们,势必只留了一小部分人和子山对抗,那么子山一定能打一个大胜仗回来,我们只要能撑到那个时候,不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也对,反正这营帐里也没有多少东西,白子楼也得不到什么,我们还是顾着自己吧。”

“那我们要藏到那里去?”

“后山的那片湖怎么样?那是关押皇帝的地方,任谁也想不到这湖底竟然是一个密室。”

“好,好地方,我们快去吧。”

就这样,两个人就轻而易举的放弃了营帐,和作为一个将领的自觉性。

那白子盟听到军鼓的时候,还在呼呼地睡大觉,昨天折腾了一宿,能不累吗?被一阵军鼓声惊醒了之后,听到不是自家的鼓声,才意识到有可能是敌人来了,便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来人呐,来人呐。”看到旁边还在躺着的沐玉碗,急的一脚把她踹翻在地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玉碗低着头,眼里都是恶毒,嘴角却在冷笑,哼,应该是白子楼的人来了,这白子盟的死期终于到了,自己也解脱了,哈哈哈,真***爽,白子盟,看我逃出去怎么收拾你?说出的话是唯唯诺诺:“大皇子息怒。”

这时跑进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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