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看好她,有事打我电//话。”黄圆圆说着扭头就要走,却被骆知墨叫住,“等等,我叫人过来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我有必杀武器,打不过倒下去压不死对方至少也得压个半死,你说呢?”
既便她坚持,便骆知墨还是执意叫了衅过来送她回去,现在是非常时期,万一这个时候黄圆圆再出点什么事,他不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去。
骆知墨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不禁想起去日本之前的那些日子,她是被他捧在心里的天使,而他,也被她视为唯一。
只不过数月之前的事,再在回想起,却恍若上一个世际发生的事,跟她分开的之些日子,他每晚躺在床上深嗅着独属于她的气息。
所有事都偏离了他原来设定好的轨迹,爱情不是谈生意,不以数据定胜负。
如果仔细想想发生的那些事,其实不过都是些小事而已经,他太骄傲而她又太固执,所以这才使得婚姻陷入僵局。
“铃铃。”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骆知墨看着床上眉头轻皱的女子,赶紧按下拒接键。
电/话是柳岸打过来的,骆知墨起身走去浴室回拔过去。
都这个点了,电//话那头却吵闹得不像样子,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声。
“喂,出了什么事?”他的语气低沉暗哑,听起来疲惫不堪的样子。
“阿墨,阿墨你快劝劝你爷爷,他带着人要去杀嫣儿,我怎么劝都劝不住,你说这可怎么是好?”
骆知墨一个愣怔,看来顾晓晨流产的事已经被老爷子知道了,这也是,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的曾孙子,就这么突然离世,这对骆老爷子来说确实是个相当沉重的打击。
只是,店子里的录影带被李琛拿去现在还没给他信息,他早在心里默默发过誓,一定不会让他的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去,只是在结果还未出来之前,他不想让悲惨的事再发生一次。
如果在日本的时候他情绪不那么激动,而是静下心来好好分析一下整个事情的经过,那么余下来的这么些事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他也不会跟顾晓晨离婚。
既然错过一次,同样的错就不能犯第二次,想必在足够的证据面前,嫣儿的父亲也没什么好说的罢。
“让爷爷听电/话。”
程婶立刻将话筒递给骆老爷子,骆老爷子似乎气极,在话筒里能听到他在微微喘息,骆知墨轻叹一声,淡淡道,“爷爷,在证据出来之前我希望你不要生事,这不仅是我希望的同时也是晨晨所希望的吧,我们已经错过一次,所以,请您耐心一点儿行吗?”
那边是长时间的沉默,接着电//话被婶子接了过去,“阿墨,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骆知墨隔着玻璃看着屋内熟睡的女子,嘴角微微勾了下,淡淡道,“刚睡着。”
“我,我跟你爷爷想过去看看她。”程婶边哭边说。
骆知墨犹豫了会儿,终是道,“婶子,等她身子好点再说,毕竟、、、、、、、、、、、唉”后面的话,他用一声音叹息代替,但程婶心里却是明白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那样亲密了,毕竟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便不是一声对不起所能化解的。
一想到几个月前她挽着她的手声音清脆叫她婶子,那个时候的她,是全心全意将她当成自己的亲人罢。
可是现在、、、、、、、、、、
骆知墨在电/话时咛嘱程婶看好爷爷让他别乱生事,天冷让他们自己照顾好身体,便断了通话。
当他带着一身的寒意走进病房时,床上小人儿已经醒了,看见他,红着脸小声问,“圆圆呢?”
“看你睡着了所以我让人送她回去了,她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骆知墨伸手指开她脸上的头发,温柔看着她,“有事吗?”
“我,你能帮我叫护士吗?”她偏着头开口,不去看他。
“晨晨,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吗?”
顾晓晨摇了摇头,咬住唇不说话。骆知墨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凌晨两点了,他有些无奈看着她,开口问,“想去洗手间。”
顾晓晨不吭声,只是背对着他不说话。
骆知墨伸手揉了揉眉心,起身道,“那我出去看看,这个点护士恐怕也都睡了吧。”
他出门便看见值班的肖士坐在椅子上打盹,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转身回去。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顾晓晨立刻扭头去看,进来的却只有骆知墨一人,护士呢,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内裤上的卫生棉已经快浸透了,再不换,待会就只能换床单了。
开始的时候她整个人陷入混沌之中,所以任他处置,可是现在她大脑完全清醒,且清清楚楚记得她已经跟眼前这个男人离婚,这样的事,又怎么能、、、、、、、、、、
她小心翼翼动移了移身子,小手轻轻揭开被