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从外面进来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没离开过,如果她这样他还不知道她干什么那他干脆蠢死得了。
他走到床边轻轻揭开她的被子,顾晓晨却是咬着唇要自己站起来,却被骆知墨给搂住,“乖,你现在不能乱动。”
“可是,可是我、、、、、、、、、”
“乖,晨晨,别怕,这有我。”
骆知墨将她抱起时顾晓晨清晰的看到床单上已经被弄脏子,早知道,早知道会这样她就早点告诉他的。
骆知墨抱着她走进洗手间,轻轻褪下她的裤子,当她看到裤子上的血时脸色突然白得像张白纸,顾晓晨突然想起他有洁僻,这么脏的东西,他怎么能看下去、、、、、、、、、、、
“那个,你出去,我自己可以。”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眼里滑出羞愧的泪滴,顾晓晨,都怪你,要不是你老磨磨蹭蹭,怎么会再次弄脏被子,你该死,你该死。
骆知墨抬眸,明亮的灯光下,他漆黑的眸子里竟然有泪水滑下,他一手扶着顾晓晨,一手将弄脏的裤子扔进垃圾桶里。
看着裤子上那些鲜红的液体,他仿佛看到她的身命从在她手中慢慢流逝,她都已经那么瘦了,开始流了那么多血,后来她没吭声,他以为血已经止住了,只是没想到,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死。
顾晓晨盯着骆知墨脸上的泪竟一时怔住,他,他这是哭了么,看见他的眼泪,她的心那么痛,痛得连呼吸都觉吃力。
“小东西,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不告诉我,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求你,求人别再这样惩罚我好不好,嗯,就算是我求你了。”
他声音哽咽得厉害,顾晓晨鼻子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砸落在地。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没有想要吓你,真的没有。”顾晓晨将手圈在骆知墨脖子上,任他用纸轻轻给她擦拭身子。
“乖,宝贝儿乖,是我不好,不哭了嗯,不哭了,换完衣服我们去找医生看看。”骆知墨打开柜子拿出她换洗的衣服放到架子上,然后又打了热水给她擦净身子,向来有洁僻的他,却在给她擦试身子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手下的动作那么轻,那么小心,当柔软的毛巾一下一下你触到她的皮肤时,顾晓晨只觉得心像被刀刺穿一样疼。
“晨晨,很疼是不是,告诉我,是不是很疼。”那么多的血,哪怕是枪林弹雨你中走出来的男人,这一刻也被吓得不轻。
顾晓晨吸了吸鼻子,轻轻摇了下头,“不疼。”
骆知墨这次给她用了两张卫生棉,换好衣服,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动作利索人换下床单被被褥,然后很快便拿了新的过来换上。
“晨晨,冷不冷。”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十足,他一边快速铺着床单一边扭头问她。
“不、、、、、、、、”一个字出口,她早已是泣不成声。
这样的骆知墨只会让顾晓晨越陷越深,可是他们现在却已经离婚了,此刻的顾晓晨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段感情,其实她已经在特意压抑自己的情感了,可是今晚的他,叫她怎么不动心。
“我的小东西,别怕,你不会让出事的知道吗,我这就让谷子叫医生过来。”骆知墨小心翼翼抱起她将她放回到床上,刚刚换的被褥还带着淡淡洗衣液的清香,顾晓晨的小手紧紧拽住被角,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男人。
深夜,妇和科的医生们被一阵清脆的铃声给吵醒,大伙纷纷套上外套往加护病房跑。
“院长,您也还、、、、、、、、、、”
“赶紧过去看看。”谷子绷着脸,脸色相当不好看,医生立刻闭了嘴走到床边。
“顾秀,哪里不舒服么?”医生语气温和开口。
“不是说手术很成功么,可为什么术后还流那么多血?”骆知墨用看庸医的眼神瞟了下谷子,谷子立刻垂下头去。
“骆先生,流产后一般7-14天内出血都属正常的,量只要不超过有经期的量就不必担心,顾晓晨伸手拉了拉骆知墨衣袖,这丑已经丢得够多了,她才十八岁,对这个不懂那也实属于正常,可他,好吧,他是男人,所以、、、、、、、、
医生又问了顾晓晨几个问题,顾晓晨一一答了,医生们一致得出的结果是,她流血属于正常现象,如果有什么不适随时再找她们。
等病房的人全部褪尽,顾晓晨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脸上的疲惫之色相当明显,眼底甚至都出现了浓浓暗影。
“那个,我去洗澡,你乖乖睡觉。”他被她那样清澈的眼睛盯得心里发毛,难道,她有什么话对自己说。
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手兜头浇下,骆知墨心里默默问自己,要不要放了她。
若她走了,那他呢?该怎么办,其实从头到尾,那个离不开的舍不掉的忘不了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在浴室里吹干头发,出去的时候眼睛微闭着,好像是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揭开被子慢慢躺下,关了灯,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朝他这边靠了靠,骆知墨伸手轻轻揽姿晓晨的腰,小声道,“冷吗?”
顾晓晨吸了吸鼻子,将手放在他胸口小声说,“知墨,对不起,都怪我,怪我没顾好宝宝,都是我不好,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